這一吻,鳳寧靈活地撬開貝齒,直接進入正題地勾住了柔軟無骨的舌尖,挑逗似地勾一陣點一陣,林弦兒手抵著鳳寧厚實的胸膛,卻沒有實際推開,她被吻到暈頭,從小到大這樣好看的人只在電視上見過,鳳寧甚至長得比過去她所見的演員明星都來得出彩,被這樣的人吻著,一次兩次的,竟然漸漸沒了反抗的心態,還鴕鳥心態地全作是討好鳳家人的手段。
鳳寧瞧著小臉憋氣憋得漲紅,不捨的離開軟嫩的小嘴,免得憋壞了女孩,這一放,林弦兒便抓著鳳寧的襟口喘息。
「你真的過分!」林弦兒氣呼呼的臉,眼角還掛著淚珠,十分惹人疼愛。
鳳寧微微一笑聳肩說道:「弦兒總愛作死,大哥無可奈何。」
「二哥都不會這樣!」林弦兒一氣,搬出鳳棲來攻擊。
鳳寧波瀾不驚地眼神忽然投向林弦兒,直教她升起一股寒意,心裡暗忖:二哥不夠力嗎?義父呢?昨夜鳳寧聽見先生兩個字時神情有所不同但實在不清楚義父在鳳家的地位如何。
林弦兒閉嘴不敢再多說,兩人如時間靜止一般互看許久,鳳寧才面色軟了下來嘆口氣:「弦兒你覺得正常的兄妹會像剛才我們做那種事情嗎?」
她的面皮確實薄,聽如此一說立刻又像沒吸進空氣一般地漲紅,連耳根都熟透了,舉起手往鳳寧揮去,可心有忌憚,只敢控制著力道打在手臂上。
鳳寧就這麼看著林弦兒淘氣,也沒阻止,林弦兒氣呼呼的說:「大哥你說這些話做什麼?!我告訴我義父!」
「你可以去,儘管去。」鳳寧話語中透著令人內心一顫的冰冷,林弦兒現下是如騎虎難下之態,大哥才剛緩和些,又被她給激起來了。
「七姑娘,鳳棲是怎麼想妳的我是不知道,但我並不全然把妳當作妹妹看待。」鳳寧的眼神逐漸發生了變化,從冷漠轉為熾熱,全悉數被林弦兒看去。
鳳寧逐漸壓下的身軀,林弦兒想逃也逃不了,只得左一閃右一躲的迴避鳳寧的貼近。
鳳寧緊貼到幾乎薄唇靠在林弦兒的耳瓣,使得女孩兒不停地哆嗦起來,縮也不是、放任也不是。
「弦兒妳聽好」如此貼近耳畔的低沉使人沉迷,林弦兒不再反抗,像隻乖巧的小貓,任由鳳寧支起身子,抱在懷中。
「我們沒有血緣關係我們可以相愛,可以成親。」低啞的嗓音如魅惑般地入了林弦兒耳裡,不自覺的心跳加速,幾乎能感受到強勁的脈搏跳動,林弦兒屏著呼吸,連鳳寧吮上了白嫩的玉頸也不敢哼出聲。
林弦兒此時內心像在敲鼓似地,她並不明白這種心情為何,為何自己不將這個人推開?為何不反駁他所說的話?她不懂,自己是怎麼了?就好像甘願沉淪那樣,下身傳來一種層層疊疊的chao湧,像在渴望眼前這人。
「弦兒」聲音添了喑啞,猶如蠱惑般撩波著林弦兒的軀體。
鳳寧的手掌手指雖比林弦兒的來得修長,撫上時卻沒有令她感到不適的粗糙,反而有說不出的滑順感,手背從臉頰一路往下順去,撫過細長的脖子、細嫩的香肩
「啊」一聲嬌yin不自覺吐露,林弦兒一驚,雙手摀住自己的嘴,訝異地看向鳳寧,希望別被聽去。
「弦兒這樣敏感我很擔心」鳳寧面不改色的將眼神向下移去,盯著林弦兒的身子上下打量。
「擔.擔心什麼!?」林弦兒緊張地只勉強吐出幾個字。
鳳寧微微一笑,卻帶些許的陰狠:「擔心.....妳對其他男人也是如此。」
「你別亂.!唔.!」還來不及駁斥,鳳寧的一隻手已將睡裙撩起,從內褲側縫兒滑進,一下兩指頭輕夾住了rou瓣輕柔的夾捏。
林弦兒還試著用手要將鳳寧的手推出,焦急地喊:「等等怎麼就..!呀啊!不行」可惜修長的指頭一勾上前頭的粉蒂,酥酥麻麻的顫抖感湧升,林弦兒想抗拒的手便跟著軟了。
「不」林弦兒嬌嬌的喊,表達的卻更像邀請。
更衣間內柔和的黃澄燈光更添氣氛,柔軟的長椅上兩人勾在一起,一個翻身,鳳寧將長腿擠入玉腿間,有意無意地輕頂著花戶,逗得直教林弦兒輕哼出聲。
「我們不行這樣」
「為何不行?」鳳寧挑眉,就好像真的不明白。
「這種事情不是只有夫妻能做麼?」林弦兒所受的教育,都是男女婚後性愛,哪能隨隨便便的給人但課本、老師卻沒教這種飄飄欲仙的感受
「弦兒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相比夫妻,這感情我認為更堅深。」鳳寧一語道盡,吻上林弦兒,讓她不再開口。
此時林弦兒像是斷了理智,竟不再反抗,全然順著這種期待以及追尋刺激的感受,接受著鳳寧的愛撫。
「哼啊」鳳寧的指頭往花心輕戳進,指頭便沾上了蜜ye,隨後抽出時又牽出了一股柔滑ye體。
還不夠,雖然林弦兒的身體極為敏感,但鳳寧深知眼前這緊緻的rou縫裡掩著的花徑是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