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品尝到心甘情愿的奉承自己男人的快乐。
可是眼前的情景,简直是一种群体淫辱,下贱得惨不忍睹。
祁婧用最快的速度分辨着,终于凭着发型特征找到了海棠。她只穿着一条玫红色的小吊带,嘴里的鸡巴不长,但又黑又粗,单手根本把握不住。本就小巧的嘴巴吞吐起来格外艰难。
鸡巴的主人坐在正中的主位上,是个皮肤松弛面色微黑的中年男人,看上去上半身似乎特别长。
一张国字脸还算方正,眼珠子却骨碌碌的转动,几乎要掉出来似的,有股让人极度生厌的淫邪之气。
松皮男一边任凭海棠吃他橛子似的鸡巴,一边抚摸着她的短发。
果然如徐薇朵所说,找到她又怎么样,她会跟你走么?恐怕还会担心你抢她的好吃的。祁婧心里忽然升起一丝自嘲的绝望。
哈哈哈,行啦,行啦,你还挺卖力的,留着骚劲儿进入下一轮吧!松皮男嗓门儿大得跟个破喇叭似的,淫笑着看向其他人。
屋子里一阵起哄,还夹杂着几个女人淫声浪语的附和。
这时,祁婧才注意到,其他七对男女都已经停下动作,全都望着海棠笑。
正在纳闷,徐薇朵声音懒懒的说:已经有四个射了。
还他妈真是比赛,而且是淘汰赛。祁婧心里冷冷一笑,心说,你们有钱人可TM真会玩。
只见海棠貌似失望的跪坐在脚跟上,扭头望向身后。这一刻,祁婧才看清了她的脸,心里立时咯噔一下。
海棠平时是很爱笑的,嘴边有两个浅浅的小酒窝。即使是不笑的时候,每次看见她圆圆的脸蛋儿,也总能心生欢喜。
可是此刻,她的脸上完全没有其他女子那样或骚浪或害羞的表情,什么表情都没有。
她向后张望的大眼睛似乎在看着谁,但那眼神里只有空洞的冷漠。
下一轮是什么项目啊,九爷?松皮男旁边沙发上的一个瘦高男人说话了。
海棠一听见他开口似乎特别敏感,不自觉的看了他一眼,又赶紧躲开了。
松皮男,也就是被称为九爷的中年男子嘿嘿笑着,摸出个遥控器一按。屋顶上徐徐降下一个伞盖大小的圆盘,圆盘上挂着数条锁链。
裘老板,你第一次来不知道。这个玩儿法我起的名儿,好听着呢,叫滴水观音!九爷晃着脑袋格外得意。
沃去,太有才了,比刚才的唐僧取精有创意,服了!
裘老板第二次说话,祁婧注意到了他有着浓重的东北口音,在一屋子京片子中显得格外突兀。
哈哈哈哈,也不行,也不行九爷连连摆手,转向众人,东西都拿过来,各位搭把手吧!对了,优胜者可以去选奖品了。
这时祁婧才注意到窗边的桌案上摆着一堆礼物盒子,桌边还站着两个侍者打扮的人。
那些盒子里都装着什么,祁婧不用猜也知道个大概,包包,首饰,奢侈品反正肯定没有尊严,也没有廉耻。
四个女人围着桌子挑东西的时候,那两个侍者各拎着一个大皮箱放在了场子中间的地毯上。
所有男人一拥而上,打开皮箱,各种奇形怪状的器具被取了出来,木枷,锁链,镣铐,零零碎碎一应俱全。
海棠跟另外三个女人被拉至圆盘下,半透明的小睡衣都被除去。
经过一阵忙乱,每个人都套上了木枷,双手的皮腕吊在圆盘垂下的锁链上。双乳都戴上了乳夹,两腿之间连起了一根限制并拢的塑胶横杆。
四个女人都是姿容艳丽的美女,白花花的身子被漆黑冷硬的镣铐枷锁束缚着,摆布成如此怪异的姿势,背靠背站在房间中央,给人强烈的视觉刺激。
这些五花八门的器具,祁婧连见都没见过,更不要说体验刑具加身的感受了。她在震惊之余,除了愤怒的心跳和不堪羞辱的焦急,视线一直没离开海棠的脸。
海棠没像其他女子一样大呼小叫,甚至没皮没脸的荡笑。自始至终,她都紧紧抿着嘴唇,看着一个皮肤白皙,身材修长,稍显单薄,眉宇间透着阴柔之气的年轻男人。
她的眼神很执着,眼睛里却看不见什么波澜,似乎在默默隐忍,积攒着愤怒。
他应该就是带她来的人吧?也就是徐薇朵的老公!
看来,房间里的每个男人都带了一个女伴的。这次是海棠,那么从前呢?
祁婧扭头看了一眼沙发上的徐薇朵,只见她抱着胳膊,一脸平静,好像在看一场无聊的钓鱼比赛。
好了好了,现在大家都坐好,等我把玉净瓶给观音戴上,嘿嘿嘿!九爷一边叫唤,一边拿出四个盒子打开,拎出来的是几个带着小尾巴的椭圆形塑料蛋蛋,分别塞进了四个女人的双腿之间。
完成之后,把盒子里的遥控器仍向了四周的沙发,你们他妈随便按,老子也不知道哪个是哪个,先掉出来的进入下一轮哈哈哈
祁婧看到那小尾巴的一刹已经下身一紧。想到徐薇朵掉了包的小胖子,那还是只放了个配重的,要是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