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捏那里…………啊啊啊…………”他似乎都被韩韵弄哭了,哭着喘着叫,可身上却一丝抗拒挣扎都没有,乖得不得了。
熟悉他的韩韵知道,他是爽到了。
韩韵一只手掐着他的大腿内侧,一只手在那骚穴上用力揉了几下,隔着内裤找到他充血硬挺的小骚蒂,用两指搓捻了一下,果然就听到了楚别崩溃的啜泣。
楚别有些僵,被韩韵半抱着怀里的时候都有些站不稳,韩韵以为他是喝多了,指腹温柔的摸了摸他的脸,“老婆醉了?似乎也没喝多少。”
“嗯,不是吗?”韩韵轻轻一笑,两根手指并在一起插到了他刚刚才潮吹的穴口里,抽动几下就带出来没有喷完的淫水,“每次我和你说他,你都会更加敏感,唔,好紧。”
“………可是……可是你也……每次都要操好久才射……呜呜…………”
韩韵说了这句话,或许并没有什么言外之意,可楚别却听得浑身一僵,眼睛瞪得大大的,“不是…………”
他一边抽插,一边握着楚别细细的腰肢,每一次都啪嗒一声,将整个胯部狠狠撞击在楚别的肉穴之上,楚别早就被对方搞得双腿大开立起,M型的姿势让他被动受操,任由那根鸡巴次次撞在他的最深处。
“好紧……骚老婆的逼怎么操都不会松的样子,每一次插进去都有一种想射的感觉。”
裤子褪下来,他轻轻松松就将楚别的双腿抗在了肩上,他的视线落在了楚别内裤上湿润的那一片,那里被淫水浸湿了,诱人的鲍鱼线都显露出来,看上去太色了,当韩韵用指尖摸过去的时候,楚别浑身颤了颤,他忍不住朝后仰去,颈子上的线条拉长,越发地可怜兮兮,仿佛一只被野兽压在身下肆意凌辱的柔弱天鹅,只能垂死般哀鸣着。
他像是一只蓄势待发的豹子,却不算粗暴,甚至有些温柔地操弄自己的猎物。
“你…………”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几个音节,楚别被韩韵舔的身体都软了,只能睁着那双迷蒙的眼睛,目光涣散地看着上方的天花板。
“乖,让我玩一会就干你。”他将那条湿了一半的内裤替楚别脱下来,接着就这么俯下身,用唇瓣贴了上去,就好像是在和楚别的另一张嘴接吻。
“别咬…………”他垂着的眸子上都有着一点点水光,潋滟漂亮,怔怔看着韩韵。
韩韵经常给他舔穴,每一次上床都可以在真正插入之前就把他舔到潮吹,他总是用那根灵活的舌头细细舔弄楚别阴穴的每一处,吸吮两片艳红肥厚的花唇,接着用舌尖挑开,迫使里面那不论操过多少次都粉嫩的入口,然后将舌头抵进去,模仿着鸡巴插穴的动作不断抽插,很快楚别就会发出越发诱人的声音。
“宝贝,今晚太想操你了。”他声音沙哑磁性,低喘着脱去楚别的裤子,手指摸了摸他的胯间,发现刚才他用膝盖抵着楚别的小穴蹭了几下,这人居然就湿了。
下身是凶猛如野兽的抽插,狰狞的性器毫不犹豫的整根抽出又不留余地的全部插进去,可韩韵的脸上却依然带着柔和的笑容,一只手抚着楚别的脸,柔情似水地替他将汗湿的黑发朝后理了
楚别被韩韵抱回家,还没进卧室就直接压在沙发上抵着额头亲吻起来,楚别的心神都还被刚才复城溪说的话牵绊着,被爱人火热的唇瓣吸吮舔舐的时候,竟然也给不出半分的回应。
此刻,那些韩韵没有喝完的逼水全部被楚别潮喷了出来,他腰肢发颤大腿绷紧,哆嗦了几下才高潮结束,整个人早就汗湿了,他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抬起一只手挡住了自己的眼睛,嘴唇微微张着,正在急促的一呼一吸。
“我说过不会告诉别人,可我没说过我会彻底忘掉。”
韩韵喜欢喝他的淫水,甚至夸张地发出嘶溜嘶溜的声音,在吸吮几次之后咬着楚别的阴唇往外扯,接着又放开,看着那漂亮的花唇被弹回去,打在那鲍鱼穴上,那漂亮的肉穴就会微微发颤,荡漾出细微的肉浪来。
“小骚逼今天这么敏感,是因为我,还是因为复城溪?”
艰难地开口,声音干涩喑哑,“你说过不会…………”
他说完就和楚别拉开了距离,也正是此刻,韩韵推开了包房的门走了进来,他姿态优雅随和,没有注意到楚别的异样,他一只手搭在了楚别的肩上,轻声道,“吃好了吗?那我们得回家了。”
韩韵看出他的分心,轻笑一声,扯开他的衣领,露出那一片雪白胸膛上粉嫩的乳尖,咬了一口,便听到楚别嘴里忍不住泄出的低吟。
韩韵脱掉自己身上最后的束缚,分开楚别无力的大腿,将自己粗硕的阳具直接插了进去。
复城溪淡淡撇了他一眼,“红酒后劲大,你先带他回去吧。”
韩韵也是有些情热,扯了领带松泛了些,就整个人压在了楚别身上,他平日里气质温文尔雅,此刻却是极具有侵略性,脱下衬衫露出那精壮紧致的肌肉,肌理性感漂亮,只有楚别自己知道,这双手蕴含着多大的力量,甚至可以抱着自己以小儿把尿的姿态操到他失禁潮吹一个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