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吻上芽衣,吻上那此刻只有包容与温和的温度。
纵使高潮已经结束,芽衣的身体依旧不曾松开着舰长,彼此的肉体并非为了
欲念而是单纯地结合在一起,让身体的每一寸都和对方尽可能地碰触着,感受着
对方此刻那激烈弹动着的血管,若是这时符华来给舰长把脉,或许就能听见一场
入阵曲了也说不定。
良久,舰长才恋恋不舍地将自己的分身从芽衣的体内抽离,看向一旁已经被
芽衣的叫喊声穿破了脑门,脑海中不断回荡着芽衣那一连串的淫乱话语,在那如
同晨钟暮鼓般不停歇的振荡着她的意识的声音中,渡鸦的脑海中只剩下了渴求和
屈服在男人身体之下的想法。
如果只是春药和两人表演的活春宫,渡鸦还不至于就此放弃了自己,但已经
因为精神衰弱而变得易碎的精神加上舰长在药物之中还添加了不接受外在肉体刺
激就无法高潮的其他药物让几次都要因为跳蛋的效果而达到高潮的渡鸦得到只是
又一次的失落,脑海中留下着对男人肉体的渴望。
「渡鸦小姐,你想要吗?」舰长摇晃着还沾满着芽衣爱液的肉棒走到渡鸦的
面前,看着她完全眯起着,依靠着鼻子中闻到的气味而向自己靠近的样子,检验
着这场游戏的胜负。
「我要……给我……给我你的大鸡巴……」什么赌约,什么未来,被长期折
磨后渡鸦已经完全想不起来,本来打算咬紧牙关也不想男人屈服的想法也已经被
她抛却在了脑后,心里想着的只有那让芽衣浑身舒畅的巨龙,让这具未体会过男
欢女爱的肉体享受着那未知的欢愉,让舰长的肉棒完全穿透着她的下体,尽情地
摧残着她的肉体。
「那么,您是承认想要当我的性奴,我的肉便器了吗?」一旁的芽衣从脱掉
的白衬衫中掏出录音笔,帮舰长录下着渡鸦屈服的证据。
「我承认…我…是你的性奴肉便器…!」
「不行哦,来,跟着我念,我是舰长大人的婊子性奴……」芽衣捏着渡鸦的
脸颊将录音笔靠的更紧,在说出那两个字的时候视线也难免游移地看向了舰长,
看着舰长露出着和责怪又无奈的表情,嘴角扬起一抹得逞俏皮的幸福笑容。
「我是舰长大人的婊子性奴…。我的身体,随舰长大人随意使用…作为肉便
器,接受着舰长主人任何的行为。我的骚逼和屁股都是为了让舰长大人发泄而存
在的…是最下贱的东西,是舰长大人的工具…只要舰长大人愿意,任何人都可以
使用,我的身体是最淫贱…。最肮脏的东西,能被舰长大人使用是我的荣幸,感
谢舰长大人…。能够垂怜我这个贱货…」
渡鸦断断续续地念叨着由芽衣负责主体,舰长不适补充着几处关键用词的性
奴效忠誓言,将这一切都用着作为渡鸦沉沦的证据保留了下来。
她不会像安娜一样被洗去了正常的认知,也不会像可可利亚因为心结的原因
而被舰长直接操到即堕的地步,等到意志清醒的时候她自然会恢复着与舰长的强
烈对抗心,她不可能就此屈服的。
不过,这样更有意思,不是吗?
让渡鸦签订着内容正常但流程严格来说不合法的工作合同让她成为着即将开
设的圣芙蕾雅附中的一名教师,而作为性奴的契约,则用别的方法来签订才行。
解开渡鸦的捆缚,看着她猛地扑倒舰长怀里却被芽衣一把扯开,像块打扫卫
生的用具一般直接被丢在了地上,芽衣贴着舰长的身体整理着和自己交合时逐渐
凌乱的衣物,让自己的男人以一个帅气的姿态继续在镜头面前出演在渡鸦的破处
视频之中。
而获得了自由的渡鸦则是维持着屁股向天的「平沙落雁」的动作,手指已经
开始揉搓着她的阴核渴求着那份急切的高潮,渴求着那已经等待了许久的高潮。
舰长毫不留情地抓起着渡鸦的后臀,肉棒抵着那就算是石女也足以出现着足
够多的反应的花园口做好了抽插的准备。
距离安娜的破处早就过去了一段时间,但舰长不得不有点想吐槽着自己的运
气,到底什么情况下才能这么接二连三的夺走着一个又一个女人的处子之身,明
明在重生之前自己已经有了十七位妻子以及那些不是单纯的肉体关系却也算不得
爱人的重要的人,而原先那些没想过的事情却也因为这样那样的理由出现在了自
己面前,这次主动夺取渡鸦也有着先前两次事件的因素在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吧。
这也是他第一次用后入式夺走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