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辰挨了三刀六洞,又被北周帝压在榻上反复Cao干了一整夜,结果是伤口崩裂鲜血直流,偏生北周帝嗜血,越发兴奋,将他留在含元殿日夜侍寝,伤口反反复复,直到常析出面制止,说这样下去怕是会失血过多,难以痊愈,北周帝才勉强收敛。
这一日,宇文焕分开双腿坐在北周帝身上,一边扭动雪白腰肢,上下起伏着将身下粗壮的性器吞入吐出,一边自己拧弄着胸前两颗嫩红,发出柔腻入骨的yIn叫。
沈辰被带到北周帝面前跪下,他刚刚沐浴浣肠,身上散发着玫瑰露的幽香,黑发披散,掩住了他的神情。
北周帝抬了抬手,侍从上前将沈辰的衣袍褪下,露出白皙的身躯,又强迫他抬起头来,面向北周帝。
“虽然很想把你的伤口挖开放血,再Cao的你血流漂杵,但这样怕是常析要乞骸骨还乡。”
北周帝目光落在他肩胛骨和腹部,这里白色布条紧紧的缠绕着伤口:“算了,今日,你就自渎给我看吧。”
沈辰眸色一闪,拒绝道:“我不会自渎。”
“不会?”北周帝给他指了指前方跪着的一排yIn奴,只见yIn奴们被吊起双腿,侍从们正拿着镂空的银质管子在后xue中来回抽插,银管做的粗糙,偏偏又宽又长,Cao的肠rou尽数翻出,十分可怖,“你若不会,就躺到那边去,自有人伺候你。”
沈辰看的菊花一紧,抿了抿嘴唇,北周帝见他老实了,召来侍从去解开他分身上的环钗,道:“今天我允你射Jing,但是,你得在我许可之后,否则……”
北周帝没再说下去,但警告的意味十分明显。
沈辰磨磨蹭蹭,不情不愿,在北周帝眼看就要不耐烦时,终于深吸一口气,翻身跪在地上,软腰趴下,翘起tun部,分开双腿展露出股间的后xue。
xue口紧致,沈辰摸索着伸入一根手指,继而加到二三指,在后xue处缓慢抽插,柔软的肠rou一被插入就主动吸吮手指,几番Cao弄之下,肠壁自动分泌出了yInye,发出“扑哧扑哧”的水声,xue口夹着三指一张一合,似乎在期待带着更多的进入。
沈辰满脸通红,既是因为第一次人前自渎而羞耻,更是发现当后xue纳入三指后,远远不足以满足勾起的欲念,肠壁深处奇痒无比,渴望着更深、更长、更粗的东西捅入。
忽然,有侍从将一支玉势递到他的身侧,沈辰抬起头,见北周帝正津津有味的欣赏着他的表演,还抬了抬下巴,示意他继续不要停。
他只得拿起给他准备的玉势,这支玉势翡翠质地,与北周帝阳具一样的尺寸形状,雕刻得栩栩如生,拿在手里粗大沉重,而顶端更是刻着无数粗粝的颗粒状凸起,若是塞入,必定将Cao得他汁水横流。
沈辰心中抗拒,正准备两眼一闭,往后xue里捅,北周帝忽然道:“怎么能这样插入?你要先舔shi了这玉势,否则会伤到你的xue呢。”
这话说得缠绵,沈辰却想翻白眼,心想你早伤了我的xue口多少回,不过是又想换花样而已,面上也只能听从,他伸出舌头卷上玉势,将这翡翠上下仔细舔舐一圈,令每一处沟槽都沾上津ye,又在顶端颗粒处来回吸吮打shi,方才将玉势抵在xue口,小心翼翼的推入。
玉势冰凉,激得沈辰身子一颤,又因为尺寸硕大,堪堪塞入gui头部分就停滞不前,北周帝见他拿着玉势不动,道:“不过是一只xue,多CaoCao就会Cao开了,你要是再磨蹭,我可就让别人来帮你了。”
别人自然指的是梧桐宫里这群永远面无表情,毫无人气的侍从。
沈辰闭了闭眼睛,一咬牙将整个玉势捅入后xue,这粗暴插入的动作直接破开娇嫩的肠壁,疼的他“啊”的叫了一声,只觉得后xue被这坚硬冰凉的异物侵占的满满当当,动弹不得。
侍从见他趴在那不动,拿起藤条抽打他的后背和tun部催促,细小的柳枝打在身上,顿时肿起一道道红痕,又疼又痒。
沈辰眉头微蹙,一手撑在地上,另一只手勾着玉势末端的络子开始抽插,玉势粗长,每一次插入都撞上最深处的花心,顶得他四肢发软,浑身战栗,gui头处的颗粒粗粝尖锐,碾压在嫩rou娇嫩上,生出阵阵疼意。
渐渐地,他被玉势Cao干的得趣了起来,身子越发绵软,索性趴下来贴在地上,身下是柔软的波斯毛毯,细小的绒毛刮蹭着他樱红色的两处茱萸,痒得他心焦不已,不由自主的挺着前胸在毛毯上来回摩擦,身子一起一伏,十分yIn荡。
“啊!”当ru头被一根硬毛突然戳中,沈辰叫了一声,北周帝正捏着宇文焕的分身把玩,闻声道了句“小浪货!”,挥了挥手,于是侍从放下藤条坐到地上,将沈辰抱在身前,一把掐住他左右二边的茱萸,又是揉弄拧玩,抠弄ru孔,又是拉扯ru环,高高拽起,疼的沈辰发出泣声。
上身刺激够了,下身却还空虚着,沈辰躺在侍从身上,一手掰开自己的tunrou,一手快速插弄着后xue里的玉势,只是冰冷的死物到底比不上鲜活的阳具,被Cao熟的身体渴望着被贯穿,被填满,被射满一肚子Jingye,翻来覆去Cao到后xue再也合不起来。
想要,好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