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斯特盯着主教把骑士骗进了望塔之后才开始动作。
他永远不会再出来了,留在那里的只会是一堆皮rou。在原本圣骑士基础上转化而成的堕落骑士事实上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生物,几乎所有的人类只会在他破开原来躯壳的时候才会悲痛地宣布温床的死去,但却并不知道当种子种下去的那一刻,发芽结果就已经注定了。
啊,希望主教撑过去。转化过程中骑士需要的欲望跟正常人相比要大得多,他还蛮喜欢他的,死掉会有一点点伤心。
红色的衣袍消失在塔里的黑暗中,卢斯特将目光收回来,转向镜子。
从他这个角度能看见隔壁房间的全貌。而一位赤裸着上半身的少年正跪在地上,接受鞭挞。
凯尼斯子爵,还有他的小儿子。卢斯特将大脑里的信息跟眼前的人对上了号,回想起公爵说的话。
凯尼斯子爵残暴嗜血,每年都会消耗掉大量的仆人,但高昂的赔偿金依旧驱使着贫困的人们将自己的儿女送往他的城堡里。如果死一个孩子就能获得衣食无忧的生活的话,为什么不去做呢?他的小儿子也是受害者,强势的父亲造成了他怯懦的性子,现在正在因为一点小错误而接受鞭挞。
直到后背变得血rou模糊,凯尼斯子爵才意犹未尽的收了手。
小凯尼斯十分惧怕他的父亲,就算知道他已经出去也不敢哭出声来,只敢啪嗒啪嗒地掉着眼泪,艰难地给自己后背上药。
他丝毫没注意到卢斯特从镜子后面悄无声息地走了出来。
“您真是可怜。”卢斯特说道,吓了小凯尼斯一大跳,手里的药膏差点摔到地上。
“你……你……”小凯尼斯手忙脚乱的接住药膏,但还是有一些掉在了地上,他看见眼前人尖尖的粉色小角,还有不停晃动的尾巴,更加慌张了,“恶魔……!”
“嘘,我可是听到您的呼唤才来的呀。”卢斯特走上前去,给了他一个粘腻的吻,“是您希望我来的。”
小凯尼斯还没有受到过这么温柔的对待,他的母亲早就在他记事之前就不堪折磨而死去,而他的哥哥们也很久没有回家了。他们离开之前说自己一定会扳倒作恶多端的父亲,但日子太难熬了,寒冬仿佛永远都不会过去。
“我、我希望你来的吗?”他脸蛋红红的说道,声音只比蚊子大那么一点,说完这句话之后他慌张的看了看门口,“我的父亲……”
“他不会回来的。”卢斯特用尾巴缠着他的手腕,将药膏抹在自己的身上,发出小小的呻yin,“您不想做点什么吗?我们可以做很多,很多,有趣的事情。”
他的声音仿佛遵循着某些韵律,更别说将药膏抹在身上的动作色情又富有暗示。小凯尼斯被吓得白了一点的脸变得更红了,连魅魔拉着他的手往身上抚摸的时候都没有抗拒。
“我,我……”他结结巴巴地看着自己的手指被抓着把玩胸前的红点,感受它们变得挺立,被抹开的药膏在光的折射下发出诱人的光泽,“可是……”
“嗯哼,您都这么硬了。”卢斯特贴在他的身上富有技巧性地蹭了几下,饶有兴趣地看着对面的人试图将硬物藏起来,“您已经忍耐得够久了,偶尔放纵一次又如何呢?”
魅魔往后倒去,腰背靠在柔软的床边,而小凯尼斯被他拉着趴伏在他的身上,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干什么。
好软啊。他趴在魅魔的胸前,感觉自己要被香气熏得化掉了。他并不害怕恶魔,因为哪怕被欺骗的一无所有也比面对喜怒无常的父亲要好得多。而魅魔?它们并不会玩弄文字陷阱,口才比起那些地狱招牌推销员差了许多——它们只会把人吸干,在床上。
而且这只魅魔这么软。小凯尼斯又往他的怀里钻了钻,引起魅魔的一阵笑声。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跟人离得这样近了,自从小时候趴在保姆怀里被父亲发现后他就再也不敢离别人太近,跟夫人小姐跳舞的时候也十分拘谨。他太沉迷这种柔软了,以至于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的裤子已经被扒掉了。
“快点,我忍不住了。”卢斯特舔了舔嘴唇,引导着他慢慢往里深入,“嗯……对,慢慢的……”
小凯尼斯喘着粗气,整根没入的时候难以自制的闭了闭眼,整个人都僵住了。
“来,动一下……”卢斯特在他耳边轻声说着,稍微抬了抬腰,又坐了回去,“就像这……啊!”
小凯尼斯完全没有任何技巧,只知道用力往里顶弄,舒服的立马就射了出来。
卢斯特凑上去亲吻他,轻咬着他的下唇,舌头轻车熟路的钻进温暖的口腔里,在敏感的内壁里剐蹭。
“您做的很棒,让我们再来一次。”魅魔紧紧吸着小凯尼斯软下去的rou棒,抱着他的脖颈在上面轻啄,弄得人痒痒的,“再用力一点,再快一点,我是属于您的,您把我玩坏也可以……只属于你的……”
小凯尼斯用颤抖的双手握住那纤细的腰肢,他的欲望很快就被挑动起来,身上因为激动而有了一层薄薄的汗。
只属于我的,他想,带着自己没有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