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力。根本是挡不住的,既然大将军已看清了天子,倒不如……”
“放屁!”
范疆本以为张飞先前口出怨言。乃是心生了背弃刘备之心,范疆想要保存性命,就想趁机劝张飞归降颜良。
岂料话未言尽,却给张飞一声喝断。
“天子纵有千般错,,那也是本将的义兄,至于瀛州。本将就算战至最后一人,也要誓死而战,绝不会服输!”张飞陡然肃厉。慷慨而言。
范疆吓了一跳,下边劝降的话,便不敢再说出口,他更是暗自庆幸。自己没有说出口。否则给张飞听到,只怕一怒之下,当场宰了自己也有可能。
张飞当即下令,立刻抽一万兵马,由他率领,前往大阪城还援。
军令下去,张飞又向范疆道:“本将走后,留你率一万兵马守山口。本将不在的这些时候,你若是失了山口城。本将就把他大卸八块,你听明白了没有!”
面对张飞凶狠的军令,范疆心中愈寒,却不敢不从,赶忙道:“大将军放心,末将必誓死守城。”
“这才像话。”张飞微微点头,却又喝道:“既是如此,那你不滚出去准备,还在这里愣站着做什么。”
“是是,末将这就是去准备,末将告退。”范疆碰了满脸的灰,战战兢兢的应诺,赶紧退了下去。
退往殿外,四下无人时,范疆才长长的吐了口气。
他回头看了一眼,想起张飞那恶狠狠态度,暗暗咬牙,一股Yin冷的怨意,从眼眸中悄然闪过。
……
张飞率军的消息,很快就有细作,以加急的快报,报往了四国岛的颜良。
收到这一情报,颜良当即下令,命全军准备横渡海峡,赶在张飞的大军回防大阪城之前,先行攻下大阪城。
是日,颜良在帐中与诸将议事,敲定明日大军渡海之事。
议事完毕,诸将散尽,各作准备。
颜良刚想歇会,周仓却来报,言是吕玲绮押送粮草来到大营了。
“玲绮来了?”颜良有点惊讶,便叫将她宣入。
自打攻陷河北后,颜良历次出征,就鲜有让吕玲绮随征,毕竟她只是一个女儿家,长年累月的风里来血里去,终究不是什么好事。
此番颜良伐倭,便叫吕玲绮留在邺京留守,却不想,她竟然会不远万里,出现在了伐倭的前线。
颜良只惊讶了一瞬,很快就想明白了她此来的用意。
未久,帐帘掀起,吕玲绮步入了帐中。
还是那绝世的容颜,还是那巾帼飒爽的风姿,只是,那惊艳的脸庞间,已添了几丝岁月的痕迹。
“琦绮拜见皇兄。”吕玲绮伏首见礼。
颜良亲身将她扶起,笑道:“玲绮啊,你是怎么来到瀛州的?”
吕玲绮浅浅一笑:“我是跟着运粮的船队,从扬州出发,浮海赶来这里的。”
“你不远万里赶到这里,恐怕是为了亲手杀了你最后的仇人吧。”颜良感叹道。
吕玲绮神色微微一动,点头道:“知玲绮者,唯有皇兄,不错,玲绮就是冲着那大耳贼来的。”
果然如此。
当年吕布之死,虽是曹Cao亲口下令诛杀,但也有刘备从旁鼓劝的份,对吕玲绮来说,曹Cao是她杀父的第一号仇人,而刘备则是她的第二号仇人。
如今曹Cao已死多年,就剩下了一个大耳贼刘备,东躲西藏这么多年,最后逃到了倭岛,再无他处可逃。
这最后的仇人,吕玲绮自是无论如何也要亲手斩杀。
“也罢,不杀大耳贼,你心中的怨气难消,以后的人生还很长,总是活在仇恨之中,也不是办法,这一次,为兄就帮你了解了这段仇恨吧。”颜良郑重的许下诺言。
吕玲绮大喜,忙感激道:“多谢皇兄成全。”
当下,颜良便将明日渡海作战的计划,向吕玲绮道明,并给她安排了先锋的任务。
吕玲绮战意浓浓,已恨不得插翅飞过那道海峡,直取刘备的项上人头。
一中午的畅谈,不觉已近黄昏,颜良便打算在帐中设下小宴,为义妹接风洗尘,饱餐一顿后,明日大开杀戒。
正当这时,周仓却急急入帐,神色凝重道:“陛下,海上的斥候船传回急报,一股大风暴似乎正向倭岛这边逼近,只怕最迟今晚就会袭卷瀛州。”
大风暴!
颜良吃了一惊,急是出帐,策马飞奔直抵海岸。
驻足远望,果然见东南方向的天际,乌云密布,大片的黑云似乎正向这边逼近。
颜良眉头暗暗一皱,喃喃道:“看起来,一场大风暴的确在逼近呀。”
颜良深知瀛州乃岛国,浮海东征,必须要对海上而来的风暴,非常的注意。
曾经历史上,蒙古军队远征倭国,就是因为不重视气象观察,结果给一场大风暴摧毁了整个舰队,使灭倭的企图化为泡影。
颜良熟知历史,自然不会重蹈蒙古军队的覆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