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而你,需要做的只是说出秘码,其他的少他妈废话。”只听“嘶啦”一声,沈国渝的衬衫被扯破,龙五摸着他胸口肌肤道:“你们当官的都一样,皮肤保养得这麽好,又白又滑。摸起来真舒服啊。”他两只手掌在沈国渝的身上由下往上推挤,然後停在乳头上揉捏。龙五一边玩弄着他一边说:“我猜你一好久没被女人滋润过了吧。真羡慕你老婆,天天和这麽好玩的男人睡在一张床。不过,从今天开始,你就要天天和我睡在一起了。----知道吗?”“唔”沈国渝一声低吟,龙五的一只手粗鲁地隔着他的裤裆,抓住了他的阳具,使劲地捏着。他得意地狂笑道:“告诉你一个秘密,我从小就幻想着和员警做爱。你们这一身黑色制服简直让我发狂。我喜欢看着你们被我蹂躏时脸上痛苦的表情。就象你现在这样。哈哈…….。”他扯住沈国渝的头发,象个疯子一样在他脸上亲着,咬着,而下面的手开始迫不急待地去解他的皮带。沈国渝仍在做着没有效果的挣扎,他不甘心这样被人玩弄,如果他的嘴不是塞住方剑扬的袜子的话,他会毫不犹豫地咬舌自尽。耳中听得方剑扬的叫駡,可是裤子还是顺从地被拉到了脚根。
“哇,”龙五故意发出一声欢呼,“好大的一条卵。你老婆和你做爱一定爽死了,是吗?”他一把握住沈国渝的阴茎,上下剧烈地套弄着。“又硬又粗,瞧,你的龟头,真他妈的象个红红的鸭蛋。操,才弄这麽两下,就流爱液了。真贱呀。方SIR,你口渴了,就来舔舔你朋友的淫水吧,来。”他抓着方剑扬的头发,硬把他的脸按在沈国渝的肉棍上,方剑扬只感到脸上被沈国渝那根带着微微腥骚味的坚硬的阳物胡乱戳着。那龟头在自己的头发里,眼皮上,鼻子上,嘴唇上磨来磨去。而沈国渝则痛苦地呻吟着,这般狂暴的刺激,他还是第一次遭遇,他无法控制自己的下身,,随着他一声痛苦纠缠的闷哼,一股滚烫的浆液射到了方剑扬的脸上。乳白色的精液射得他满脸都是,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紧闭着嘴,徒劳的摇着头。沈国渝的脸也因为痛苦而扭曲着。
龙五哈哈笑道:“我现在不想那麽急要秘码了,我想看看你这老家伙和小孩子做爱的情景,凤姐,来服侍我们方处长。”“那这个怎办?”“我来侍候他。”
龙五将手上残留着的沈国渝的精液抹到方剑扬脸上,招手叫来一个妓女,那妓女二话没说,一来就跪在沈国渝面前,双手搂住他的屁股,张嘴将他的阴茎含了进去。沈国渝虽说刚射精,但这麽强烈的刺激还是第一次遇到,裸露的龟头被那妓女吮吸得酸痒难熬,软下的阳物渐渐再次勃起。
凤姐放开沈国渝,来到方剑扬身前。沈国渝又急又怒,一边摇头一边发出“呜呜”声音。方剑扬心知难逃此劫,闭上眼睛。他只感到一双冰凉的手正在褪下他的长裤。耳中听得凤姐说,“来,小朋友,把你的手放在里面,好暖和的。你方伯伯会很舒服的。”“呃—”他感到一双小手从他的四角裤边缘伸入,触到他那团东西。“你叫沈天,是吧。”凤姐抓着他的手握住方剑扬的阴囊,那叫沈天的小孩极力想把手收回。“我不要,你放开我。”但小孩力气有多大,被凤姐抓着,怎麽也挣不开。他情急之下,一
可就在这时,龙五突然退开了。“方处长,喜欢你朋友的这条白色内裤吗?我很喜欢呀。看它中间突出来的那一包,你猜猜那是什麽?”“你这畜生 ……”方剑扬咬牙骂道。龙五提起他另一只还穿着鞋袜的脚,去掉皮鞋,强行拉到沈国渝的裆前。方剑扬极力想把脚收回,无奈没龙五力大。套着袜子的脚趾一下一下地触碰着沈国渝的阳物。沈国渝身子不时抽动。那不断传来的男人最敏感部位的刺激终於使他的阴茎膨胀勃起。紧身内裤已经没法将那根胀大的阴茎包柱 ,龙五索性将他的最後一道防线扯掉。“呃。。。。”从沈国渝的嘴里发出绝望和痛苦的悲嚎。从未在人前裸露过的沈国渝,年过五十了,不禁现在裸着下身,而且阴茎还在悍匪及好友面前勃起。这真比杀他还难受一百倍。
龙五拍拍手道:“好,嘴真硬。”他转身对沈国渝说,“听说,你晚来得子,你一定很爱惜你的小宝贝吧。来人,把他小儿子带过来。”一个大汉提着一个五岁大的小孩进来。那小孩一见到沈国渝便叫了起来:“爸,爸,快救我。”沈国渝瞪大眼睛,嘴里发出“唔唔”,声,龙五一把把他拉到自己面前,说:“这个姐姐在给你爸爸吹喇叭,你爸爸现在不能说话。一说话,喇叭就不能吹了。”“什……什麽喇叭?”小孩战战兢兢地问。那妓女笑着吐出嘴里那根胀大的阳物,握着它说:“这就是你爸爸的喇叭呀。”小孩叫道:“你们是坏蛋,你们放开我爸。”“啪”他脸上挨了一巴掌,小小的身躯跌倒在方剑扬腿上。他抬起头来抓着方剑扬的裤腿叫 道:“方伯伯,你叫他们放了我爸爸。”方剑扬很疼爱这孩子,道:“这事与小孩子没关系,你们放了他。”
“方剑扬,一个秘码,换你朋友的命,还不愿吗?你若不说,我就把他玩残,让他再也当不了男人。”“你作梦。”方剑扬斩钉截铁地说。把秘码给他,自己和沈国渝一样得死。横竖一死,大不了死得难看一点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