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试过，不知道。”
不知是突来的温度降低还是周围那些如同有形的眼光，赤裸着的陵觉得身上特别的冷，双手握成拳，他一点一点地抬起头来，直视前方。
“只可惜是直的。”而女人右手边的人则一面盯着陵的下半身，一边有些遗憾的说。
说着陵站起身来，把衣扣都解开，脱掉了这件为了面试特地穿的白衬衣，手放在皮带上，在经历几乎让人感受不到的犹豫之后，一把扯开，将下身所穿的牛仔裤连同里面的底裤一起脱了下来。
“你一会别太紧张，虽然面试时会有脱的环节，但那只是例行公事，不会对你真做什么的！”有了这种感觉，中年人不由的放柔声音安慰起陵来。
“不好意思，接下来的问题或许会让你有点不适，但请相信，我们并无恶意。”那女人笑着继续说：“以前发生过性关系吗？”
看来，C公司并不是龙潭虎穴，里面还有大叔这样的好人，陵第一次对自己以后的命运有了一些比较好的预感。
赞赏的同时心里也不免为眼前这个孩子感到由衷的遗憾，和那些为了名牌或者明摆着想挣钱的人不同，这种迫不得已来拍片的男孩最让人同情。
陵的身子僵住了，看着一下子伸到面前的镜头，有些不知所措。
“嗯！”陵闻言点点头，但瞬间低下去的头和紧握在一起的双手，让中年人看出他还是很紧张，于是开始不着边际的扯东扯西。
“嗯。”陵点点头，没想到这种场合居然也会有女人。
吻着吻着，那男人的手渐渐从陵的头上滑到他身上，开始解开陵的衣服。
陵点点头。
“有。”陵很简短地回答。
陵并不知道这些内幕，他现在要面对的是眼
“那坐下，弄一次给我们看看。”左手边的男人用命令的口气说：“摄像师也过来，给他拍一下。”
看着越来越近的男人，陵轻微地往后靠了一下，随后动作顿了一下，就闭上眼睛反迎上去。
陵被这么直白的问题给问住了，想了一想，才点了点头。
得到肯定的回答，那女人对着房间的侧面示意，一个男人走了过来，伸手抬高陵的头，弯下腰唇就压了下来。
“谢谢！”在进门之前，陵深深地给那个中年人鞠了一个躬，他不是傻子，明白那大叔是为了减轻自己的紧张感才这么做的。
进了门，陵愣了一下，他没想到这房间里有这么多人，除了正对面桌子后坐的那三个主考官模样的人，旁边或坐或立的还站着几个其他的工作人员。
“坐！”正对门有张桌子，面试主考官之一对着陵指了指他面前的椅子，陵有些局促的坐下来，眉头微皱，这种类似审问室的布置让他有些不舒服。
“这样太苛刻了吧？”看到陵的样子，女人有点不忍，低声对左手边的男人说。毕竟从来没有这种经历，在这么多人看着的情况下很难达到高潮，更别提还用摄像头对着。
“接吻也没有吗？是因为有排斥感觉？”
时间过得很快，当那道门再次打开时，陵知道，该轮到自己了。
男人没说话，只在桌下用右手伸出食指做了一个一的动作，女人明白了，以后这孩子会是公司的重点培养对象，这种类似下马威的举动是必要的。
男人开始动作还轻柔，但后面渐渐从轻压到紧压在陵唇上不断碾动着，最后干脆轻轻啃噬着陵，半强迫地让陵张开嘴，把他火红的舌头含到自己嘴里吸允。
“和女人。”
反正迟早都是要来的，长痛不如短痛。
当然，并不是仅仅因为陵的外表出色公司才有这样的决定，更多的原因是他身上背负的巨大债务，实际上，即使他步入一线的行列，拍一部片子的片酬也就仅仅够他支付那笔高利贷的利息，因此公司只要严格控制他的拍片量，就能够保证把陵捧红了他却要求退出的尴尬情形，毕竟就算公司不逼他，高利贷公司也会帮忙逼他乖乖拍片的。
“皮肤真水嫩，比很多女人还白！”坐在女人左手边的男人也开口赞叹道。
“没有。”
“是陵君吧？”面试主考官里唯一一个女性带着微笑询问道。
“介意试一试吗？”
“和男人有过另类接触吗？”
“自己用手弄过吗？”右手边的男人问陵。
好眼神，那女人被那双眼中耀动的光芒震住了，再配上刚被蹂躏过泛着不寻常红色的嘴唇，好诱人的美少年！
“和女人？男人？或者都有？”
听到连北海岛的烧饼都出来了，陵不由的笑出了声，这个大叔真的挺有意思。
才解到第二颗口子，陵伸出双手轻轻地推开男人，双眼却盯着桌子后面主考官，声音不大但很坚定地说：“我自己脱。”
其余两人听到这种说法也是皱皱眉，顺着眼光看过去，经过那么激烈的吻，陵的下半身却一点动静也没有，这已经很说明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