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随便往哪里一望,都会撞上一只抓住奶子的茸毛大手,或者趴在男人裤裆里不停抖动的长发。
灯光照不到的阴影里,仿佛藏着欲望的毒蛇,在光柱扫过的刹那,触目惊心的呻吟也会随之响起。
这是个私人会所么?这些都是什么人?这应该是男人才会来的地方吧?
祁婧只能通过不停对自己发问来缓解紧张。
眼前的一切轻松的颠覆了她对于淫乱二字的认知。室内的温度很高,她却下意识的用手拉住狐狸尾巴,紧跟徐薇朵的脚步,很快额头见汗。
徐薇朵跟一个主管模样的人短暂交流之后,领着祁婧穿过大厅,直上二楼,打开了一个走廊尽头的房间。
一进门,祁婧就脱掉了披风,喘着气站在这个类似客厅的房间里。
这是个套间,装潢讲究,宽大的真皮沙发看上去很舒服,可祁婧却宁可站着也不想躺进里面。
徐薇朵倒了两杯水,递给祁婧一杯。
这里是私人地方。
海棠在这?祁婧还是发问了。
徐薇朵点了点头,你说的那辆车就在院子里。
祁婧心头一跳,还没发问,徐薇朵已经说出了答案:那是我老公的车。
用吃惊来形容祁婧的心情已经不够也不准确了。海棠上了她老公的车,来这种地方,而现在她又跟来了,这是现场捉奸的节奏啊!难道,一场撕逼大战就在眼前?
可是,她为什么要带着自己,躲在这个房间里?为什么她对这里如此熟悉?而且,她好像也不怎么生气似的,她究竟想干什么?她要把海棠怎么样?
一连串的问题堵在喉咙里,然而,当祁婧对上徐薇朵的目光,却一个字也没问出来。因为那眼神又似在说,不要问问题。
坐吧。徐薇朵坐进沙发里,脊背依然笔直。
祁婧固执的站在那儿,捧着水杯一动不动。她忽然发现自己稀里糊涂的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太冒失了。海棠的面儿还没见到,先落了个孤立无援。
下意识的去找手机,才发现连手包也落在了车里。
姐,别害怕,我不会害你的。徐薇朵应该看出了祁婧的窘迫,出言安慰。
一句话让祁婧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尽量平复了下心绪,喝了口水,我们为什么不去直接找海棠?还是问出了她最关心的问题。
直接去?徐薇朵笑笑,我说了,这是私人地方。你也说了,她是自愿上车的,怎么知道她一定会跟你走?
祁婧一下被问住了。是啊,那丫头跟自己撒谎说在加班的。
你想不想知道,她现在在干什么?徐薇朵放下了水杯。
祁婧一下紧张起来,直勾勾的盯着她果然是来捉奸的。
徐薇朵被看笑了,笑得像个女魔头,魅惑而危险。
祁婧忽然心念一转太紧张了,把小毛忘了。这女人跟小毛有计划的,还信誓旦旦的要在一起呢!
老公在外面疯玩儿乱搞又能怎样?孩子都是野男人的,谁也别说谁。
这夫妻俩真奇葩。
可是,她带自己来这种地方又是为什么呢?看那轻车熟路的一派从容,应该是常客。她一个女人,怎么会是这种地方的常客?
满腹狐疑的看着徐薇朵,见她拉开旁边的抽屉,取出一个遥控器似的东西一按。
墙上传来电动马达转动的声音,一副几乎占了整面墙的屏幕降了下来。此刻,祁婧才发现,屋顶上吊着一个投影仪。
房间的灯自动调暗,屏幕亮了。几经切换,还输入了密码。几十个监视窗口排列在屏幕上。
很快,一个装饰得富丽堂皇的房间被选中放大,里面男男女女大约有二十来个人。
摄像头应该是装在天花板的顶角上,房间里的一切一览无余。极尽奢华的装饰并不能吸引祁婧的目光,她的注意力一下就集中在房间中心围起来的八套紫红色真皮沙发上。
每个沙发上都半躺着一个男人,年龄,胖瘦,高矮各异,除了个别搭个浴巾,几乎全裸。
而在他们胯下的地板上都趴着一个女人,像是比赛一样,吃着男人的鸡巴。
那些女子身上虽未全裸,也只穿着轻薄短小的各色睡衣而已,一个个深腰长腿,风情各异,却都在旁若无人的做着同一件不知羞耻的事。
许博说过,最喜欢欣赏她口交时跪地的姿势,有种不一样的征服感。而祁婧开始对这件事痴迷起来,也是在她第一次为许博口的时候。
在那之前,祁婧在陈京玉的要求下吃他的鸡巴,完全出于某种好奇。那家伙的确是太大了,含进嘴里满当当的。最关键的是,姓陈的每次都叫得很狼狈,让祁婧觉得像是掌握了男人的把柄。
后来吃许博的家伙,是因为他怕伤了孩子,迫不得已。
那次,祁婧正煎熬在对老公无尽的愧疚之中,只想着讨好他,回报他,补偿他。心里是满满的赎罪愿望和全身心奉献自己的赤诚。
在男人新奇而强烈的满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