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紧着,支撑着杠铃的两条胳膊几乎已近被酸楚的麻木了。男孩子正在用极限的忍耐力,与那一条条攻击着他年轻身体每一个最敏感部位的舌头以及那朵把每一滴精液都牢牢堵在他体内却同时让他感觉阴茎里的液体正被深深向上吸引的邪恶之花战斗着。然而在被全身的汗水以及眼睛默默流着的泪水朦胧了的极限忍耐与极限快感中,男孩子连张开嘴大声呻吟的机会都没有。因为男孩子那性感的小嘴儿也正被津津有味的品嚐着。
「呜~~唔、唔、唔……呜~
两个士兵搂住男孩那留着短短黑发的脑袋,他们的舌头争先恐後的在小伙子那孩子般嫩娇娇的口中扫荡着,流氓的强迫着与男孩自己的水嫩的舌头交融在一起。小伙子只能勉强发出可怜的呜呜声。
小伙就这样受着苦被男人们「享用」了差不多一个时辰,终於,随着伏在他胯下的一个正吃着香的士兵由於享受的过於忘情了而对小伙子硕大的龟头大口的用力一吸,全身已经达到极限的驴娃终於忍耐不住,两只筋疲力尽的胳膊瞬间失去平衡。正强吻着男孩的士兵反应极快的一把抓起即将下坠的杠铃的杆部,猛的一推,将整个杠铃砸在了驴娃背後的石头地上,随着地面的开裂而发出一声巨响。
「哎麽……小伙子,被舔的兴奋大了是吗?还记得这杠铃要是落下来了该怎?办吗?」
品嚐着男孩身体的一条条舌头随着刚刚杠铃坠地的巨响而止息下来,士兵们用流氓的眼神望着大口喘着粗气,低着头的小伙子。
带头的士兵望望大厅里的沙漏,发现时间是不早了。
「得,今天就到此为止吧,哥哥们得睡了,至於小弟弟你呢,睡觉前还有个小任务,不过哥哥当然得先让弟弟先休息一会儿。」说着,那个士兵在男孩的脸上猥亵的亲了一口。
「躺下,宝贝儿。」
驴娃移动着疲惫不堪的身体,缓缓地躺在了石头地面上。插着花的阴茎直直的指向天空,彷佛驴娃的身体像肥沃的泥土,滋养了这艳丽的植物。士兵们围着驴娃,套弄着各自那早已按捺不住的丑陋阴茎,很快,一道又一道的精液射到驴娃的脸上,肚子上,腿上……直到小伙子全身白花花的一片。带头的士兵向上扯着花朵的花盘,一把将深深插至小伙阴茎根处的花杆用力的拔出,
「啊!!!……恩……哇!……啊,啊,啊……啊!!!……
随着被摩擦尿道的男孩一声嘶哑的悲鸣,惊人量的白花花的精液一股又一股的从竖立着的阴茎马眼处喷涌而出。在他沙哑的呻吟中,男孩子感觉到那一大股想出来却被死死堵在自己体内的液体此时彷佛已无法等待一般,爆发一般的精液流撑开他紧窄的马眼,让他的生殖器犹如粗口的水龙头被扭开到最大一样疯狂的喷涌着。被禁锢了许久的快感此时汇集在一起成为难以忍受的刺激袭击着男孩的下体,精液如喷泉一样直直的向上射的老高。直直从空中坠落的精液布满了男孩的全身。士兵们被这壮观而淫秽的景色深深的陶醉了。许久,许久…
「起来跪着。」
一声令下,终於射完了的驴娃爬起身子双膝跪地,从後面看,小伙光溜溜的屁股显得更加诱人。在男孩身上排泄完精液的士兵们更紧凑的在驴娃四周围了一圈。
「宝贝儿,看你出那?多汗,全身又满是精液的,哥哥们给你洗个澡!」
「小伙子也渴了吧,来,张开小嘴儿!」站在驴娃脸面前的士兵用一种彷佛疼爱的语气说。
紧接着,士兵们不约而同的举着自己的阴茎向驴娃撒起了尿来。热乎乎的尿液渐渐把驴娃那被精液染花的赤裸身体「洗」的光滑透亮,小伙子身上每一条肌肉都在尿液的冲洗下闪着淫荡的光泽。站在前面的两个士兵,时而用尿液喷着小伙子的脸,时而撒向男孩子那疲劳不堪、沾满精液的阴茎,时而又撒在小伙儿张着的嘴里;而後面的几个士兵则更多的将尿液撒向男孩的屁股,男孩子屁股的两片肉丘在尿液的「冲洗」下发出诱人的光泽,显得更加的肉感,大股的尿液顺着男孩的屁股缝滑落着,经过男孩抽搐着的会阴,淌到地面上。士兵们的尿撒了很久。完事後,小伙子跪着用嘴一个一个的吮净每一个士兵射过精又撒完尿而该休息了的龟头。
获得了充分生理满足的士兵们带着愉悦的表情回自己的床睡了。带头的那个兵在睡之前,解掉男孩脚上的铁球,用枪杆子顶着小伙的屁股,把阴茎还在发抖着淌着精液的小伙一步步的赶到一个石头围成的桑拿室里。摆在里面的是一大桶供小伙体力不足时饮用的混了春药的营养液和一个比过去小伙在工地上常用的巨碗还大的石盆子。小伙子将在这里承受着高温水蒸气的蒸烤而不停的手淫射精,直到精液灌满那个巨盆从而启动开关让石屋里的温度下降,小伙子将在此获得下一轮折磨前的短暂休息。
「这盆子可只认识精液哦!明天见!」士兵最後掊起男孩的脸蛋朝那张性感的小嘴儿亲了一口,回头走出了石屋,锁上了重重的石门。然後,小伙四周的温度开始急剧的升高。驴娃绝望的留下了眼泪,然而还没等泪水滑落脸颊,室内的温度已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