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o哪门子闲心?
“老周,东东说你受伤了,是怎么回事?怎么没告诉我?”
王薇薇的问话将周挺阳发散的思绪拉回现实。
周挺阳打个哈哈道:“跟人打架,受了点伤,没什么大事,就不告诉你了。”
王薇薇当着外人不好细盘究竟,只得说:“都这把年龄,怎么还这样冲动?”
金向梅凑嘴道:“不能说小周冲动,上次我在餐厅吃饭遇上一班流氓吃霸王餐,还对我出言不逊,小周看不过眼,将他们打跑了,我说这不是冲动,是男子汉的血性!现代人都胆小怕惹事,欠缺古人的侠义之风,小王你能有这样的一个丈夫应该感到高兴!”
这番话出自堂堂的书记夫人口中,当然赢得满堂喝彩,王薇薇芳心大慰,自觉面子赚足,便不追究,没说几句话,女人们的话题便转移到衣物装扮上了。
周挺阳因为下午吃过东西,不觉得饿,而且女人们的话题让他甚感无趣,便借上洗手间的理由出去透气,经过汪东东身边,拍拍他肩膊说:“东东,一起。”
汪东东知道周挺阳有话跟他说,马上答应站起来。
坐在旁边的曾芍媚笑道:“女人们扎堆跑洗手间很平常,怎么现在男人都喜欢这样了?”
周挺阳哈哈笑道:“曾姐要不要凑个热闹,顺道参观一下男洗手间?”
曾芍媚被将军,一个劲地呸他,惹得众人大笑。
周挺阳去洗手间并非借口,来到小便斗前,掏出Yinjing,哗哗地放水。
站在另一个便斗前的汪东东盯着周挺阳如泄洪般的小便,直至周挺阳转头望向他,他才猛然惊醒,张嘴想说什么,情急之下却找不到理由,只得说:“周叔叔的前裂腺很健康。”
周挺阳“哈”地笑了一声,问:“撒尿就能看出前裂腺健康?”
汪东东面红耳热,说:“小便流量顺畅,没分岔,不断续,不具备前裂腺肿大的症状,可以推断健康。”
周挺阳拱了拱翘tun,握住肥大的Yinjing摆动几下甩掉余ye,收回裤内,说:“不愧是学医出身,望闻问切,望这条算是过关了!”
周挺阳这几下最平常不过的动作瞧在汪东东眼中都感到无比性感,充满了霸气的男人味,禁不住心里一荡,露在裤外的Yinjing跳了一下,连忙侧身掩饰说:“话是这样说,有时间还得检查,男性的前裂腺都会随年龄增大而膨胀,所以老年人排尿困难,及早发现问题,能及早治疗。”
周挺阳一边对着洗手盆前的镜子整理衣着,一边笑道:“你都有职业病了!来,到外面坐坐,陪我抽根烟。”
说罢大步出门而去,汪东东连忙跟上。
宾馆门前个有个Jing致的小园林,二人坐在石凳上,周挺阳点了根烟,不抽烟的汪东东只能陪坐。
见周挺阳默默地抽着烟,汪东东心里忐忑,不知道他有什么话要对自己说,犹豫半晌,便主动开口道:“周叔叔,我今天将金阿姨的侄女带来吃饭,你不介意吧?”
周挺阳淡淡地说:“不介意,吃饭人多更热闹。”
汪东东开了口,便顺着话题道:“你说王阿姨也一起来,我想着单身到场有点尴尬,又担心到王阿姨有想法,就将她也带来了。”
周挺阳转头望向他,说:“我要跟你谈的不是这事。”
汪东东心想:终于躲不过了!
他心里有点害怕,小心地问:“周叔叔还在怪我昨晚的举动吗?”
周挺阳摇头道:“我是担心你走歪了路子。”
汪东东暗松口气,同时明白了周挺阳的意思,心想这周叔叔视天下为已任的老毛病又发作了,接下来的话多半是苦心婆心劝导你还年轻,要走正途之类的老生常谈。
想到这儿,他心里觉得好笑,说:“我已经成年,受过高等教育,知道自己需要什么,要干什么,我明白周叔叔的苦心,但真不用为我担心。”
周挺阳还未出来说的话被汪东东一口气堵住,怔了怔,还是道:“你是个好孩子,家世好,长得俊,职业前途一片光明,但你还年青,有些路子不能走,必须慎重。”
汪东东脸上忍不住“早知道你会这样说”的笑容。
周挺阳面子有点挂不住,唯有继续抽烟掩饰,心想现在的小年轻真不好对付,汪东东如是,成嘉和也如是,怕是自己真的老了,跟不上时代的步伐。
汪东东见周挺阳不劝导,反倒不好意思了,主动开口说:“周叔叔的好意我明白,你应该了解我的性子,做事不会冲动莽撞,反倒是小心有余,勇气不足,所以我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周挺阳语带无奈道:“都说当局者迷,你倒是挺了解你自己。”
汪东东脸上呈现出不符合他年龄的悲凉神色,轻叹一口气,说:“我的本性跟其他同龄人没什么区别,但从小到大就被叮嘱这个不能做,那个不能干,因为一旦惹事不但是自己遭罪,还会连累父亲的名声,慢慢就养成了凡事缩手缩脚,畏首畏尾的习惯。”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