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虽然最先招惹他的并不是自己,但她辩无可辩,对上裴屿真清寒的双眸,骆清心尖一颤,生生忍住即将夺眶而出的眼泪。
她想要反驳,她原也想与他晴瑟和鸣,白头偕老。可现实允许吗?她所受的委屈又能向谁诉说?何况凭什么要她主动寻他,他就不能自觉点吗?
太迟了。裴屿真轻轻低喃,眸光一凛,突地将她双手分开摁在墙上,高大的身躯随即压覆下来,低头噙住那嫣红的唇瓣狠狠蹂躏,又撬开牙关嘬吸住她的软舌用力撕咬。
男人如铜墙铁壁般牢牢将她桎梏,骆清吃痛却挣脱不开,铁锈般的血腥味在两人唇齿间迅速蔓延。
她从未想过仙风道骨的座师大人有一天会如此盛怒无常,归根结底是她有愧于他,诱他沾染情欲,堕入凡尘。
骆清的心慢慢下沉,终是放弃了挣扎任由他肆虐,且不可否认她喜欢他的亲近。同时又暗自嘲笑自己许是有受虐倾向,这时还在替男人开脱,活该她受欺负。
见她乖顺下来,裴屿真胸腔的怒气渐渐平熄,他并不想强迫她。只是见她一味回避,心底滋生的恶念不由腾升,想占有她,想惩罚她,想折断她的羽翼令她无法逃离。
他轻舔骆清红肿的唇瓣,沿着纤细的脖颈一路亲吻,时而用力,时而轻柔,在颈间留下一道道shi濡的晶亮痕迹。引得骆清身子轻颤,白皙的脖子高高昂起,口中忍不住溢出细碎低yin。
男人松开她的双手,大掌开始撕扯她的官袍,隔着衣衫在她身上四处揉捏。
应真,别扯坏了骆清呼吸急促,忙拽紧他的胳膊提醒道。裴屿真唇角上扬,嗤啦一声撕开她的官服,轻笑道:我这儿给你制了几套。
骆清愕然,杏眼圆睁,他为何要给她做官服,难不成早就想好了要欺负她了?这还是她清雅绝尘的裴大人吗?
顷刻之间,衣衫褪却,男人解开她胸前的束缚,饱满圆润的双ru当即曝露,在空气中颤巍巍的晃出迷人ru波,像是无声的招揽。
然而,其上明显的红痕是那般刺目,顶端ru珠红肿充血,如熟透的莓果摇摇欲坠。这一切都似在嘲笑他的自作多情,昭示着他的愚蠢。
这便是苦衷?他苦苦难捱之时,她却与旁的男人颠鸾倒凤。
骆清见他忽然凛若冰霜,忙低头看去,胸前深深浅浅的红痕赫然在目,她霎时如遭雷击,竟然忘了昨夜沐浴之事。
窒息的感觉将她推向冰冷的绝望,心底却同时生出一种解脱感,他终于知道了她的不堪,知道她便是如此人尽可夫,一定会嫌她脏吧?甚至后悔碰她。
男人森冷的目光如冰锥般刺入她的心脏,是时候结束了,骆清无力地想。
她弯腰去拾地上破裂的衣衫,身子忽地腾空,直接被男人箍住双腿单臂抱起。吓得她忙搂住他的脖颈,口中却喊道:放开我!
她此刻只想逃离,仰头忍住泪水不愿在他面前更加狼狈。
裴屿真不理会她的挣扎,叮铃哐啷地将案几上的东西一并扫落,把她娇躯平放在上面。
光裸的背部贴上冰凉的桌面,她蓦地浑身一抖,男人直接撕破她的轻薄亵裤,扒下最里的三角内裤,修长玉指猛地尽根插入,虽已shi润的xue儿依旧被他戳得生疼,教她险些再次咬破唇瓣。
叫啊,刚刚不是理直气壮么?
裴屿真声音轻飘飘的,眼中却寒芒愈盛,长指在少女逼仄高热的花xue内狠狠抽插,天晓得他这几个月是如何相思成疾的。
这是,礼部啊骆清玉体横陈,压抑住喉间呻yin提醒他注意分寸。
他只轻蔑一笑,另一掌尽情揉捏骆清白嫩的娇ru,夹住红肿的ru头往外拉扯,企图掩盖别人留下的暧昧痕迹。
忽地俯身舔舐少女浅粉的ru晕,直到整个高耸的大nai都被他舔得yIn靡晶亮,才含住樱桃又吮又咬,疼得骆清咬住唇瓣浑身打颤。
这完全不像裴屿真,她真的有些害怕,倘若被人发现他们在此媾和该怎么办? 除了她的女儿身,他今日才刚入阁便举止放浪,岂不遭政敌攻击?
男人手指抽插速度加快,热烫的唇舌放开她的nai头,一路辗转吻至她柔软的小腹,继续往下嘬住早已挺立的花核重重吮吸,尖锐的快感令少女蓦地花xue痉挛,瞬间喷出大汩蜜ye。
应真高chao的余韵令她身子仍旧颤抖,一张小脸春情荡漾,煞是妩媚。
裴屿真盯着她水汽氤氲的美眸,手指豁然拔出,带出缕缕粘稠汁ye。他解开官袍,扯下亵裤,释放出自己坚硬勃发的欲根。
骆清目光触及他硕大的粉色gui头,以及那粗长的浅色棒身,腿心花xue骤然收缩,绞出一小滩透明黏ye,流淌到桌面上。
夫人的xue儿似乎很想要,看来昨日的野男人没将你喂饱。裴屿真把她赤裸的身子调整好,将她双腿分开垂放下来。
裴屿真扶住自己硬挺的欲根在那肥美的花唇间来回摩擦,时而撞上前方肿胀的Yin蒂,双手拖住她的tun瓣用力抓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