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历225年,原游牧族首领轩辕烈亲率80万铁骑大军攻破秦都──天昊,秦王降,轩辕烈登基称帝,改国号为“轩辕元年”,定新都於凤翔。至此,长达百年的七国之乱终於结束!
翌年秋,自妻子在十年前去世後就一直单身未娶的轩辕烈终於将立新妃,朝廷因此而减税放粮,举国上下一片欢欣鼓舞。然而,当隆重的庆典进行到最後一夜,礼官将新妃月姬送入轩辕烈的寝殿中时,却意外地发现金碧辉煌的寝殿中竟然空无一人……
夜过三更,原本在御阳殿中挑灯夜读的俊美男子在听到殿外传来的喧嚣声後,突然扬起嘴角微微一笑,放下手中的书卷,旋身走进床後的密室。
密室里灯火通明,纯金的盘龙香炉里点着气味浓郁的香料,铺着天蚕丝缎的大床上,一个身形威猛的高大男人未着寸缕地被黑色刺藤紧紧缚住四肢,无法动弹。
“父皇,看样子,他们似乎已经发现你不在寝殿里了。”墨发如缎的俊美男子先查看了一下香炉中香料的余量,然後才不急不缓地来到被缚的高大男人身边,“不过有谁会想到,我们英明神武的皇帝陛下,此刻竟会躺在我的御阳殿中呢?”俊美男子顽皮地挑挑眉,嘴角的浅笑却一如既往地云淡风清。
“枫儿……”床上的高大男人艰难地转头看向被他称为枫儿的俊美男子,深沈的虎目里充满了隐忍和无奈:“……为何你要如此对待为父?”
“父皇真是贵人多忘事,难道你忘了枫儿前些日子向你提过要迎娶月姬一事吗?”轩辕枫悠闲地为自己和轩辕烈各斟了一杯芬芳四溢的美酒,“没想到父皇你转头便将月姬纳为了新妃,你可有顾虑过儿臣的心意?”
轩辕烈闻言不由得皱起粗重的浓眉:“为父与月姬定下婚约在前,你与月姬相识在後,而且为父也询问过月姬,她说你并非真心想要娶她为妻,所以为父才将她纳为新妃。为父对你素来疼爱有加、毫无亏欠,你怎可因为一个女子而将为父绑在这里?!”
“那娘亲呢?你曾在她坟前发过誓终身不娶,你忘了?”轩辕枫勾着白玉杯的杯沿,轻摇着杯中的美酒。“我们游牧族的汉子,向来把诺言看得比生命还要重要,你身为一国之君却连自己的誓言都不能遵守,就不怕遭天下人的耻笑吗?”
“……为父承认对不起你的娘亲,但是国之无後便犹同民之无母,为了朝廷的稳定,为了天下百姓的安乐,为父必须另娶新妃,不过为父答应你,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说得好!”轩辕枫冷冷地收紧刺藤,藤上的小刺立即刺进轩辕烈因为常年征战而留下了不少伤疤的古铜色肌肤,让轩辕烈浑身又痛又麻地不断轻颤。“既是这样,那就请父皇今晚在此陪儿臣一宿,咱们父子俩就为父皇你的新婚之喜好好喝上一杯吧。”
“枫儿,你可知你此举已经犯了欺君大罪,若是被人发现,就算是为父也保不住你!”轩辕烈沈下阳刚而粗犷的脸庞,想用君父的威严来压制轩辕枫,然而轩辕枫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根本不吃他这一套。察觉到香炉里的香料将要燃尽,轩辕枫又拿出好几种香料一起扔进了香炉,一股比方才更加甜腻的香味顿时从香炉中飘出。
见轩辕枫固执地不肯就此放过自己,轩辕烈只得强忍屈辱闭目假寐,期望这一夜能尽早过去。然而随着一股股浓香钻入鼻孔,轩辕烈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越来越痒,胯下的rou棒也渐渐抬头。
“枫儿!你在香料里放了些什麽?!”心知定是那香料有异,忍无可忍的轩辕烈生平头一次对着轩辕枫怒目而斥。
“父皇不用担心,只是一些让人快活的药而已。”轩辕枫不以为意地笑笑,放下手中的酒杯,然後从袖子里掏出一根通体雪白筷子粗细的小白蛇,放到轩辕烈的腰上:“这是从西域进贡过来的冰蛇,有牙却无毒,长夜漫漫,就让它陪父皇你玩玩吧。”
或许是在轩辕枫的袖子里憋得久了,小冰蛇一落到轩辕烈的身体上就立即剧烈地扭动起来。冰蛇本以体冷如冰而得名,它一贴上轩辕烈火热滚烫的肌肤,立即令轩辕烈因它带来的清凉而舒服地一抖。
“冰儿,这位是我的父皇,我们轩辕国的天子,你可要好好地伺候他。”轩辕枫凑到小冰蛇身边低声冷笑。小冰蛇竟像能听懂似的微微欠了欠身,然後就老实不客气地窜到轩辕烈宽阔厚实的胸膛上,一口咬住了轩辕烈左边黝黑的ru头。
轩辕烈顿时痛得一声闷哼,忍不住左右摇晃身体想把那小蛇甩开,但那小蛇就像镶在了轩辕烈ru头上一般,无论轩辕烈怎麽甩它都不松口。很快,那激痛变成了胀麻,还伴着火烧般的灼热感,轩辕烈下意识地低头一看,只见自己的左边ru头竟然已经红肿得犹如葡萄般大小了。
“你不是说它没有毒吗?!”轩辕烈恼怒地瞪着轩辕枫,却阻止不了那只小蛇游向他的右胸。
“我用我的性命保证,父皇你不会有事的。”轩辕枫好整以暇地笑笑,眉目间像极了他的娘亲。轩辕烈看得一愣,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伤感地一声低叹,轩辕烈认命地闭上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