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頭依舊是呼嘯的風雨來勢洶洶,吵雜的白噪音擾人心神。
像是進入一個不為外人所知到隱密環境裏頭,讓人膽敢把內心深處的情慾展露一角。
吹風機被放到一旁,沙發上的人逐漸踰矩。
唇瓣碰觸的範圍逐漸擴展,包括但不局限於臉和唇。
試探一路向下,貼覆在纖長脖頸之上。
大白熊先生平時是拘謹的,每個親密動作幾乎都是先讓可可同學允了、做了,他才會跟上。
他總是最大程度的尊重她,但不代表連這種時候都要勞駕她親赴。
她潑點水花他便懂了。
心頭那點火熱很快就引起共感,江可然的手掛在他脖子上,抱著人哼。
細碎的悶聲被窗外暴雨掩蓋的聽不清,恍然之間,像是帶笑的。
他的手已經竄進衣服裡頭,腰時常摸,但這也是她第一次感受到原來還有這種摸法。
手貼著磨蹭,帶繭的指腹按壓在柔軟肌膚上,食指與拇指掐著細腰,推著衣服向上蹭,就聽見她的呻yin緩緩溢出。
是喜歡的,是愉悅的,是兩個人都熱燙的你來我往。
「可可可可」
從抱上之後,親起來開始,周明就一直悶悶喊著她的名字。
江可然也應著,不過換了個方式,用她清淺的呻yin,和勾住他脖頸深入吮吻的方式回覆。
他是個不太會說情話的人,她知道。
他是個不那麼有浪漫情調的人,她知道。
他有著理科男標配的直,也有著屬於他自己的專注炙熱。
他同樣是她放在心頭的人。
江可然時常覺得他流露出的擔心與自卑是多餘的。
因為他是那麼的好。
單純、專一、純粹。
他的好從來都是明明白白地在她眼前,哪怕他不說,她都能懂,既然能懂,那她怕什麼,不怕的。
所以她願意做那個主動的人,給他回應,給他所有。
磨蹭了許久,終於,熱燙的手碰上了山峰,有些顫,但依舊碰了。
綿軟的像是剛出爐的烤布丁一樣,有些急躁的想要品嚐,又怕太大力碰壞了,只能小心翼翼的捧著。
江可然感覺他有些慌,沒說什麼,把人拉了過來,朝著他耳朵吹氣。
就一下,他的手驟然收緊,便聽見離耳朵極近的一聲悶哼帶著鉤子似的,鑽進心裡面。
大白熊瞬間便懂了,重新重重吻過人,再接再厲。
他舔她,又啃她,把全付心神放在觸碰時的反應與回饋上。
江可然微微輕顫是最好的邀請。
戰況逐漸激烈,兩人在颱風夜的試探愈發深入,眼見越來越熱,衣服越蹭越上去,基本已經失去功能。
可可同學叫了聲停,自己便把衣服給脫了,連他的也是
上半身坦誠相見,還有些羞怯,就聽她嘟囔了聲太亮,大白熊瞬間動作。
兩件白色上衣被遺棄在沙發上,人被俐落的抱了起來,轉身往她房間裡去。
掛在他身上,肌膚相貼,饒是江可然臉皮再厚人再大膽都是第一次,紅著臉在他懷裡,唇瓣貼在肩上,張口咬住。
「用力一點沒關係,咬了留下記號也好,可可,我是妳的。」
他低頭在她耳邊說,從來只有男人說妳是我的,她家大白熊說的卻說他是她的。
要不愛,太難了。
進了房間,燈沒時間開,人吻著吻著便雙雙倒在床上,剛剛還在懷裡臉紅的女人被放倒在柔軟床鋪上,他兩手撐著,便把她整個人都控制在了懷中。
親也親了,摸也摸了。
場地、時間都像是Jing心排佈,現在無論是早有預謀還是天留我不留,都已箭在弦上。
他這時突然發話,語氣有些壓抑的說。
「可可抱歉我沒準備」
「床頭櫃」
可可同學開口,就三個字,多了她不說。
不說也沒關係,反正大白熊先生聽到了。
萬事具備。
男人腫脹的rou莖在下頭盲戳,幾次堪堪滑過,畢竟第一次,誰都會緊張些。
好在沒多久就抓到角度,他一手按在她膝蓋上,一手幫扶推著,便將自己送了進去。
一時之間,兩人僵持住了。
進入的瞬間還是痛的,她抵著他的肩膀都有些出力,然而他停下動作就是先把人安撫過,低著頭啄吻她的唇和眼。
「嗚」
「可可放鬆點我不動可可」
「會痛」
「對不起但妳不放鬆會更不舒服乖放鬆點」
「好」
磨合還是得磨合,磨完之後便漸漸舒服了。
髮絲似浪,規律在床上擺動,窗外的雨水還潑灑的歡,內外相互應和著,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