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我几天没回“家”了。不是和吴骏建在外面住别墅激情过夜,就是回集体宿舍睡自己的床铺。
当然,我是没脸回去。我实在不想对那晚的失礼多说什麽了。都已经做了。还有什麽可说的呢?
但我却在隔壁的集体宿舍看见了龙宵康——他也从我的“家”搬了出来。
看见我,他幷没有表露出任何憎恨的神情,只是看我一眼,叫了我一声“哥”,把钥匙递给我,又连忙低下头,匆匆地,走了。
我的心隐隐作痛起来。我伤害了他,一个纯洁、可怜还无辜的孩子。这麽想着,心有了滴血的痛感。
我正式搬回了那个“家”,我实在再无勇气碰见龙宵康了。一下班,就急急赶回“家”,避他。
然而,搬回家不到两天,仓库的主管就找过来,说是龙宵康在扛箱子时再次晕倒在了仓库里。
飞快跑去宿舍,龙宵康躺在床上,额头、脖子全是一道道刮沙的红印,血红血红的,像一把把利剑,仿佛要我的心都给剜出来。
我拉着他的手,抱他。他别过头,有气无力地挣扎了一下。
“你不要命了。”我冲他喊,喊着喊着,自己却哭了起来。
他看了我一眼,不再挣扎了。
我把他背去医院。医生说,重感冒,加上疲劳过度,休息几天就没事。
输了一个上午和一个下午的ye,他坚决要出院。无论怎麽劝说和哀求,不顶用!
走到我“家”和厂子的叉道,他又坚持要回宿舍,说是第二天还得继续上班。
热血冲顶,我扛起他就往我那个“家”跑。他奋力挣扎着,用指甲撕着我的肩膀,我感到了一阵阵的剧痛。
痛吧,就让它这麽痛着吧!
我未加理会,继续扛着。他撕着撕着,不再动弹,揽着我的脖子,脑袋靠在我肩膀,叫了我一声“哥”,便轻声哭起来。
一回到家,我就把他扔到了沙发。然後迅速跑去厨房,拿出一把刀,甩在了沙发旁边的茶几上。
“如果你恨我,不解气,可以砍我一刀,我林涛如果报警了,就是你龙宵康的孙子。还有,今後,我要是再占你半点便宜,我林涛他妈的还是你龙宵康的孙子。”
说完,我头也不抬,离开家,上班去了。
下了班,我去诊所买了几瓶药水,还请了诊所的一个医生一同陪我回了趟“家”。
龙宵康挂完滴流,已经很晚了。我洗了把脸,准备离开。他拉住了我。
“哥,你要走?”
“恩!”我低下头,没敢看他。
“哥,对不起,我,我不恨你。”他靠过来,用手摸着我肩上被他指甲撕的一道道血淋淋的口子。的
我还是未抬头,拉开门,走了。
龙宵康在我“家”住了四天,我给他送了四天的药水,做了四天的饭,熬了四天的汤。我甚至还学会了扎针,起初,咬牙,忍痛,在自己手背试着,觉得差不多,就给龙宵康扎。每天晚上扎针、做饭、熬补药,忙到10点,回到厂子宿舍,筋疲力尽。
到了第五天,龙宵康元气基本恢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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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回宿舍住了,也可以继续上班了,不用担心,仓库那边我打好招呼了。”我把包递给他,仍旧不敢抬头看他。
他没接包,而是拉着我的手,往里间的卧室拽着。
拽了一会,来到卧室,他松开了我的手,就没了动静。
我一直是别过头,未正眼瞧他,想看,却无勇气。
徐久,听到他叫了声:哥!
忍不住,我转过身,看他。
我想我是惊呆了。的
龙宵康脱着衣服和裤子,露着光光的上身,不一会,就赤身裸体倒在了床上。
“你。。。。。?”
我目瞪口呆地语无lun次着,继而,明白了什麽。
我一下奔出卧室,冲进卫生间,反锁了门,我用冷水敷着脸,泪,不经意,流了出来。
这心,悔得呀,快碎了。
我很快离开了这个“家”,离开了那家电子公司。我知道,无论我以後怎麽努力,我和龙宵康之间的那道沟壑和裂痕,已无法愈合了。有些伤害,可以弥补,有些伤害,弥补不了,只能这麽一辈子内疚着。
无法面对他,只有离开他,避开他。
吴骏建出差没回来,我就自己另找了家厂子实习。
没想到,却出了问题。
我离开那家电子厂後,龙宵康很快知道了。到处找我,没找到後,他又住进了那个“家”,白天上班,晚上回“家”等我。
许是那次对龙宵康的伤害事件後很久没主动给出差了的吴骏建打电话,他回深圳後想知道我最近在干什麽。
一回深圳,他就偷偷赶到了那个他几乎没来过的 “家”。
当然,家里就只剩龙宵康了。
那天,是周末,天热,龙宵康只穿着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