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青海市的某個街巷角落,林弦兒高中剛放學,正急匆匆的回家,她的裙子今天被教官點名太短,還被要求罰站在校門口當門神,直到第一節課快開始才放人,這讓天性羞澀的林弦兒一整天低著頭,忍受來自四面八方的嘲弄。
林弦兒比一般女孩子發育得都來得晚,在國中三年級之後像是打了成長激素似地,忽然身子拉高、胸前也迅速豐滿了起來,加上林弦兒本身長得本是佳人模樣,惹得許多男生看她都差點滴下口水。
她的裙子是高中入學時才買的,那時相比現在足足差了有五公分,原本正經長度的百褶裙也成了騷氣十足的迷你裙,讓她經常走幾步路就得拉扯幾下,男生們哪裡知道這種困擾,還以為林弦兒是在有意勾引,女生們更用「蕩婦」、「綠茶」等語形容,林弦兒深知這些惡意、嘲笑,卻也無可奈何。
「回來啦?」門一關上,林母慈愛的對著林弦兒笑笑,林弦兒怕母親擔心,立刻露出笑容。
「我回來了,今天煮了什麼好香啊?」林弦兒往爐子上的鍋湊近了使勁聞,因從未聞過這種味道,依舊猜不出。
「今天你爸要加班,沒辦法跟我們一塊兒吃,我們先吃吧?」林母眼神有些閃爍,可林弦兒哪裡察覺得到,應了聲便放下書包,擺放碗筷。
林母撈起湯盛進碗裡,遞給林弦兒。
「謝謝媽媽。」林弦兒接過碗,暖了暖手,三兩口便喝下去。
林弦兒見母親未曾動碗筷,天真地問道:「媽媽?很好喝啊,你怎麼不喝?」
林母盯著林弦兒,竟有些眼眶泛紅了起來。
林弦兒見如此情景也著急:「媽媽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
「沒事我就是看著妳從小長大時光真快長得這麼漂亮了。」林母伸手順了順林弦兒如絲綢般光亮的髮絲,撫上了吹彈可破的嫩白肌膚。
還有些孩子氣的林弦兒被母親這麼一說,便開始撒嬌地滾進林母的懷裡:「媽媽,長大哪有用啊?我只想永遠做妳的小孩。」
「這樣啊...說的對,妳啊!就是媽和爸的心肝!我們家雖然不富有,有妳這個女兒真的很好,妳就是我們最大的財富。」林母的一滴淚滑落,林弦兒就算發覺了母親的異樣,卻也無法做出反應,她直覺得自己的身子虛軟無力,根本沒辦法說話,眼皮逐漸沉重,看著眼前的東西越發模糊最後在林母的懷中沉沉睡去。
「你們說話算話!不准傷了我的女兒!」林母頭微側,對著不知什麼時候進門的一群人說著。
「夫人請放心,她,是您的女兒,更是鳳家的七姑娘,我們不敢怎麼樣的。」為首的一位黑衣男子恭敬的對林母行禮,他身後的一群人也依同。
不知睡了多久,林弦兒再次醒來,已是在一個古典風格的大房間內,房內陳設之物一概都是玉器、木石、藝品,與她熟悉的環境相差甚鉅,更有種穿越古代的恍惚感。
「這裡是哪裡媽媽!這裡是哪裡!?您在哪裡!?」林弦兒受驚嚇地胡亂喊叫,入眼見的不是高級的絲綢布匹便是雕樑畫棟,放諸四周全是古色古香。
「七姑娘。」這時進來一位身穿打扮有些復古的少女向林弦兒彎腰。
林弦兒見到少女,著急的抓了上來:「誰是七姑娘?我問你,這裡是哪裡?我媽媽呢?」
「妳還想著什麼媽媽?只記得媽媽,不記得我了嗎?」隨後,一名長相面如冰霜,卻異常俊美的男子走進,眼瞧著不過二十四、五,形容舉止間有著高貴的氣質,與不凡的霸氣。
林弦兒盯著他的穿著活脫像是從古裝劇出來的裝扮,心想現在已經是二十一世紀了,怎麼還會有人做這種打扮?
鳳寧看著林弦兒防備的模樣,揮揮手讓少女先行下去,門一帶上,房內就剩下兩人。
「你們是誰!?我媽媽到底在哪?」林弦兒有些惱怒。
鳳寧高大的身形走向林弦兒時,影子立刻將她壟罩。
「你叫林弦兒?」鳳寧微挑起如山稜般的俊眉。
「對那又怎麼樣?」
「弦兒居然把當時候喚的小名當作妳的名字叫了?」鳳寧失笑,讓林弦兒直感到莫名其妙。
「瘋子說話有頭無尾的我要回家。」林弦兒現在還穿著學校的制服,夜晚的風微涼,讓林弦兒有些發顫。
誰知剛走到門口手正要搭上門把,身後忽感沉重地壓了過來,林弦兒的身子直接被壓在門上。
「妳做什麼?」鳳寧湊在林弦兒的耳邊柔聲的問,他的聲音低沉磁性,在耳邊聽來的話語更使林弦兒耳朵發癢了起來。
「誰做什麼!?要回家!」林弦兒試圖扭動身子掙脫,奈何三兩下就被鳳寧箝制雙手至頭上,壓個老實。
林弦兒正生氣,還沒發現如今的姿勢有多曖昧,對著鳳寧喊道:「你們這樣是犯法的!我可以去告你們!我媽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們休想平安無事!」
鳳寧聽了忽然邪媚一笑,幾乎讓林弦兒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