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嘛~”
江欲行只目不斜视看着他的脸,冷漠地:“你要没事了的话,我就先走了。”
苏庭希一噎,恼恨极了。“你还是不是男人!”
但他还舍不得真让江欲行这么走了,而且药性带来的欲望还在冲刷着他,忍不住,没那么多毅力跟江欲行慢慢对峙。
于是他只能生着闷气,抓起一枚跳蛋和一根满是疙瘩的假阳,又塞进自己那喂不饱的后穴,开始了第二轮的自慰。
他双手忙碌,浑身扭动,满嘴骚话,很快就变得力不从心。
他想要以此来让江欲行满足他,哪怕是用手拿着道具肏他呢。可不论他怎么勾引、哀求、激将,都得不到江欲行的回应。
他想走到、或者说爬到江欲行的身边,也只会被江欲行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送回床上,保持距离。
身体的欲望催促着苏庭希用酸软的双手抚慰着自己,眼泪却忍不住流下。只是这泪水到底是博取同情的演技,还是发自内心的悲凉和空虚,已经分不清了。
不知苏庭希高潮了几次,最后又有没有得到满足,看他再没有半分精力自慰和折腾其他的了,又看他没有什么后遗症也不像会药剂过量出问题的样子,江欲行便走了。
连被子都没给已经瘫在床上的苏庭希盖一下,更别说像很久以前他们在一起时那样还抱着苏庭希去清洗身体了。
洁癖严重的苏庭希窝在一片狼藉的卧床上,眼镜早不知被扔到了哪去,他像是感到寒冷一般,把自己蜷缩成一团。
他或许想了很多,觉得这样没意思,觉得自己跟江欲行是不是没希望了,觉得这样的自己太卑微低贱了,他真的没必要这样,他有着成功人士的未来他为什么要这样作践自己,没有江欲行他这条件还不能遇到更好的人吗?哪怕是只有他自己也能过得很好,他三十多年都是这么过来的……
等等等等。
到最后似乎也没有得出一个结论来。
但等他恢复力气后,他下了床,第一时间却不是去浴室。而是去打开衣柜,取出了一个密封袋来。
这个袋子里装着一条内裤。
是江欲行曾在这里生活时他给江欲行买的,江欲行穿过的。
除了这条内裤外还有很多这样的衣物,从外套到内裤袜子,都被他装到了一个个密封袋里,怕这些衣物上属于另一人的气味被同化,或消散。
他甚至想,要是这些衣物都是没洗过的就好了——你敢信吗,他有着重度洁癖呢。
苏庭希跪在衣柜前,打开了密封袋,把脸深深地埋进去,渴望地呼吸着。
仅仅是这样,他那已经射到发疼的阴茎便有了发硬的征兆,而后穴深处也泛起了密密麻麻的痒意。
他可以对着江欲行发骚,软话硬话都说了不少,但是,他却没敢让江欲行看到他这一面,这个,已经病到不轻的样子。
就这个样子,还需要做什么决断吗?他,怎么还可能离得开这个人了呢……
“啊,啊…欲行,欲行……”
他深嗅着,宛如刻烟吸肺。
…
虽然江欲行能通过颜平掌握苏庭希的状况,但说实话,苏庭希对他近乎病态的爱慕是江欲行一开始也没想到的。
但或许也不是那么意外,本来苏庭希也是个自私无德、性欲强烈却素了三十年的厌女gay,还有着接近心理疾病程度的洁癖,别看外表多光鲜亮丽又多么理智冷漠,但会有些更扭曲的阴暗面被开发出来也并不出奇。
而他在偷拍事件中特意来苏庭希这儿走一遭,一方面是走个流程——毕竟苏庭希很有嫌疑,另一方面就是来加强苏庭希对他的感知。
感情是需要维持的这是句大实话,单相思再强烈的人也需要一定程度的回应,哪怕仅是能看到对方。而他跟苏庭希已经有九个多月没有直面接触了。
如果能有更“深入的交流”那加强的效果当然更好,可惜就崩人设了,所以能做到今天这样已算不错。
至于后续?
江欲行没再做什么,他等着。
也就等了两三天吧,苏庭希就主动找到了他。在蓝调,很有分寸感地以一个客人、或者朋友的方式在照顾他的生意一般。
苏庭希看上去有些憔悴,也不知道有几分是刻意做给江欲行看的。
他那张精英范十足到近乎刻薄的脸上,竟似有些苦涩地笑了笑,他问江欲行:“那天后你就没来找我了,就不怕我被你那样的态度激怒,然后把照片公布出去吗?”
“但是你没有。”江欲行说。“你是律师,你不会知法犯法。”
江欲行说这话时竟然很认真,叫苏庭希一时无言以对。就凭这样天真可笑的理由?
苏庭希扯了下嘴角,自嘲中带了点警示地道:“不要神化职业,我也只是一个庸俗的人。一个……”
他看着江欲行,“——爱而不得的人。”
江欲行不语。
苏庭希收回了他那尖锐而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