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过去了,外面依旧会时不时的传来枪声;看来这场战争不会那么轻易的结束。
梅丽睡得正香,却被外面突然响起的枪声吓得直接坐起来;一双瞪得老大的眼睛看向萧浣睡觉的沙发,萧浣已经起床了。被吵醒的梅丽来了点小脾气,发泄似的抓起枕头边的手机看看几点,才早上七点,她随意将手机又扔回床上。梅丽想要穿上衣服去洗漱,可是看着这一套穿了几天的衣服,梅丽露出嫌恶的表情。也不管萧浣在不在意,梅丽就这么穿着一套内衣往卫生间走去。
萧浣还是老样子,靠在客厅的躺椅上看书,也没注意到只穿着内衣的梅丽溜进卫生间。直到听见从里面传来流水声才知道梅丽刚刚起床。自己的伤口在发痒,估计是开始长新rou了,或许又是那个血清的缘故,自己身体恢复的能力要比一般人强得多。有时萧浣会走到窗子边观察外面的情况,每次枪战之后,在这条什么都没有的街上都会留下几具新鲜的尸体。也不知道需要多出多少具新鲜的尸体才能令这场战争停止。
萧浣!忽然间,梅丽的声音传到了萧浣的耳朵里。
她来到卫生间门前,敲敲门,用自己沙哑的声音问里面的人:什么事?
借我件你的衣服穿穿,我的洗了。流水声中夹杂着梅丽的声音。
萧浣来到卧室随便拿了件衬衫和裤子,站在卫生间门口打开了个小缝将衣服递进去。
谢啦。里面的人说了一句,接过衣服时还故意用手摸了下萧浣拿着衣服的那只手。
对于梅丽挑逗的动作,萧浣不为所动,很平常的将手收回去关上门,看自己的书去了。
面对萧浣无动于衷的表现,梅丽生气地撇撇嘴,很想给萧浣一个白眼,可惜萧浣又看不到,做了也是白做。梅丽看着手里萧浣送来的衣服;和萧浣身上穿着的一模一样,都是白衬衫黑裤子。上面还残留着淡淡的洗衣ye的香气。她拿起件衬衫在面前抖了抖,打量它的大小,估计可以遮住自己的屁股。刚才因为萧浣的忽视而失落的心情又变得开朗起来。
喂!梅丽从卫生间里走出来,还摆了个性感的姿势。
躺椅上的萧浣转头看了她一眼,也只有一眼,过后又将视线放回到了自己的书上。
再次被忽视的梅丽沉不住气了,你觉得我这样子穿怎么样?还故意把领口的纽扣解开。
萧浣看向了她,终于是细细打量了她的全身;刚才送过去的衣服她只是穿了件白色衬衫,而里面穿着的内衣几乎都露了出来。以为萧浣打量了挺久的,可能会说出什么好听的话来,结果却只蹦出两个字来可以。
你是真的笨还是故意的?我都这么明显了。与刚才那种带有挑逗意味的语气截然不同。
我还是不相信你。萧浣开门见山的对她说。
好吧,好吧,你肯定觉得我留在你家会有什么企图。之前是有人想让我来杀你,只是现在,那个人死了,我亲眼见到他死的,还是你杀的。更何况我也不敢杀人,我只是个普通人,又不是杀手,干嘛杀你这个跟我无冤无仇的人。那么现在我还能有什么企图?梅丽无奈地叹了口气,几步坐到萧浣面前的茶几上,蕾丝内衣在白色的衬衫里若隐若现。
可是萧浣的注意力全然不在她那乍泄的春光里,而是盯着她的眼睛: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被问到自己对萧浣做的事,梅丽不好意思说出原因来,半天憋不出一个字。通红的耳朵却出卖了她。
我不是个笨蛋,只是情况很复杂萧浣对她解释道。她明白梅丽对自己的心意,只是她如果知道自己的身体并不是正常的可能会认为自己就是个怪物把。
你难道已经结婚了?还有孩子了?梅丽又开始胡乱猜测起来。如果真的是那我
没有的事,我没有结婚,更不可能有孩子。萧浣赶紧打断她的胡思乱想。
你没有撒谎吧?就算是真的
不是真的,随你怎么想,反正这都不是你想的那样。一说到结婚跟孩子,又勾起了萧浣对顾珂的回忆,她的语气了渐渐有了点不耐烦。
没有就没有见萧浣变得不耐烦了,梅丽也只好小声嘟囔着不再将这个话题继续下去。
难道你喜欢男人?!梅丽突然想到了这个更加离谱的猜想。
你喜欢我吗?萧浣的语气变得更加烦躁起来,甚至有的质问的意味。
你怎么这么自恋?谁谁会喜欢你梅丽生气的说,脸却在慢慢变得通红,再说,喜欢又怎样?她之后又很小声的补了一句。
萧浣看着她通红的脸颊,听到她非常小声的告白,但是自己的心中却没有涌上任何喜悦的情绪,反而是某种没有缘由的愤怒,是一种仿佛被欺骗了一般的愤怒;为什么?她的语气变得更加令人不舒服,我长得也不好看,还毁了容。说着说着她激动地站起来,看着梅丽,她卷起自己的袖子,露出满是伤疤的手臂,看到了吗?这只手是那么的恶心,而且不单单只有这只手恶心。她就像是在发泄似的,对梅丽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