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峰推门而入,小聂总,我刚接到消息,贺清明打算上报。
聂晚放下盖上手中的钢笔,将桌上的文件合上,放到一边去,眉头微微皱起,怎么那么不听话。也不知具体是在说谁,她顿了顿,父亲在去练琴了?
是,聂总在俱乐部。
那就别去打扰他了,我亲自去找贺清明。她将桌上的放着的威士忌一饮而尽,站起身,拿起挂在衣帽架上黑色的羊毛大衣穿上,将自己的长卷发对着全身镜整理一番,这才直接出门。
临走之前,回头看向微胖的男人,你先回去吧,辛苦你走这一趟了。
她走在铺满地毯的走廊上,边走边看手表,那么晚了。随即伸手掏了掏车钥匙,却在拿出车钥匙的那一刻,不经意带出一张照片。
蹲下身捡起那张照片,那是她获奖时,聂明宇与她一同领奖时的合照,今天偶然翻出来的,她还以为被自己弄丢了,伤心了好久。
照片上的她朝气洋溢,像是偷了一把糖的小孩,欣喜根本掩饰不住,看向聂明宇的眼神专注而缠绵,那时台下坐着的他微笑着回望她,就连那时送她的玫瑰,也被她做成了干花。
原来已经过去8年了。
将照片放进口袋里,亲自开车到海关大楼,或许是太晚了,整个大楼静悄悄的,一路上也只遇到了寥寥数人,还都是公司安排的人,没敢拦她。
葱白的手指在门上敲了两下,听见门内传来的,请进。这才将门打开,走了进去。
贺清明背对着她站在自己的办公椅前,并不像上次一样一丝不苟地带着自己的帽子,回过头时才发现他已脱下眼镜,眉眼之间隐隐有些疲惫,聂晚?你怎么来了?
白白净净地,就连说话也是轻声细语,显得格外的书生气。
她并没有坐到沙发上,而是径直走到他面前站着,这才发现原来贺清明比她还要更高上一些,我来,是为了自首的。
自首?
仰头看向他时,不如上次的强势,反而隐隐的有些柔软脆弱,那三十八辆奔驰车,是我瞒着父亲,亲自经手的。直勾勾地望着他吃惊的双眸。
三十八辆奔驰,那是要死刑的。
她还是没有说什么,只是这样直勾勾地看着他,黑白分明的眼眸,映着他的身影,他下意识地避开了她的眼神。
你为什么要替人顶罪?他扯了扯嘴角,却依旧笑不出来。
张峰这是,把人玩坏了?
聂晚没有回答他的质问,只是抽出一根女士香烟,还没来得及点火,他便拿出打火机来帮她点烟。
她垂眸深吸一口烟后,抬眼对着他缓缓呼出些许,眼见他皱眉想要往后躲时,却伸手抓住了他衣领,踮起脚尖将他吻住。
香烟在两人唇齿之间蔓延,她伸出舌头在他薄唇上轻轻地舔了一下,低低地轻哼一声,将烟按熄灭在他那崭新的办公桌上,随后开始吮吸起他经常抿起的薄唇。
他脑子无法思考,似是被灌进不少的浆糊,一时之间气氛变得暧昧不已。
她将人轻轻一推,他便跌坐在办公椅上,清明老师,帮帮我冰凉的指尖顺着他的下颌线带到下巴,再缓缓往下直到他衣领处,这才解开他的扣子,水润的双眼望着他,专注而深情的眼神,极具有欺骗性。
将裙子往上拉,双腿分开地跪坐在他大腿上,轻轻地蹭磨,仰头吻向他,唇齿之间水声啧啧作响,隔着裤子她就能感受到了逐渐苏醒的硬物,而自己也浑身燥热了起来。
看来是药起效了。
她正想换个姿势帮他口时,却被他用力地按在了他身上无法动弹,抬头望去才发现他现在双眼通红,神色难以掩饰的挣扎痛苦,你,你下了药?
聂晚的心漏跳了一拍,这一招她也是第二次用而已,之前那个人也完全没有提过这件事,或许是因为贺清明真的很想她停下吧。
老师你在说什么?下药?她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tun部的动作依旧没有停下来,只见他微微侧过头难耐的喘息着,老师,晚晚想要伸出舌头轻轻舔弄着他的喉结,一只手从自己身后往下,隔着裤子摩挲着他的根部。
嗯哼你,你快停下!他就连骂人也变得有气无力的,额头上全是细汗,脸颊泛起不正常的chao红。
她刚才抽烟的时候故意没有过肺,所以烟里的药物对她影响不大,但或多或少还是有些影响。
老师晚晚好想您,那么多年,每次想老师时,都只能自己用手说着便开始用另一只手抚慰着自己,老师老师用力地Cao晚晚好不好,啊,那边
贺清明的模样很快便变成另一个人,她日思夜想却不能逾越的那个人,她名义上的养父。
聂明宇。
或许是药完全发挥了作用,他突然松开了她,将她按在办公桌上,拉开自己的拉链,便直接用力地挺了进去,她被顶得失力,甚至无法反抗他的动作。
不,那里,那里不可以的唔生理性的泪水模糊了视线,强撑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