刮起脸上
盖满地逐渐结牢的精液,像当作酱料一样小口的舔起品鉴,在盖满精液的俏颜上
露出着幸福的微笑。
「真是的,竟然让舰长的身上都是尿。」看向一旁被自己拉开着的躺在地上
虚脱着喘息的渡鸦,芽衣的表情中反而是帮着自己男人的埋怨。
「不开心的话,要不要往她嘴里尿一下啊。」舰长搓起芽衣沾上精块而黏在
一起的发丝用手指旋着,小声调笑着自己的爱人。
「才不要呢!」
「那要不要尿我嘴里。」舰长坏笑着向芽衣胸口凑了凑。
「哼,舰长坏,明知道芽衣舍不得,讨厌。」彼此的额头相抵温存着,两人
的眼中只留下了对方,而可怜的希奥拉小姐似乎就此被丢在了地上无人问津。
身体……好难受。
下身撕裂开火辣辣地疼痛,脑海中最后记得的是被男人侵犯到痛哭失声的模
样,渡鸦颤颤巍巍地抬起双腿,艰难地从地上爬起。
好痛苦,但是为什么……
身体能够感觉到快感……
药效已经过去了才对……身体并没有那样激烈的反应。
要逃走……必须要逃走才行。
理智给了希奥拉这样的答案,这个男人绝对是魔鬼……最恐怖的魔鬼。
温和的笑容下,究竟藏着怎样追求着「愉悦」的内心。
此刻那个男人就躺在自己面前不远的床上,怀中抱着已经消去了律者的模样,
用一个很没安全感的姿势随意蜷缩在舰长怀里的芽衣。两个人好像已经相拥睡着
很久了。
要杀掉他吗?
只要杀掉他,先前那个约定就可以不作数了。
孩子们的事情就凭自己一个人也能搞定。
以前也是这样,这次只不过是由奢入俭而已……只要坚持一下的话。
不能让孩子们再和这个恶魔有任何关系了。
杀掉他……竟然那样对待自己,必须杀掉他才行。
可是,真的有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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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的杀掉他的话,那么自己将遭受到的报复……恐怕足以被虐杀掉无数
次了吧。
手里没有武器…。身体…好虚弱…要想在他醒来之前干掉他过于困难了。
怎么办……
答案确实只剩下逃走一条路。
虽然这么做不太合规矩,以及作为职业佣兵该有的信誉和手段,不过只要自
己不承认,这个男人也不敢声张,他还需要最基本的公众形象在看不到的地方进
行着交易。
身体似乎还没有陷入最差的状态。
但是渡鸦忘记了,这里是什么所在,脑海中的思维还没理清的她做出了过于
草率的决定。
穿着沾满精液的丝袜,不知道昏迷的过程中被他又做了怎样的粗暴对待,小
穴红肿大开的她已经无法做到正常的行走。
能逃多快就多快,这个男人醒来之后,完全听从他指令的那几个律者要想抓
住她并不是什么难事。
如果不在这时候逃走就没机会了。
「想走吗?」可可利亚晃荡着爆乳肥臀,只穿着那双水晶高跟鞋,在渡鸦逃
出了地牢门口之后出现。
「明明承认当哥哥的性奴了,就这样逃走可不好啊。」安娜穿着完全遮不住
身子的战斗斗篷,化作律者的姿态紧随其后地出现,眼神中多了几分责怪和对渡
鸦食言的疑惑。
「唔……啧……」如果只是那个可可利亚还能对付,但是现在面前还有一个
律者存在。
就算因为那个男人的缘故无法拥有足够的智慧让忽悠这个律者并不是什么难
事,但关键在于这个律者女奴的忠诚盖过了其他的一切心理,只要认定这是那个
男人的命令,就绝不会有转圜的余地。
怎么办?
还没来得及思考,身体便已经失去了行动的能力。
完全状态的冰之律者毫不费力地就将她彻底冰住,让渡鸦失去了行动的能力,
两个人一起扛着包着渡鸦的身体的冰块,将她抬回了地牢之中。
男人似乎是被门外的响声所吵醒,此时已经抱着芽衣坐在了床板上,芽衣轻
轻地呼吸着,仍然没有醒来,只要在男人的怀中,她便能够安心地睡上一整夜。
「没想到啊,像你这样优秀的职业佣兵也会有食言而肥的时候……」舰长摩
擦着自己的下巴,啧,半夜起来似乎感觉到胡茬又长出来了。
「我该怎么处置你呢,希奥拉小姐……」
「主人……利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