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数步,窈窕的身姿,就那般驻立在自己眼前,眉间娇羞涟,眸中含着盈盈浅笑,抬起那水嫩嫩的臂儿,为自己宽衣解带。
衣物渐落,片刻间,吕玲绮便将自己解得,只余下了一件小裤和抹胸。
她就那般侧身对着颜良,光滑白嫩的玉背间,只余下一根细细的红色带子,反是衬着那玉背纤腰,更加的光洁诱人。
颜良咽了口唾沫,眼眶中喷起了火燃。
吕玲绮便双臂笼在胸前,一副含羞窘切的样子,与寻常未经人事的少女别无二致。
“玲绮,没想到,你这么美。”颜良忍不住叹道。
吕玲绮面露喜色,却是低眉含着道:“兄长莫哄我了,这么多年过去,我恐怕都已经老了。”
“你哪里老了。”颜良连忙摇头,“玲绮你天生丽质,你现在的样子,与当年我们初见时,一点都没有变。”
颜良的甜言蜜语,令吕玲绮心花怒放,那残存的羞怯,也悄然散去。
她便抬起臂儿来,级缓的,将余衣尽解。
鲜红落下,雪山淑峰,女儿家最美,最神秘的一切,尽收眼底。
一瞬间,颜良只觉心头重重一震,血脉贲张,几欲裂开。
吕玲绮此时还存一丝羞怯,双臂欲拒还休的笼身前。
颜良却哪容她,带着一脸的邪笑,欲将她双手橇开。
初始时,吕玲绮还羞怯不肯,待被颜良撩动片刻,索性便将双手打开,任由颜良欣赏自己那曼妙的风景。
颜良是血脉贲张,潜龙蓄势待发。
吕玲绮又将一头的青丝解开,垂散至腰间的头发,如瀑布一般顺滑,更增添了她的妩媚。
“兄长,我要做你的女人。”
吕玲绮低低的道出了她多年的心声,双手轻抚着颜良坚实的胸膛,贝壳紧咬着红唇,秀眉微微蹙起,深深的吐出了一口气。
那一刻,颜良当真有一种如醉如痴,分不清是真实还是虚幻的感觉。
纵享花丛的他,竟是从未有过那般惊心动魄的感觉,那登天般的快感,如电流一般,刺激着他的心神。
渐渐的,颜良的眼中,仿佛看到一匹好战的烈马,疯狂的奔腾,整个人如在云端飞翔,那无尽的美景,一拨美过一拨,让他根本不及细细品味。
眼前的义妹吕玲绮,就如一坛陈埋多年的好酒,今时终于得以开启,那溢泻而出的浓浓烈酒,肆意的肆放着她蓄积已久的芬芳。
云雨激荡,春色霖霖。
不知过了多久,伴随着一声痛苦又迷离的长yin,殿中终于恢复了平静,只余下渐渐变弱的男女喘息。
吕玲绮如虚脱一般,伏在颜良的胸膛,那淋漓的香汗,竟将床褥浸shi。
昏黄的烛火摇曳照耀下,那春意弥漫的房中,只余下了阵阵渐息的男女喘息声。
在那无尽的回味中,颜良怀拥着吕玲绮,沉沉的睡去了。
而在睡梦之中,吕玲绮那曼妙的身影,一次次的出现在他的梦中,令颜良一次次的重温了那惊心动魄的画面。
当颜良被窗外的鸟鸣声,所吵醒之时,已是日上三竿,天光大亮。
“昨夜之时,恍惚如梦啊。”颜良有些失神恍惚,方醒的那么一刻,有点不知昨夜之事,是真是假。
不过,当他稍一转身,望见躺在他的臂弯之中,尚在熟睡中的吕玲绮时,便确信那销魂之夜,乃是真的。
坚实的臂弯之中,吕玲绮的面色依旧如桃花般粉红,肌肤也更加白里透红,好似经历了昨夜的君恩雨雨后,她整个又回到了少女时代一般。
望着这个追随自己多年的义妹,如今却成了自己的女人,颜良感慨良多,禁不住低头在她的额上轻轻一吻。
睡梦中的吕玲绮,敏锐的感觉到了什么,赤条条的身子扭了几扭,缓缓的睁开了朦胧的睡眼。
一睁眼,吕玲绮便看到颜良,正笑眯眯的望着自己,她睡意顿时全无,先是几分羞涩,随即也浮现出一抹温柔的笑容来。
他二人,就这么对望着,相视而笑,千言万语不须言。
颜良的那双手,轻轻抚着她光滑如玉的肌肤,从香颈到玉背,从玉背到纤腰,从纤腰再到翘tun。
吕玲绮那曼妙的身子,微微颤栗着,鼻中哼yin再起,眉色间的春意,渐又如chao泛起。
颜良那沉寂的睡龙,渐又重燃雄风,血脉随之贲张几裂。
他哈哈大笑一声,将吕玲绮按倒在身上,如雄狮一般,抖擞Jing神,再度征伐起来。
这香气洋溢的房中,无尽的云雨再起。
……
颜良在忠楚城逗留了七天。
这七天的时间里,颜良除了安排瀛州的人事之外,就是日日与吕玲绮温存。
吕玲绮仰慕了颜良多少年,如今终于机会承仰君恩,内心的欲念燃烧起来,竟如那能以驯服的小野马,又如那久旱的田地一般,如饥似渴的向颜良索取着雨露。
颜良也从没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