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几天,北周帝一直没有召见沈辰,但命人送来许多北周古籍、字画和古玩来给他打发时间,沈辰在做太子的时学习过不少北周文集,但只是略有了解,眼下有闲有空,他干脆认认真真研读起来。
令他意外的是,宇文焕对古籍也很熟识,为他讲解了不少北周旧事和秘史。
“我外祖也是书香门第,所以母亲自幼教我念书,说是将来可以科举入仕,成为朝廷栋梁。”宇文焕说道,“只可惜,现在我这个样子,怕要是让母亲失望了。”
“世事无常,你看拓跋烈都能做到将军,将来未必没有机会。”沈辰道。
宇文焕摇了摇头:“太子也好、朝臣也好,都觉得我是魅惑了主上,不会让我进朝廷的。”
沈辰心想你们太子都被皇帝上,还魅惑不魅惑的,宇文焕好似看出他的心思,苦笑道:“其实,说一千道一万,最重要的还是陛下的心思。”
“我曾经向陛下求过就藩的事情,甚至说不求多大的封地,有一块地方让我呆着就可以,但被他拒绝了。”宇文焕淡淡的道,“那个时候,我就知道陛下只把我当梧桐宫侍人看。”
说到这里就有些尴尬了,沈辰换个话题,随口道,“对了,你不是五皇子么,太子是二皇子,那其他几位我怎么都没见到呢?”
“大皇子早年流放北疆,不知生死,三皇子和四皇子殿下都年少时就藩,在封地几十年了未曾回来过。”宇文焕道,“所以,皇城里只有太子一人罢了。”
北周为防止皇子之间内斗倾轧,规定庶子在成年后都需要前往封地不再回来,沈辰道:“看起来,北周帝还是很看重太子的。”
“太子年少聪慧,果敢英勇,多次监国将朝政打理得井井有条,向来很受尊敬。”宇文焕浮现出一抹笑容,“比起我们陛下的名声,那可真的好太多了。”
沈辰想起来过去每每提到北周时,都说北周帝荒yIn昏庸,全靠太子一人勉力支撑,现在看起来明明是父慈子孝,不,应该说是狼狈为jian。
——这该不会是北周帝和太子联合迷惑他国的伎俩吧?
等到宇文焕告辞离开后,沈辰回到殿内,却见一白衣男子摇着扇子,正站在那看着墙上的字画。
“李肃羽?”沈辰一惊,“你怎么又来了?”
李肃羽转头,扇子一收,笑yinyin道:“那自然是想念沈公子了。”
他今天穿着白色水波绫镶银边锦袍,头戴金丝冠,腰佩白玉,丰神俊朗,端的是一表人才,走到沈辰身边,挑起他耳侧的一缕发丝,深嗅一口,道:“玉体溢香,芬芳馥郁,正是一枝红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
“李肃羽!”沈辰后退一步,道,“还望你自重!”
“自重?我可没有这东西。”李肃羽眼中Jing光一闪,忽然出手,以迅雷不及耳之势点了沈辰的xue道。
沈辰一时不察,软软的倒了下去,被李肃羽一把抱住。
“喂、李肃羽,你要做什么!这里可是北周皇宫!”沈辰压低声音喊道。
“我管这里是北周皇宫还是凌霄宝殿,我想要的东西可没人拦得住我。”
李肃羽将他放到了榻上,脱去他的外袍,随后一愣,脸上浮现意味不明的笑容。
“你都这yIn荡的奴隶模样了,还装什么烈女呢。”他仔细抚过沈辰胸膛前的莲花瓣烙印,把玩他的ru环,最后停留在了玉jing环上。
“北周帝可真会享受。”他拉起玉jing环,脆弱的顶端薄皮被扯起来,引得沈辰喊疼,“李肃羽——你快给老子住手!”
“要我住手也行,先让我舒服舒服呗。”李肃羽已经忍不住了,把他摆放成趴跪的姿势,随后掰开嘴巴,将肿胀的分身全部塞入,抓着他的头发抽插了起来。
沈辰不能动弹,只能由着阳具整个顶入他的口里,塞的鼓鼓囊囊,满满当当,把嘴巴撑出rou棒的轮廓,李肃羽一边抽插一边摸着他变形的脸颊,忽然坏心起,伸手捏住他鼻子,沈辰一下子喘不过气来,干呕着要吐出阳具,李肃羽却按着他的头,把gui头狠狠地往更深的喉管处撞击。
鼻子无法呼吸,口腔里满是巨大的rou棒,沈辰胸腔剧烈起伏,试图从些许的缝隙中汲取空气,这不自觉的生理性吸吮令李肃羽差点直接泄了出来,赶紧放开手,沈辰恢复了呼吸,大力咳嗽了几下,方才抬眸斜眼看过来,眼神shi漉而朦胧。
李肃羽被这眼神勾的口干舌燥,道:“好好给我舔弄,我就解开你xue道?”
沈辰眨了眨满是雾气的眼睛,李肃羽还是不放心,只解了他上半身xue道,沈辰直勾勾的望着,主动抬起头,将阳具整个吞咽入口中,时而卷起舌头舔舐,每一个沟槽都仔仔细细舔过,时而卖力吸吮,喉管一吸一缩,将rou棒包裹在这shi热而娇嫩的小嘴里,时而牙齿小心切磨,给敏感的rou柱增添几分异样的刺激和酥麻。
“你这比康乐坊的名ji还会吸!”李肃羽抓着他的头发,喘气声粗重了起,觉得所有血ye都充斥在下身,如在云端,正当他到紧要关头时,沈辰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