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来,红通烫热的虫头半浅不深地在郭襄的触弄,极尽之能事,郭襄那受得了?眉头紧攒,状似痛苦地发出时断时续的娇yin,双腿自然而然地就想伸回,却被王子强力按住,玉门赤珠急速发红,娇艳鲜然,在微光下,就好像颗蚌壳中的光滟宝珠,正自发出动人的光泽。
郭襄身子直扭,曼妙惹火的身材蛇般的蠕动,玉颊火热,香汗淋漓,自鬓角流下,起伏,双眼迷离地向王子央求道:“主人……快……快进……进来……我……我忍不住……了……呜啊……啊……”便在这时,王子也忍不住了,虫子气机相引,郭襄的玉洞彷佛有股吸力似的,又热又暖,发出漩涡般的牵引力道,将王子的大虫子卷入。王子心知难以抗拒,索性一横心,力道集中后tun,猛力前撞,大虫子如攻城巨木般,整个狠狠地贯入郭襄的玉洞中,只听“滋”的一声,发出又脆又响着rou击声,“啊”的随着郭襄一声兴奋的呼叫,就像一个渴望玩具已久的小孩,突然间得到了心爱的玩具,当真是大旱逢甘霖,眉舒容展,脸上露出欣慰满足的笑容。王子也是感到一阵绷紧后的舒爽,大虫子一送而抽,才将大虫子抽出郭襄体外,低头便看见那细嫩可爱的鲜红玉洞,shi漉漉地热的发光,连自己的虫子也是沾满了两人的花蜜,又油又滑,彷佛调了蜜似的,喉头咕哝一声,大虫子又重新充满能量似的涨大难受,忍不住顺势滑入,直捣黄龙。
这一次,王子不再小火慢炖似地的跟郭襄调情,而是大火快炒,新鲜,一上来便是暴雨狂风,千军万马的冲刺,舂米似的越捣越快,弄得郭襄全身狂抖,颤动不止,幻出迷人之极的ru波,叫声也越来越大,越来越撩人,娇yin道:“主人,啊……啊……你……再……再快……啊……哼……嗯……我……我快……快死了……啊……啊……”
王子正在兴头,自然不会这样就停手,每一次抽送,花样都有所不同,或快或慢,急缓有节,急时如行雷闪电,霹雳般的轰然雷震,记记打入郭襄的花心深处,水声滋滋,慢时则如老农翻田,速度虽然不快,但次次切中痒处,准确无比,或而轻刮徐抽,藉虫头圆棱与玉洞壁相碰撞,增加快感,或而卷入旋出,溅起花蜜,热气直达花心来瘫痪郭襄的神经。双手也不闲着,抚摸着郭襄白嫩柔晰的雪tuntunrou,有时手指还在两人性器之交处沾些花蜜,在郭襄的菊花蕾上又抹又涂,不时还在一旁抠挖,把郭襄弄得快感连连,几乎是呐喊般的叫了出来。
王子鼻中闻着如脂的ru香,历大虫子飞快的抽送,噗滋噗滋的发出声响,郭襄温暖柔嫩的玉洞像个海绵般将王子的大虫子包住,时紧时缠,有时还像个无底洞般,要将它整个吸入深处,化而为一,整个人已经沉醉在的欢娱之中。
郭襄的玉洞深处突然传来一股强极的吸力,这吸力是如此的强力,似乎连王子的魂儿都要将之吸出。王子被郭襄这一吸,只觉得虫头阵阵酥酸,而且这酥酸还像藤蔓似的蔓延开来,原本坚硬胜铁的虫身一阵sao麻,Jing关鼓动,真阳频震,连大虫子底部都有种彷佛要被连根拔起的感觉,一种酸到骨里,力气放尽的真空。郭襄被王子弄得筋疲骨软,玉足自王子的肩上滑落,几乎不能动弹,只能大口大口的喘气,全身气力几乎放尽,就好像大战过三百回合般身子空虚无力,只剩下一个空壳子。
郭襄“呵”、“呵”地大口喘气,螓首略抬,只觉得才一使力,那股无形酸软之感便从颈项以下连锁反应,经由脊骨,像大石骤落水塘所激起的震波水花般,向身体的每一处传了过去,震波到处,那处身体便彷佛有千巾之重,但承受之力却只有百斤。
郭襄清清楚楚地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先是一紧,接着全身肌rou绷起,只是顷刻间,力量突然尽数被抽离,整个人刹那间彷佛变成了一张纸,紧紧地贴在床上,额上、脸上和身上满是汗珠,头脑也觉得晕眩,后脑勺好像装了一条练子,被人用力一拉,头部整个撞板。在外人看来,郭襄只是后脑轻轻触及床板,没什幺大不了的,但对郭襄来说,却是感到是被人狠狠地一拉,眼冒金星,脑中一黑而亮,整个人彷佛要翻过一样,自然而然玉足挺起。
王子此时全身就像拉紧的长弓,止住Jing关,不令元阳外泄,不意郭襄玉足轻举,足尖翘起,正巧碰触到王子腋下的“天泉xue”脚趾在王子的腋窝上刮了一刮。这腋下“天泉xue”部份最是敏感,平常时小儿玩耍,常会以手指搔对方的胳肢窝呵痒,让对方笑到没力气了,弄得全身酸软,以为玩乐。王子此时便是如此,其时王子正守住Jing关,没想到郭襄这一抬足,无巧不巧正好碰触到这个最敏感的部份,忍不住便笑了出来。
这一笑,那憋在胸中,守住真阳的那股真气登时溃散,Jing关骤开,便如在本已摇摇欲毁的河堤上凿了个洞,轰然声响中,哗啦啦的河水破堤而出,洪chao暴涌,又急又猛,四野流黄,汪洋一片,顷刻间便泛滥成灾,水淹千里。王子闷哼一声,身子前扑,整个压在郭襄身上,大虫子也顺势插入郭襄的玉中。这Jing关一开,再也挡不住,棒身一热,元阳怒射而出,整个紧绷的肌rou也乍然放松,全数激淋在郭襄的花心嫩rou上。
郭襄花心被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