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哥,我们当初说好的只是和一个人干,你瞧着,现在来了20多个,这怎么接啊?”我问,现在这种情形,稍微不留神的话,可能闹个鸡飞蛋打一场空啊。20多个壮男,显然性饥渴到了难忍的地步了,怎能放的过我呢?如果得罪了,搞不好被强暴后一分钱也拿不到也是有可能的。
“行了,你们丫等什么呢,开工!!”姓周的一声令下,20多个大小伙子顾不得管我,一个个坐的坐,站的站,一出溜的把自己那宽大的裤衩撸了下来,胡乱的扔到了地上。
心里快速的转动,希望对策赶快出现。谁知道,还没两分钟,就有人敲门了。
他示意我坐在床上,看着脏稀稀,皱巴巴的褥单,我怎么也不想坐下。
“兄弟”从队列中走出一个看起来十七、八的男孩,过来搂住我的肩,道:“我们周总叫来的孩子从来没有自己提价的呢,你是第一个。我看你就帮忙给兄弟们解决解决不就完啦?”
没等我说话,他接着道:“我就喜欢你这样自认为干净的人被污染,被玷污的感觉,你知道吗?”
正说着,人群里一个浑身肌肉的男孩,隔着人群扇了黑子头顶一下,看来所说的牛子就是他了。
“你什么意思啊!”周哥从后面扒拉着人群钻了出来,“给脸不要脸是不?你以为你是谁!1000多块啊!你金鸡巴还是金屁眼?!”他站在我面前,指着我脑门子问。
我不禁皱了皱眉。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电台里嘶拉嘶拉的响:“明白!”
‘刷’我的裤子连同里面的内裤一并被撕扯了下来。
我摇摇头,表示不理解。
“呵呵”他笑了笑,接着道:“所以我才花这么多的钱找你来,你要好好给我表演一下啊”
裤衩前面的裆部一块块恶心异常的结痂的印记充分说明他们肮脏的身体和恶臭的下体,我内心一阵阵的反胃。
人群开始骚动起来,一个个黝黑精壮的男人开始拉扯我的手脚,按我的头,把我抬上了木板床。
“操,加?!”他咬着嘴,转过身,‘啪’猛的回手抽了我一个响亮的大嘴巴,“哈哈……”人群中暴笑。
人群里冒出一个头发都赶粘的男孩,看起来约莫20岁上下,从头到脚黝黑挂亮的,怪不得叫他黑子。他朝我咧嘴嘿嘿一乐,一把就扯下了我的上衣,我惊呼着,挣扎着,可怎奈胳膊是拧不过大腿的,我的挣扎显得那么的苍白无力,甚至可以说是白费。
“到了这里还轮的着你说吗?”他恶狠狠的眼光,让我不由的退后了一步。看来今天碰上麻烦了,我心里说。
“刘佳,既然你来了,我丑话说在头喽,我这20多个兄弟已经10几天没撒过欢了,我答应给你钱肯定给你钱,但,前提是你得让我满意,也要让我这些兄弟们满意”周哥坐在一排排的人墙后,眼前一群只穿绿色、兰色或红色宽大的、好似上世纪才会出现的棉布裤衩的民工群让我眼花缭乱。
“啊,啊!”我拼命的向后躲着,后背‘冬’的撞到了墙上。已经无路可逃,我的头被一双双长满茧的手不停的左右扒拉着,
门“嚯”的被推开,一群黝黑健壮、赤条条的精壮男子信步走了进来,一拨一拨的,足足进来了20多人。分成三排站在床前,各个揉拳擦掌,眼冒绿光,显然性欲把他们憋得太久了。
“说他妈的什么呐,还鸡巴有工夫说话呐,快给丫扒喽!”姓周的扒拉着人群又坐回后面的木箱上。
黑子扭头对姓周的笑道:“哥,今儿找了个大个儿的,快赶上牛子啦”
“大哥,我……”我还想再说什么,他‘腾’的起身,把我重重的按在了床上,道:“都进来!”
屋子里瞬时充满了刺鼻的气味,是汗液、臭脚、腥臊的下体混合的气味。
“黑子,把丫衣服扒喽!”姓周的开始指挥,并用DV对准热闹的木板床。
说完,强按着我坐到了他的床上。
“头儿,都到齐了!”一个东北的口音响起。
“大哥,等等,这个价格不让拍的!”我忙起身道
床架‘吱啦,吱啦’的响。20多个人争先恐后的开始往床上爬。
“哈哈”人群爆发一阵笑声。
“觉得这里很脏是吧?”他道出了我的心思。
说话间,满嘴的臭葱味。
眼前的一幕简直可比喻是人间炼狱,20多个狰狞的面孔,结实的肌肉,宽大的臂膀,黝黑的皮肤,肮脏的身体,垂着胯下的巨物扑向我……
“裤子,裤子!!“姓周的大喊大叫着。
“能不能加点?”现在的我只能有这么最后一点申请的权利了。
“我晚上要开会,我们开始吧!”说着,他从床底下掏出一个DV,又找来个大木箱靠墙坐到我对面。拿起无线电联络器喊:“都他妈的起来,光着眼子过来,有玩意儿了!”
的可以睡五六个人。看来,是平时他饲养的孪童和他安然共枕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