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一个虚弱得就像是吸了毒的男人被重重地扔到了柜子上,将好好的木柜子都给撞出了一个窟窿。
大哥!我真的没钱!他勉强地从地上爬起,嘴上说着哀求的话;还没等他起身,又是一脚踹在他的侧腹上,让他在地上滚了一圈。那个人根本就不在乎他这些哀求的话。
这人缓缓走近男人的身旁,抬起穿着皮鞋的脚尖,要向着他撑在地板上的手踩下去。
等等!不要!!骨头断裂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啊!!!!
他痛苦地捂着自己被踩得血rou模糊就连骨头都从rou里突出来的那只手,我真的没有钱了,你就算打死我我也拿不出钱啊!
身穿黑色西装的人并没有说一句话,而是转身离开房间去拿什么东西去了。
再次进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把老虎钳。慢慢蹲到他面前,抓起他那只血rou模糊的手,老虎钳渐渐接近他的手指。
男人惊恐地看着那把老虎钳:不要啊!大哥我求求你了!!我没钱!!
老虎钳的钳子夹住了其中一片指甲。
啊!!!我求求你了!!去!去找我父母!!去找他们!他们就住在xx街的xx公寓!!他们肯定能还你钱的!!
听到他这句话,收债人停下了动作,从这个人身上找出手机,递到他面前,打给他们。收债人的声音无比沙哑,只能从声音知道在说什么,却听不出任何的情感。
好!好!听到他答应,收债人这才起身来,坐到最近的沙发上。桌上的台灯照亮了一直身处在黑暗之中的收债人。一头干练的短发,五官看起来与刚才残忍的行为一点也不符,柔和的五官,更具有辨识度的就是左半边的脖子和下颚的烧伤疤痕;黑色又合身的西装。
哪怕脸上留下了伤疤,也勉强能认得出来,这个收债人就是萧浣。
因为那场警察局的大火,她逃了出来,但是大火烧伤了她40%的皮肤。左下颚到脖子再到整个手臂。由于吸入了大量的烟让她的嗓子变得无法再发出属于自己的声音。而距那场大火至今,已经有一年的时间了。
豪华的饭店内,一间包间里。一群黑社会打扮的人围坐在桌前,萧浣就是其中一人。
真有你的啊!阿火。似乎是头头的那个男人说道。萧浣现在叫阿火,一面为了隐藏身份,一面就当作个方便的代号。
能从毒虫嘴里拿钱的确有点能耐。另一个人夸道。
对了,忠哥,你从哪儿捡到这个宝贝的?宝贝指的想必就是萧浣了。
这可不是我捡的;捡到他的是虎哥。一年前,虎哥去外地,偶然找到了他,就在那个着火的警察局旁边;我的天,那半边身子都给烧了,也不知道虎哥怎么想的,就给捡回来了,没想到是捡了个宝啊!被称作忠哥的光头男人笑道。
虎哥,全名周虎。龙虎帮的老大之一,一年前的龙虎帮可没有现在那么大势力;周虎为了增强帮派,冒险去外地做生意。刚巧就遇到了死里逃生的萧浣。周虎本来对萧浣的身体构造感到疑惑和好奇,但是鉴于她异于常人的体能和聪明的头脑。反正命根子这种东西她也有,干脆就当作男的来看待得了。有了萧浣的帮助,龙虎帮在一年内变得风生水起。
就在几个星期前,萧浣来到了忠哥管理的地盘当小弟,负责收收债这类杂活。可是这儿的手下们心里也都清楚,这是周虎派过来的眼线,负责来监视忠哥的。至于为什么,原因也就不得而知了。
来来来!哥几个喝啊!忠哥拿起一杯斟满的酒,冲大伙举了举又一饮而尽。看着萧浣光坐着,桌上的菜肴跟酒什么也没动过,忠哥发话了:阿火,怎么不吃也不喝啊?又不是那些什么老板开大会,没必要这么拘谨。敞开了吃敞开了喝!
听到忠哥发话,萧浣也不好不听,动了筷子吃了点东西
饭桌上的氛围变得更加热闹起来。
饭局之后,萧浣回到了自己的小公寓里,给什么人打了个电话。
有什么发现没有?
目前还没有,一直都是让我收债,接触的机会也不多。
隐藏得还挺深,有发现了再给我打电话。对面的人将电话挂断。
几个星期前。
我有件事需要你的帮忙。周虎对坐在对面沙发上的萧浣说道。
什么事?
我会让你去做我的眼线,看看那个李忠在搞些什么名堂。
他干了什么?
还不确定,接到小道传言说看到他跟外来帮派里面的成员在一起。
贩毒的那个?
没错,我怀疑他在自己搞买卖。
但你派我去岂不是意图很明显吗?
我不管派谁去都很明显,让一些无名小卒去又很没保障,你也知道,我信任你还有你的能力,所以让你去我很放心。
咚咚咚。突然的敲门声打断了萧浣的回忆。
谨慎的她从猫眼看了外面是什么人,只有一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