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手撸住包皮,并不急着抽动,只是进出的寸移着。水银亮的灯光下,他开始发红发亮慢慢变的大guitou,像含在嘴里似的,反向看得到口腔内部似的被包皮吞出吞进。那每次一被挤压着,看的见冒水的马眼,就紧张的一抽一放的引得我一哆嗦,底下呼一下烧的直了。
我干巴着嘴,声音变了调的说:“跪到床上,pigu对着我,但要让我看到你的小jiji。”
男孩迟疑的转过身,缓慢的跪到床沿上,把yinjing强制齐根压弯,直挺挺的摔到后面,碾开两枚包在Yin囊,明显能看出来变硬了的卵子。我哽着喉头,艰难的吩咐他:“拔开pigu。”他迷惑的扭过头,朝这边瞧了一眼。估计除了迷蒙的黑暗,他什么都没看到。他不适应的放手扒开pigu,一线看上去,好象烫眼睛的皱着整齐juhua的后xue,完全的展现了出来。我恨不得冲到前面,把直了的yinjing,一径插到他后面颜色干净的小xue上!
他不自然的扭着pigu,估计是头一次有人提出这么古怪的要求,他多少不太适应。我想一般他接待的客人,都会对他的yinjing有浓厚的兴趣,可我却偏巧对他翘着rou的pigu,流哈喇子。
我说:“把你的手指头放进去。”
这次他不服从的转过身,轻声道:“对不起先生,这已经超出我服务的范围!”我突然一颤的转眼瞪到老黑好象一早就等待着我询问的脸上。一旁的小胡子,又浮起那抹古怪而神秘的讥笑。我顾不上再问老黑,直接吩咐男孩道:“你把面具摘下来!”
“我不能怎么做。这是这里的规矩!”
我听到我自己失控的声音,像疯了似的喊道:“我不管什么狗屁规矩!把那Jiba玩意摘下来!”
“我不能这么做!”他坚定的回答道。
我求助的一耸老黑,像要倒崩溃了似的把气撒到他身上:“你命令他,让他把面具摘下来!”
老黑怜悯提示似的求证道:“你真的要他摘下来么?”
我楞楞的瞅着对面chiluo着身体,仅套了双长筒棉布袜的男生,皮肤无暇的杵在那。我无力的近乎威胁老黑道:“让他摘下来,我要看清楚!”老黑叹了口气的,吩咐那男生道:“你应该知道今天的客人就是这的老板,我现在允许你破例把面具摘下来。”
这次轮到那男孩犹豫了。我突然冷笑道:“怎么,现在又不敢见人了!”他一哆嗦的,颤着小臂一弓的把面具扯了下来。一张白皙俊俏的脸蛋,像无辜的亮在那里。一口白的刺眼的牙,森森的逼到我眼前。
我失声的叫道:“谢亮!”
22
我吊着烟,乜斜的看着,在一旁缩手缩脚,仍然打着赤膊的谢亮。起初他还犹豫着是不是要档着垂在两腿间,软成一条线的yinjing。等看我半晌不支声,仅瞪着他的沉默。反倒破罐子破摔的,无所谓的翘起腿,深坐到我对面的沙发上。
我一抬眼,正看到他骑在沙发扶手上的腿,像故意抬着的,晾出底下一线黝黑小xue似的劈着。一股压都压不住的怒气,顶着脑门子,从下面窜了上来。我一抖的立起身,抢到他面前,兜手把他的腿,把楞了下去。声音打战的问:“你说,你为什么在这里?!”
他一副懒得搭理的摸样,用手揉了揉估计是被我打疼了的大腿。不悦道:“我在那里关你什么事?”我强辩道:“这种地方不适合你!”他像看到热闹似的冷笑一声回答道:“那您说那适合我那?”
我哑口无言的翻着眼,强迫着随时想抬起来哆嗦的手肘。
我换了个话题的问他:“你干这行有多长时间了。”他突然俯身拾起老黑仍在桌子上的香烟,吧的打亮火,急切的吸了一口。“三天,刚到这就撞到你了。”我松了口气,放缓语气问他:“你是不是很需要钱,如果是为了钱,那你可以来找我,我会尽力帮助你的!”他出我意料的把烟,在沙发上一捻,不耐烦的拱着嘴说:“是需要钱,但我不会要你一分钱的!”
我发急说:“你要钱干什么?你姥姥病了?父母事业有困难么?是不是被什么人敲诈,或是黑子他们变相的威胁你。你跟我说,我保证帮你解决!”他诧异的上下扫了我一眼,突然扑哧笑了:“你怎么这么有想象力,你以为在演电视剧啊!我想要钱,只不过是为了花的时候能更痛快点!”
我终于控制不住的一甩手。半路却被谢亮横抢着擒住。他嘿嘿的Yin笑着,令我毛骨悚然的好象不认识了。他用鼻子哼了一声,我突然想起刚才xingyu冲动时,下的一道又一道命令。脸腾的烧的滚烫滚烫的。他好象也想到刚才我的吩咐,白皙的小脸也难堪的涨红了。
他一摔我的手,转头要离去。我却鬼使神差的喊他道:“你不是要挣钱么?那我给你钱,你就让我Cao!”
23
老黑给我打了无数遍电话,我却一次都没有接。电话突然又响起来。我一看是牛放的,懒的搭理他的把手机,在枕头下一塞,枕着手躺在上面。底下的手机又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