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荡荡的回往了楼兰城。
兵入城中,颜良下令将楼兰所余的物资,统统都拿出来犒赏一万有功将士。
当天的晚上,楼兰城再次变成了一座欢庆的海洋。
一万将士尽情的饮酒作乐,尽情的享受楼兰的美人,以宣泄这场大胜的喜悦与痛快。
庆功宴上,颜良放开肚皮豪饮,月莎则伺候在侧,时时奉酒。
“月莎啊,这一战,你功劳不小,来,朕赏你一杯。”颜良哈哈大笑,将一杯葡萄酒递给了月莎。
月莎媚笑如丝,接过来一饮而尽,雪白的脸庞间,顿时涌起丝丝的酒红。
颜良看着舒服,伸出虎掌来,在她沉甸甸的肥tun上,大摸了一把。
月莎面露羞红之色,扭着身子迎逢颜良,口中娇声道:“臣妾能为陛下出力,那是应该的,臣妾只想通过此功,能够抵消一些我父亲所犯的罪责吧。”
月莎提到了疏犁者,很显然是委婉的恳求颜良,希望自己的功劳,能为他的父亲换取些更好的待遇。
“来人啊,传旨往长安,给那疏犁者好吃好喝,不要亏待了他。”颜良心情高兴,大方的给了月莎这个面子。
月莎大喜,对颜良再三感恩,连忙又敬酒伺候。
旁边黛绮丝,看得月莎如此受颜良宠爱,不禁暗生几分羡慕。
她便堆起满脸的花容月笑,将丰腴的身躯贴上颜良,把酒相奉,笑盈盈道:“陛下,臣妾不能上阵为陛下杀敌,只能用这美酒和臣妾的身心,来伺候陛下了。”
黛绮丝娇媚无限,浑身上下都透着一份sao劲,只将颜良搅得念火渐生,血脉愈张。
兴致已起,颜良哈哈一笑,挥手道:“尔等都下去吧。”
众将们知道,他们伟大的皇帝兴致来了,又要纵情肆意,诸人也都识趣,纷纷退下。
诺大的殿堂间,转眼就人去楼空,只余下满殿的酒香rou味。
颜良腾的站了起来,将黛绮丝和月莎推翻在王榻上,铁塔般的虎熊之躯,当场就压了上去。
颜良也不怜香惜玉,只顾抖擞雄风,在这空荡的殿堂上,征伐起了两个西域掳来的姬妾。
大殿之中,波涛澎湃,云雨风起。
一时,春光无限。
一晌贪欢,次日,颜良便率领着一万大军,离开了楼兰城,向着南河城退去。
临走前,颜良自然是下令,按照旧例,将楼兰城中能吃能用的东西,统统都带走,带不走的就毁掉,一粒米都不留给波斯人。
此外,颜良还下令,将所余下的鸡冠蛇,统统都放出来,让这些毒物在绿洲中肆意游走,让波斯人连蒲昌海绿洲都不敢进。
做完了这一切,颜良才率军扬长而起,只留下了一片荒无人烟的绿洲,还有一座空荡荡的鬼城。
离开楼兰后,颜良没有再拖延,而是昼夜兼程,赶往玉门关去。
颜良知道,哈迪斯闻知楼兰大败后,盛怒之下必会率主力杀来,自己以一万兵马,没必要再跟对方十几万大军硬碰硬。
况且,颜良还要赶回玉门门,却加固那座不太坚固的关城,并会合十余万的步军,作为以逸待劳的反击准备。
当颜良在楼兰城快活过一晚,哼着小曲回往玉门时,那几万的波斯败军,还在狼狈逃奔的路上。
且末城中,身伤箭伤的米诺斯,终于又见到了Jing神受创的艾亚歌斯。
“好你个艾亚歌斯,你为何弃我先逃,差点害我死在楚皇的刀下,你这个混蛋!”一见面,米诺斯就愤慨的大骂。
艾亚歌斯本来还有点惭愧,但给米诺斯一骂,面子上挂不住,便怒道:“你才是混蛋,当时那种情况,不逃难道等死吗,你也算武艺了得,难不成还要我提醒你吗。”
米诺斯被呛了一脸口水,更是大怒,两员波斯大将就此吵了起来。
“两位将军不要再吵了,咱们被颜良一万兵马击败,已经有损大波斯帝国的军威,哈迪斯陛下定然大怒,你们现在不是自相争吵的时候,而是尽快向陛下报信,请求定度的时候。”
司马朗冲上前来,挡在了二人中间,大声劝道。
两员波斯大将这才冷静了下来,彼此瞪了一眼对方,都不再说话。
司马朗这才修书一封,派人飞马前往后方,向哈迪斯报知楼兰一战的战况。
作为行军的谋士,此役失利,司马朗自然是难辞其咎,不过他却很聪明,把失利的责任,都推在了米诺斯和艾亚歌斯身上,跟自己没有半点关系。
一天之后,这道失利的战报,送抵了戎卢城。
哈迪斯率领的十几万波斯骑兵,此刻正驻扎在这座空城,傻等后方的运输队到来。
没办法,楚军把一座座城池,都变成了粒米不剩的空城,哈迪斯无法以战养战,就只能依靠从疏勒方面运来的粮草。
正是这补给困难原因,才导致哈迪斯大军行进缓慢。
“该死的颜良,竟然把所有东西都卷走,本皇攻入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