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辰仰躺在榻上,大腿被折叠在身侧拉起,常析正仔细翻看着他的分身,在Jing心治疗下,Yinjing和囊袋的肿胀已然消退,皮肤恢复光洁如初,被剃光毛发的分身白白净净,仿佛那场严刑拷打从未发生过一样。
常析一只手握住Yinjing根部,一只手轻轻地将gui头向下扳,弯至圆弧,松手待分身自然弹起,又反向弯下去,折回来,把这Yinjing当弹弓一样揉捏把玩。
沈辰轻皱眉头,忍耐着Yinjing传来的疼痛,直到常析开始试图把Yinjing扭成麻花,他终于忍无可忍:“常大人,你到底要做什么?”
“疼吗?”常析斜睨道。
“我把你下面的东西扭成这样,你告诉我疼不疼?”沈辰翻了个白眼。
“你一声不吭的,我怎么知道你疼不疼的。”常析撩起头发,凉凉道,“还担心这小东西废了完不成陛下的嘱托呢——他可是再三要求保住你这命根子的。”
“那我是不是还得感谢常大人医术高明。”沈辰眼皮一跳。
“不客气,小小手艺,算不得高明。”
常析大言不惭,又捏起沈辰的分身,用手指轻柔的摩挲着gui头顶部,酥麻细痒的感觉使沈辰血ye顿时向下聚集,rou棒开始膨胀起来,常析一边加快手里的速度,一边轻拢慢捻不断刺激欲望,沈辰闭了闭眼睛,双手握拳,头往后仰,感受下身极致的快感即将宣泄而出——“啪”的一声,gui头忽然被一个重物狠狠一击!
脆弱部位遭受重击,令沈辰疼的一下子跳起来,待他看清常析手里的木板,怒道:“常析,你脑子有毛病吗!”
沈辰愤懑不已,却因被锁而只能在榻上张牙舞爪,无法更进一步,常析悠然道:“要看你这小东西到底好没有好,关键就在这上,现在看起来,是没什么问题了。”
“出Jing就出Jing,你这样一打,我就算原来没问题,都要被打出问题来了!”
“这东西哪里有这么脆弱。”常析耸耸肩道,“何况,我是建议陛下干脆把你们都阉了——既不用再管束前面,也能够用专心用后xue专宠。”
“只可惜,陛下好像更喜欢调教你们的分身,哎~~~”
沈辰铁青着脸:“常大人,你该不会是年事过高不举……所以见不得年轻男子的阳具吧。”
“我不举?”常析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信不信我可以把你Cao的死去活来,跪地求饶?”
沈辰鼻孔里出气哼了一声:“你也就吹得好听罢了,知道自己上不来我,还不胡吹海吹。”
常析眯起眼睛,道:“陈国太子,你想激我对你下手?”
“这可是你自己想的,别乱栽赃我。”沈辰无辜道。
常析皮笑rou不笑道:“陈国太子,我不需要rou棒,也可以把你弄得欲仙欲死,信不信?”
话音刚落,常析右手翻掌,亮出三根银针,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对准他的囊袋插了下去。
“呜——”沈辰咬紧牙关,才没让痛呼声逸出来,常析拈着银针,在囊袋上慢慢的转动,道:“我劝你把这些小心思收起来,我确实不会Cao你,但是用这种小手段来折磨人,我还是很在行的。”
银针纤细无比,就算插上百来针,既不会出血也不容易被发现,但这疼痛,却一点都不必那些大刑少。
长长的银针在囊袋上快速抽出又扎入,带出一串串细小的血珠,待这囊袋被他扎的透心凉时,他又一针直刺入他的膝盖,这下,沈辰终于忍不住惨叫出声。
“关节是骨与骨之间的连接,疼倒是其次,我若再扎上几针,将来你这膝盖,怕是要废了。”常析笑yinyin道。
银针刺入得越发深入,沈辰能够感受到长针膝盖骨里侧尖锐抽插,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身上冷汗直冒,他咬着嘴唇,眸色愈发深幽。
“这样吧,你若是说几句好听的,我就放过你了。”常析仁慈道
“老子只会骂人,不会说好听的。”沈辰抵着榻边,低声道。
常析轻笑道:“这么倔强,我算是明白为什么陛下喜欢折腾你呢……”
他另一只手又利落的拈着一根银针刺入他的ru首正中心,沈辰身子一颤,眉头蹙起,常析又斜向将ru头对穿,一针又一针,把ru首也都扎了个遍,方才道:“年轻人太心高气盛,是要吃苦头的。”
“你这为老不尊的老妖Jing。”沈辰憋出几个字,“只要你不折磨人,大家都不用吃苦。”
“看来你是非要讨这苦头吃。”常析拈着第二根银针,作势就要继续刺入沈辰膝盖。
沈辰闭上眼睛,浑身紧绷,但是等了许久,却迟迟没有感受到疼痛,他睁开眼睛,见常析神色复杂的看着他。
“算了。”常析忽然冷哼一声,忽然银针一转,刺入他的后腰。
“啊——”沈辰喊叫一声,却见常析不悦道:”叫什么,这又不疼。”
沈辰这才发现,后腰刺入的银针麻麻的,带着暖意,和方才膝盖上的刺入心尖的疼痛完全不同。
“你服侍陛下腰肌劳损,我给你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