姆的视野,它看起来更粗,也更可怖,不再像是植物,反而有着皮肉的形态,活像一根没有头冠的肉具。
威廉姆感到恐惧,因为它分明是打着进入他身体的主意,其余的藤条抓住公爵大人的脚腕,将他的双腿吊起,他的腰杆和腿根也缠满了枝条,只为了更好的固定住他的姿势,让他再一次目睹被植物操进身体的画面。
青绿色的光滑藤蔓蹭在他张了口的女穴上,挤出细微的粘稠水声,威廉姆在柔软的枕头上摇着头,绝望的看着那非人的物件撑开他的阴道口,将整个阴部都顶到凹陷,一寸一寸的进入了他的身体。
“不……哈啊……不可以!”
威廉姆从未有过如此无助的时刻,汹涌的快感几乎是瞬间支配了他的身体,人类脆弱的肉体和精神或许并不能很好的承载魔法生物的淫弄,当威桠猛的撞进宫口,威廉姆的双眼立刻翻了起来,陷入的短暂的昏迷,只不过下一刻就被宫口拉扯的快感和痛楚唤醒,耳边顿时填满了肉体撞击的咕啾声。
纵使他不愿承认,他的宫口也在这极致的快感中不断地喷着淫汁,让那些声响简直可以称之为响亮。
藤蔓顶进去,威廉姆就能感觉到脆弱的宫口猛然凹陷,尖酸的快感让他不住的吐着气,被玩弄得早已松软的宫口夹弄着如同阴茎的藤条,仿佛是贪吃的妓女在不舍的挽留着嫖客,威廉姆为之崩溃,无法面对如此淫荡而主动的身体。
植物无法共感人类的极限,自然也不会对威廉姆真正怜惜,它的藤蔓越进越深,越操越重,仿佛威廉姆的子宫是一片世上最肥沃的土地,值得它反复的探索和占有。
公爵大人的肚皮已经被顶出夸张的痕迹,宫口被狠狠贯穿,威廉姆终于丧失了所有的矜持和高贵,狼狈地呻吟求饶。
“太、太深了……不!不——啊啊、肚子……要、要裂开了……”
他的宫颈和子宫前所未有的剧烈抽搐着,此时的宫交远比先前的玩弄更加激烈和恐怖,他的身体被填得丝毫空隙都不剩,被藤蔓以一种压倒性的姿态全面占有了他,即使是如此丧失尊严的事情降临,他的身体也依然紧紧的夹着,吞吐着,用紧绷和抽搐带给入侵者更多的快感。
威廉姆甚至以为自己是一块正在任人打发的奶油,粗壮的硬物在他体内无规则的翻搅着,藤蔓的长度或许对于人类的阴道和子宫来说是无穷尽的,威廉姆哭吟着蹬动双腿,也无法摆脱子宫被拉伸变形的诡异酸胀,若不是他醉心写作没有吃太多甜点,恐怕当下就要被威桠操地在床上吐出来。
灵活的藤条能够在公爵的体内变换各种角度,它光滑的生殖器官像是一根铁杵一般将威廉姆的宫口捣地红肿糜烂,从贞洁烈女操成荡妇,威廉姆尚未确认它是否有人的思考和人的知觉,事实上魔法植物是有的,它能够感觉到身下播种的温床有多么的柔软多汁,也能够听懂威廉姆的每一句话,不过身为植物,它也并不需要听懂这些。
正如世上每一个沉醉繁衍的种族一样,魔法植物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到手的温床,它们会用自己的枝条缠紧温床的躯体,用生殖器占领温床的子宫,直到生命的终止。
而威廉姆自然不会知道他将面临的会是一生的纠缠,此刻他能感觉到的也只有过于尖锐的快感。
不管他的身体多么强健,威廉姆也只是一名人类,纵使他是高贵的公爵,也无法让自己的肉体变得无坚不摧,他感觉自己的因为过度的高潮而格外的虚弱,腾空的下半身滴滴答答得溢出水液,将柔软的床铺打湿,若是不明真相的女仆来收拾房间,恐怕会以为公爵大人这么大年纪还尿了床。
威桠的柱状藤蔓进出着他的身体,将他的阴道口撑出一个人类无法企及的圆洞,威廉姆无法思考自己究竟如何能够完整的将那绿色的肉棍吞下,只能够神智不清地承受着无情的碾磨和侵犯,他像是柔软丰腴的土地,在被辛勤的劳作中开垦着,一些灼热的快感漫上来,一些尖酸的麻木感没过头顶,在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他的眼泪正大颗大颗的淌入枕头里。
威桠会射精吗?这场仿佛毫无尽头的奸淫何时才会结束?他要如何将满是狼藉的卧室展示给清扫的佣人们看?过多的疑问将威廉姆的大脑搅的一团糟。那些枝条像是人类的手掌一样爱抚他的身体,潮湿的皮肤因为汗水而产生些许阻力,那些藤蔓便一寸寸探索他白皙的皮肤,将那些饱满的肌肉按出性感的肉坑。
公爵大人呜咽着,哭叫着,夹着腿从穴里滋出潮水,又被藤蔓强硬地掰开腿,将肉感十足的腿根赤裸裸的展示出来。
轻薄的睡裤从脆弱的裂口处更多的被扯裂,像是两片落水的布条一样和威桠一起缠绕住威廉姆修长的双腿,超出极限的高潮让他本能的挣扎,却被威桠固定了姿势,用细长的藤蔓抽打了勃起的阴蒂。
“啊啊——”威廉姆的腰肢即使在空中也激烈的上一顶,破坏性的疼痛和快感一齐冲上大脑,沿着每一寸神经碾过,让威廉姆像是一条被油煎的鱼,无助而又急切的喘息着。
他的阴蒂在抽打中红肿涨开,甚至开始溢出清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