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嘛!人家等不及了──」
女人坐在男人的跨上拼命的扭腰。
「你这淫荡的小骚货,真是淫荡啊──你儿子是不是也跟你一样淫荡啊?」
「呵!你说呢??」
「喔喔──你滋味这麽淫荡,你儿子一定跟你一样淫荡啊!」男人努力的在女人身上摆动。
你儿子一定跟你一样淫荡……
你儿子在床上一定更骚!更淫荡……
骚货生的儿子一定更淫荡……
有其母必有其子……
天生就是被人骑的……
天生就是个淫荡货──淫荡货──
淫荡!!
「不!!!」失口喊叫出声,刘晏紧闭的双眼猛然自睡梦中惊醒。
我……真的是淫荡的……吗??
无神的睁着双眼,看着熟悉昏暗的房间,什麽都没有……刘晏因为在睡梦中的梦餍而茫然。
这是家……那女人养我、带男人回来的家。
从小到大……见过数不清的男人进入那女人的房间,然後…那女人总是大声的呻吟不顾还有我这个孩子存在。
每个上过她的男人…总会说自己一定跟那女人一样的淫荡,没有男人就不行。
而且那些男人有的……还会露出恶心的淫笑着。似乎还想着…『等他长大後一定要他上一次』。
那女人…应该说是妈妈──也跟那些男人一样,口口声声说我一定跟她一样淫荡,以後可以靠身体被男人养。
年纪还小时…我以为他和她是在称赞我,可是…越来越大後渐渐地我发现那其实是耻笑。
耻笑我….留着她的血液的孩子,是个天生的淫荡货。
但是…耳濡目染是个很可怕的事──我是在那女人的呻吟声中长大的…是在那女人靠着男人给钱的日子下过活的……并且不断被人期待长大後是个淫荡的男人。
於是……现在的我喜欢被男人上,这样的淫荡………
很可悲…吧??
每当那女人还在外头陪男人的时候,这屋子只有我一个人的时候……就会像此时一般孤寂寒冷。
即使卷起身躯,也感觉不到温暖。
这身体是这样的淫荡…淫荡到连自己都无法控制。
全身骨头像是被打断在拼凑後一样,又酸又痛的令刘晏只能缓慢轻移四肢缩卷在被中,恍惚无神的想着。
耳边听不见逐渐接近他房间门口的两道声音。
「操!都是你硬要去买治肛门裂伤的药,害我被那个店员误以为我跟你是GAY,是你要擦的。」
「关我什麽事!我怎麽知道那店员会这样想!我跟你是GAY!?除非全天下的男人都不举我也不会将就你!!更何况还是被你上的!!」
「蓝焰尔!!小心我打烂你的嘴!!」
「怎样!每次说不过我就想用拳头解决吗?别以为我还是以前的小鬼打不过你,有种你就上啊!!」
「你──手下败将,我才懒得跟你打,现在我只想去照顾我家小晏。」
门把被人转动,打开的门扇走进两个身形相近、长相俊美分不出高下穿着同一样式学生制服的男子。
「欸!小晏好像还没醒??」长相颇带凶气的颜儒走到床边,下了定论。
「他的烧应该退了……」直接坐上床沿,蓝焰尔温柔地以手背试探已昏睡过去的刘晏额际,确定不在滚烫後松了一口气。
「哼哼!你家的蒙古大夫还挺管用的嘛!」担心的看了已不在痛苦呻吟的刘晏,颜儒将手上的食物放到床边的桌上。
「你有办法就去请一个蒙古大夫随传随到啊!」斜瞪一脸不削的颜儒,蓝焰尔气恼地讽刺着。
「哼!我吃饱撑着!」挑着眉,颜儒不以为意,「药拿去!!给我小心擦知不知道!」
他将药膏丢向蓝焰尔。
「不用你说──小晏??」离刘晏最为靠近的蓝焰尔发现床上的人儿,睫毛不安份的颤动着。「小晏,你醒了吧……」
「什麽?」听见蓝焰尔的话,颜儒有些疑惑,走近床边围着床上的人落坐。
躺在枕头上的苍白脸蛋所带有着卷翘浓密的睫毛,缓缓地掀开……然後是微红的眼框所镶着黑圆的瞳孔。
「我…没事的……」一双大圆的眼睛有些不好意思地扫过身旁面露呆楞的两人。
本来打算等他们离开再睁眼的,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
「怎麽会没事,你下面可是裂伤了呢!」蓝焰尔伸出手臂将刘晏自床上抱进怀里,但是这动作引起了慢一步的颜儒不满。
「喂!你…你有资格碰小晏吗?还不是你害他裂伤引起发烧的!!放手!放手!」颜儒努力地要拨去在刘晏身上的毛手,只是碍於担心他的身子虚弱不敢太过使力,气势因此减弱不少。
「吵死了!药膏拿好!你就替小晏擦药,这好工作留给你如何??」蓝焰尔再将药膏丢回给颜儒,然後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