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什么狗屁无辜,当初毗加那厮,纠结西域五国,围我高昌,犯我玉门时,伤我士卒和子民时,他怎么就没有想过,会有今天的下场。我大楚子民,尊贵无比,死一人,朕就要你们拿十人百人来换,城中的这些顽抗之徒,朕自要杀尽他们,来祭奠朕死去的那些子民。”
颜良冷绝的一番话,字字如刃,把个黛绮丝听得是胆战心惊,娇躯寒颤不休。
“可是……”
“休得再废话了。”颜良一摆手。喝断了她的祈求,“你如果不爽,大可以回到城中。跟你的那些子民共存亡,朕成全你。”
这一番话,把黛绮丝唬得是彻底的无言了,或者说,是根本不敢再言语。
说白了,她费尽心思,甚至不惜出卖自己的尊严。将自己的春图画像,献给颜良,就是为了搏一条活路。
她嘴上说说救焉耆人求饶还行。若是让她真的去与一城子民,共存亡,一同面对楚军的屠戮,她又焉能做得到。
惊恐万分的黛绮丝。只能颤巍巍的立在那里。不敢再多言半句。
一路路的楚军,已经出动,铁骑滚滚,向着南河城杀去。
文丑率五千Jing骑,当先杀出,将跟随黛绮丝出城投降的一千亲军,顷刻间就如切菜砍瓜一般,杀了个干净。
一片人仰马翻。惨叫嚎哭声中,文丑的先锋大军。踏着长长的血路,汹涌如chao水般撞入了南河城。
其余张绣、庞德等诸路兵马,紧随而出,成千上万杀意如火的大楚将士,咆哮怒吼着,涌入了南河城这座羊圈。
焉耆人的噩梦,就此开始了。
冲入城中的大楚将士,高高的扬起刀枪,见人就杀,杀尽一切西域胡虏。
这些享受了多年太平的焉耆人,今日终于迎来了末日,许多人甚至来不及恐惧,就已成了楚军的刀下之鬼。
尸横遍街,血流成河,从外城到内城,整个南河城都被淹成了一座血池。
颜良也不急于入城,却是上得城头,居高临下,欣赏着这场血腥。
西域人,敢勾结波斯,入侵中土,竟敢抢先发难,兵围高昌壁,进攻玉门关,这就是他们所该得到的报应。
黛绮丝则吓得双腿发软,依在城墙上,不敢直视城中那鲜血淋漓的画面。
耳边,那焉耆人的惨嚎声,却不绝如此,听得她是毛骨悚然,全身颤栗不止。
杀戮持续了整整一天,直到傍晚时分,城中的哀号声,才渐渐的止歇。
这座绿洲中的大城,终于复归平静。
城中的焉耆人已被杀了个干净,几万具尸体,陆续被抬了出来,拖往城外焚烧。
当然,颜良虽有命令,但大楚的将士们,还是有手下留情的。
就比如,数千名年轻的焉耆女人,就幸运的逃过了一死,做了楚军的俘虏。
颜良知道,他的将士们留下这些焉耆女人,无非是想当做战利品,来享受的战后的庆功。
颜良也是大度之人,破城当天就下令,所俘的数千焉耆女人,除部分赏赐有功将士外,其余统统发入娼营,以慰劳血战的士卒。
这八万将士,远离中原故土,追随着他来到这千里之外的戈壁血战,颜良作为他们的皇帝,又岂能不让他们尽情的享受,他们应得的战利品。
血腥的气氛,很快就大楚将士们的欢呼与感恩,一扫而空。
当天晚上,整个南河城,变成了一片欢乐的海洋。
大楚将士们,尽情的享受从敌人手中抢夺来的好酒好rou,吃饱喝足了,再尽情享受,那些极具异域风情的焉耆女人。
一场血战后,楚军将士们非但没有露出疲态,士气和Jing神,反而是得到了极大的提升。
颜良算是明白了,曾经历史中,蒙元、辽金那些野蛮帝国,为何能凭少量的军队,就能横扫天下,靠得就是用抢掳来刺激士气。
似蒙元的铁骑,横扫欧亚,那可是打到哪里,就抢到哪里,这般赤果果的诱惑,士卒们如何能不卖命,如何能不嗜杀成狂。
华夏就是自诩文明之国,对敌人太过仁慈了,才会一次次的为自己酿下苦果。
颜良就是要把楚军心中,那一丝无用的“文明”剔掉,让他们彻底的成为战争的机器,为大楚国扫清一切的敌人。
整座不久之前,还如修罗地狱一般的城池,转眼之间,就已变成了一片欢乐的海洋。
一连三天,颜良和他的八万大军,都在大肆的庆祝。
第三天的大宴后,入夜。酒气熏熏的颜良,方始想了起来,他还有两个俘虏要处置。
颜良遂是下令。将黛绮丝和布丹二人,押解前来见他。
片刻后,黛绮丝和被绑的布丹,先后被带入了大殿之中。
这座原本属于他们的大殿,如今,他们却是以阶下囚的身份,再一次走入。感慨自是良多。
“臣妾拜见陛下。”黛绮丝倒是很识趣,赶紧向高卧于榻的颜良,盈盈的施礼。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