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寒秋感到羞愧羞耻极了,他长这么大还从未,从未有过这般荒yIn之事。自入山门,他勤学好练,日日用功,且不说这翻云覆雨之事,便是自渎也未曾有过,这样陌生的体验让他十分的不安和害怕。陆景沂越是舔咬,谢寒秋的身子就越是颤的厉害。
许是这般青涩的反应取悦了陆景沂,他的动作也变得轻柔轻缓起来。他用唇半含着他的耳垂,不时舔舔啃啃,像是一只碰见了rou骨头的狼犬。他的手细致的除去了谢寒秋身上的条条碎碎,情色暧昧的抚摸着身前少年清瘦匀称的胸膛。
他揪起谢寒秋胸前那两处红点,像是心爱之物一般把玩着,不乏揉揉捏捏。唇舌也跟着一并下移,吻着舔着一路滑到那里,在粗暴的拉扯玩弄了两处茱萸后,像是安抚般的舔舔,后又大力吸吮,直玩弄的胸ru通红才不甚满意的放过。
未经人事的小子哪受得了这些,被人又粗暴又温柔的对待了身上这么些的敏感点,那小东西已是颤颤巍巍的半立了起来,神智都不太清醒了。那温热的手与唇抚慰过的刺激甚至让他都有了些呜咽声。
待到那只修长的手摸上了他的性器时,谢寒秋的眸子已然失去了往日清明的神采,脸上也慢慢现出一片迷离之色。细韧的腰不自觉的随着那人的动作渐次起伏,晃出一片白皙。
陆景沂哪还不知谢寒秋的变化,他满意的眯了眯眼,手上的动作也更为照顾。先是顺着jing身上下滑动,时急时缓地给予一定的甜头与刺激;然后又剥去包皮,轻柔的抚慰那顶端;不时还摸摸下面略显可爱的卵蛋,最大程度上给予初哥以极致的快乐。
一只手在安抚前端的同时,另一只手也悄然摸索着后方的小xue,许是被弄的舒服了,谢寒秋也没有很剧烈的挣扎,倒是方便了陆景沂的动作。
那只手划过会Yin,在xue口前缓慢画圈降低戒备,来回拨弄试探着。在他觉得差不多时,便尝试着探入一根手指,才浅浅进入了一些就明显感觉到了那人身体陡然的紧绷,肠rou也死死地咬住难再前行。
无法,他更卖力的照顾着前端,试图让谢寒秋的身体放松下来;一边又抽出手指四处摸索可以用的东西,在手指触到某个小瓶时也不管里面装的是什么就直接单手打开蘸取了些许接着探索后xue。
略带冰凉的膏体进入后xue更加方便了手指的出入,已然可以探进一个指节的深度。他接着努力,灵活的运用那小半个指节在xue里作乱,虽说小xue仍是干涩,但小的动作也是可以施行一二。
陆景沂努力曲起指节,在xue里用指尖挠了一下,谢寒秋便像一尾池鱼一般猛地弹起了身子,可见受到了极大的刺激。他接着戳刺,谢寒秋的反应更大,几乎要逃出他的控制。
为了更方面地掌控谢寒秋,他将他的身子摆成跪坐的姿势,双膝分开靠在身前,顺势将腿抵进他的膝盖。一是以胸膛可以抵住谢寒秋的上身;二是分开他的双腿让其无法并拢。
接着他快速的刺激谢寒秋的前端,让其发泄出来,后又趁其失神,专心扩张着小xue。不多久,后xue便可以探进两根手指,肠壁也逐渐软化放松,快速抽插时甚至可以听见叽咕的细微水声。
在手指碰触到某一块地方时,身前的人突然叫唤出声。陆景沂极上道的大力戳刺,逼出那人更细更魅的呻yin,在顶弄了十来下时快速撤出手指换了热烫的rou棒进去。
细密的呻yin陡然染上了痛苦的音调而后戛然截止,细长白皙的脖颈陡然扬起又垂落,像极了濒死的天鹅,优雅而破碎。
这样美的画面显然刺激到了陆景沂的兴奋点,他不顾还未完全适应异物的小xue,大力地插了进去,温柔缠绵的前戏与粗暴的性爱交织,给予了谢寒秋极为撕裂的极端感受。
他的神色染上了痛苦的悲惨神色,喉间逼出了不成调的破碎声音,显然受到了极大的痛楚,但他无处逃离也无法逃离。
rou棒进了一半就被卡住,陆景沂大力摁压着那人韧性的腰肢,下身毫不留情的拼力挤压,生生将整根东西都入了进去,他知道他疼,越疼他越兴奋,难以自持。
那东西又粗又长,未完整开拓的小xue挤进这么一根很快撕裂受伤了,只是流出的血ye阻挡不了陆景沂的粗暴行径,反而成了他可以更加通畅抽插的润滑剂。
他全然不顾谢寒秋的颤抖的身躯与痛苦的哀鸣,利用xue里的血ye和原先残留化水的膏体开始冲刺,甚至还饶有兴味的掰过他的头,看着他惊恐的眼神与他接吻。
这个姿势入的极深,完完全全的吃下了他。他开始动作,时快时慢,时深时浅,极有技巧的玩弄着谢寒秋,不时用力冲击那敏感的前列腺。双手也不闲着,在他身上不停撩拨点火。
谢寒秋也不知怎么了,许是那不知名的膏体带点什么作用还是身体或心理上的什么因素,后xue撕裂的伤口仍然疼痛却并不接着流血了,满涨的感觉带着些神秘色彩,渐渐化作奇异的洪流冲击着谢寒秋的全部感官。
他无法抗拒的沉迷其中,疼痛伴随着夸张的快感占据了心神,身体不自觉地迎合起陆景沂的动作来,心理的抗拒与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