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看他挺馋的,一块儿喂了喂他,谁知道就把他给撑晕过去了。哈哈,锺教授不用担心,一定不会误了你的研究。等会儿贫僧就能把小师弟给浇醒喽!”
锺砚笑着点头,“我一会儿过去。大师先回去浇田吧。”
“哈哈,锺施主请随意。”他仍然像端着一碗粥那样,一边狠狠的抽插着,一边走进了屋子。
等门关上後,锺砚拉着梁嘉一声不响的往外走,梁嘉还想挣扎,听到他声音冷森森的说,“想想东曦,我可不是吓你。”
梁嘉浑身哆嗦了一下,任他拉着走了。
锺砚把他带到一间熟悉的房间。梁嘉马上认出来,这正是他面试那天醒过来的地方。
“乖乖在这里呆着,等我回来。你最好别想偷跑,这里可不是圣德医院,也没有肯帮你的漂亮小护士!”锺砚低着头,用细长勾人的丹凤眼恶狠狠的威胁,“不然……有你好受!”
梁嘉双眼圆滚滚的瞪回去,“不然就要我跟东曦师兄一样,是不是?你们对东曦师兄做了什麽?无耻、下流、龌龊、不要脸……”
锺砚一把掐住他脖子,直到他脸憋得通红了,才慢慢松开,“你这张小嘴还没有得够教训,啊?我保证,你敢走出去,绝对不会跟你的东曦师兄一样──你会比他更‘性福’!”
他把他推倒在榻榻米上,声音冷冷的:“给我在这里好好忏悔!你欠我的,给我仔细想清楚了。”
等梁嘉咳嗽着爬起来,锺砚已经出去了。
门轻轻的“哢”了一声,应该是从外面锁上了。
梁嘉秉神静气,竖起耳朵来听,但是这家夥走路好像没声音一样,他什麽也没听到。等了一会儿,他噌得跳起来,跑到窗户底下,毫不犹豫的一拳头把雪白的窗纸捅了一个大咕隆。
外面只有昏暗的灯光照亮极小的一块地方,没有人。
那个无耻的人,两年不见,变得更加无法无天更加没有节操了。那种不要脸的威胁都说得出口……然而,梁嘉可悲地发现自己真的不敢冒险出去。
他在窗子下面蹲下来,抱住自己的腿。
两年前他不是就知道了吗?天底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他怎麽能幻想这种不知道“师德”有几笔几划的人突然良心发现?更可笑的事他竟然在现实的社会里还信什麽“佛”!
真有佛的话,爷爷怎麽会被赶出祈愿寺?
真有佛的话,干干净净的祈愿寺怎麽会变成今天这样乌烟瘴气?
真有佛的话……他怎麽还会遇见这个魔鬼?
两年前。
被招待了一顿意料之外的晚餐,他本来以为事情就此过去。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