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该上药了。”说着话的女人身着一身半透不透的白纱,领口大喇喇地开着,莹白肌肤坦然地暴露在空气中,修长的犹如天鹅般的脖颈和漂亮的一字锁骨看得孙晗瑾有些眼热。
孙晗瑾应了一声,扯开前襟,露出透着点点鲜血的纱布,挪了一下身子,侧躺在榻上,慵懒地朝墨千迟扬扬下巴:“你来帮我上吧。”
墨千迟乖巧地照做,弯下身放药时,前襟的衣服便都随着重力垂了下去。
孙晗瑾不受控制地朝那女人的胸口瞟了一眼,她目力极好,清晰地看到无法被松垮的白纱遮住的两点红梅,还有因下垂而显得形状更为饱满的ru果。
啧,负伤在身就该清心寡欲。
啧,她不该瞧那一眼的。
啧,现在可好了,又shi了。
孙晗瑾乘着墨千迟还在准备伤药,眯起眼打量她一番,认真仔细地像是第一次见她。
目光一一掠过那人清姝艳丽的五官,还有那弱柳扶风般的身姿。
她定了定神,开口道:“有时候我真想见见你的母亲父亲,到底是要怎样的容颜才能生出你这比男儿都要美丽的天人之姿。”
墨千迟有些惊讶地抬头看了她一眼,蹙眉想了想,摇头:“我的父亲并不美貌,母亲倒还有点姿色。”
孙晗瑾挑眉:“你们家都是女子美貌的?”
墨千迟老实地点点头,手捧着刚配置好的药ye和干净的纱布,跪坐在孙晗瑾身前,手撩开她的衣衫,手法轻柔地换药。
孙晗瑾的眼神又不受控制地盯着墨千迟侧影,掠过挺翘的玉tun时,想起往日与这女人欢好时,那小巧圆润的两片tun瓣悉数被她握在手心的紧致弹性的触感。那手便像是自己有了意识似的抚了上去。
屁股上突然出现的那只手掌吓了墨千迟一跳,当她意识到这手的主人是谁,松了一口气,嗔怪地看了那浪荡的主人一眼,羞恼道:“干什么呢,你还受着伤。”
“我来感觉了,想要~”孙晗瑾睁着一副shi漉漉的眼神看着墨千迟;“你今日又不好好穿衣裳,勾得我又想了。”
两片红霞飞上了墨千迟的脸颊,但她仍然拒绝道:“不行,你忘了前些日子做的时候伤口开裂了吗?还想再开裂一次?”
“无事,注意点便好了。”说着,孙晗瑾这人还学着寒重矜给她诊断时的表情,逗得墨千迟忍俊不禁:“只要注意点,别让伤口开裂,适当的运动就相当于锻炼了。”
“呵呵呵,这样吗?”墨千迟用袖子掩嘴笑了笑,本是大家男儿家的动作她却做的毫不扭捏,甚至极具观赏性。
她伸出一根葱葱玉指,轻挑起孙晗瑾的下巴:“那我便给你吧,殿下。”
最后一个“下”字墨千迟故意凑到孙晗瑾耳边说,哈了她半边脸热气。
孙晗瑾被她这番动作挑逗地性致高昂,长臂一捞,圈住那人不堪一握的腰肢,强势地禁锢在怀里,咬着她耳朵含糊地说道:“这可是你说的。”
“哎,你别这么猴急。”墨千迟按住孙晗瑾扯着她衣服的手:“这衣裳可是冰蚕丝做的,是我穿的最舒服的一件,少得紧。”
“回去我就送个十几匹冰蚕丝给你。”
孙晗瑾被按住了手也不老实,钻进人衣服里,寻到墨千迟紧实的后腰便整个掌都贴上去,摩挲着人细滑的肌肤。
墨千迟被她摸得有些痒,用了几分力气拍那人的手,虽然这力道轻的像是挠痒痒似的。
孙晗瑾被她一拍,老实了不少,手只贴着不动,静候着身侧的可人儿宽衣解带。
就算到了军营,墨千迟不爱穿衣服的坏毛病还是没改,还是不喜欢穿内衫,套着件外袍就到处晃悠,幸好她整日窝在将军帐篷里不出去,不然,军中那些旱了许久的大老粗们极有可能按捺不住欲虫上脑,强办了她也可能。
墨千迟只解了条腰带,衣襟一敞开便跟全裸没什么区别了。
她扭身想把外袍给脱下,可孙晗瑾觉得她这样也不错,雪白的纱衣穿在身上什么都遮不住,好似天上下凡来洗澡的织女仙子:“别脱,这样就行了。”
墨千迟晃晃袖子:“这样好麻烦。”
孙晗瑾朝她眨眨眼:“不麻烦,美得很。”
墨千迟不置可否,跨过孙晗瑾,趴在她上方,问:“这次怎么做?互舔?或者我坐在你手指上动?还是我来弄你?”
“你坐我手上自己动。”
“不让我cao你?”
“我是伤员啊,之前伤口开裂的那次不就是你cao我cao开裂的?”
“屁!”墨千迟不爽的捏住那两片胡说八道的嘴唇:“明明是你欲虫上脑,压着我磨的时候自己作出来的。”
“唔——。”
“别把你欲虫上脑的过错扣在我身上,老说我勾引你,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勾引得了你。”
墨千迟一边滔滔不绝地抱怨着孙晗瑾的缺点,一边扯过她的手按在自己光滑的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