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剥离黑色小内裤,抬起她一边脚,踩在沙发上,一边脚踩上他肩膀。掰开花xue,手指勾弄被磨得红艳艳外翻的软rou,被插出圆洞口的小xue合拢不上,一撑开就收缩勾引更粗的东西捅进去。
蒋南颐伸出舌头,插进圆洞,模拟Yinjing挺动的频率,时不时扫过Yin蒂,yIn水和口水交叠,洞口shi得像一方水帘洞。抽插舔动几下,小xue急速收缩,蒋南颐手往上伸,捏住一团nai子,舌头快速抽动,几下深压,用嘴把她送上巅峰。
啊!呜嗯嗯啊!
上一波堆积的快感和这一次爆发,陈淑仪泪眼朦胧,嘴里只剩浪叫,抖到极致身子也只剩下本能挺动tun部迎合来缓解被Cao失控的小xue。指甲抠进男人脊背,勾画血丝,断了个口的指甲有种凄美感。
蒋南颐起身,手勾过她沉沦的小脸,下巴shi漉漉,嘴里也shi漉漉,贴上她的唇,手掌抱过佳人,抚她汗shi泪shi的脸蛋,抱进卧室。
两个人倒在床上,男性清冷的淡香萦绕陈淑仪鼻尖,丝滑床单像曼妙的肌肤轻柔舒适,她喘着气,想走也爬不起来,腿软,只能眼睁睁看他起身。
两个人在沙发上几乎脱光,他身上只着一件子弹裤,肩膀结实,背肌突起,宽肩窄腰,屁股紧实,小腿结实,年轻健身男人的身材很有吸引力。他打开抽屉,拿了碟片,放入机子时,回头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带着兴奋蠢蠢欲动。
又从柜子里翻出摄影架,架上相机,放置窗台,可陈淑仪隐隐有感觉,那相机对准的是她。碟片开始前,他拉了窗帘,开了床头灯,亮堂明晃的室内瞬时旖旎绮丽幽暗。
蒋南颐坐在床头,把女人抱在怀里,白皙的背部在他胸膛里,圆润的tun下是他炙热的rou棒,双手从背后握上她的nai子,慢慢揉捏成各样形状,唇瓣贴在她耳畔,轻轻说,nai子又大了不少,谁给揉的?
陈淑仪没有恼,只是心下一咯噔。
她生了宝宝后,胸确实变大了不少。当年宝宝足月生的,营养过剩,胎儿过大,剖出来的。她肚子上有刀疤,而且,就算她怎么瘦,肚子还是会不如从前紧致平坦。他是医生,要是看到她的刀疤,不会只单纯的认为她做过阑尾炎手术,敏锐感一上来,不可能猜不到。
她开始慌了。儿子是她的,如果他发现,他会不会把她儿子抢走。他是恨她的,这个她能感知到,而且,面前这个男人再也不是从前青涩懵懂的男孩,这是一个真正成熟的男人。他的为人处事,气场,心思,都让她心惊。
而且她压下心里的酸涩,而且他那些游刃有余的调情手段,撩拨手段,是历经多少情事练就的。
久久等不到答复,原本带了笑意的嘴角消失,蒋南颐内心悲凉,真叫他说中了让男人给揉的吗!眼角Yin霾望向开场的视频,手掌嵌住她下巴,叫她仔细看。看看,他知道你这么浪的吗?知道你给我口,吞下我的Jingye吗?求我Cao你么?
陈淑仪被捏着脸看向大屏幕,只一眼,心惊rou跳。
屏幕上赫然是她,全身赤裸伏在蒋南颐身上,两个人在亲吻,他抬臂将她环抱,她将手插入他黑发间,低低的魅惑的喘,抬手引他手摸到她shi漉漉的小xue,妖Jing似的求他插进来抠抠小逼,女人动人的媚叫,舒服的敞开腿倒在床上,腿间是男人绷紧起了青筋的手臂。
这是他们的第一次,在她公寓里,为了逗逗这个木头,她架了相机在床上勾引他,有相机在,这人亢奋得不行,死命Cao她,两个人从下午七点难道凌晨三点,等她昏过去后,被Cao翻的小xue还在收缩往外吐出白浊ye。
陈淑仪闭上眼,耳边都是她自己沙哑难耐的呻yin,她咽了咽口水,求他关掉。能不能关掉。声音哑得不行。
关掉干什么?宝贝,知不知道这三年来,多少个无眠的夜晚,听你的sao浪在撸,我心里是怎么想的?
对着你的脸撸,Jingye射到你脸上,找到你以后绑到我床上,每天开着视频,我们一起做爱,做到昏天暗地,做到你sao不动。
你说好不好?蒋南颐撩起她额前碎发,温柔的亲亲她额头。
陈淑仪被他背对着怀里,她手撑男人紧实的大腿肌rou,白花花的身子暴露在他眼前转过身子,和他面对面。弹跳的nai子,硬挺的ru头,平坦勾人的小腹,夹住他Jing壮腰腹的白嫩细腿,Yin唇和他火热的rou棒紧贴,呼吸起伏间带来别样快感。
她和他四目相对,双手环绕他脖颈,一点也不羞涩,因为她就是这么sao。她静静看他,看他直白的目光游移经过她身体各处,手指不安分的掰开她的Yin唇拧住她的Yin蒂。
陈淑仪很难过。更难过的便是,是她让这个男人变成这样。他眼底一片幽黑,波涛渐起却总能被他压低。在那里面她找不到过去那个克制得明显,看她时柔光细碎,她挑逗他时的喜爱却又隐忍无法突破原则的男人。
南颐,你是医生,你觉得你说出这种话代表什么?
陈淑仪毕业于复旦大学汉语言文学系,学语言的孩子是敏感聪睿的。从他这段疯狂的黑暗想法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