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却一直盯着这边,见曾芍媚这状态,心里不是滋味,便对勇哥说:“我累了,要喝点水歇会儿。”
言罢高声叫道:“小曾,你也歇一会。”
曾芍媚正如火如荼之际,心里一万个不愿意,但大庭广众之下不敢太过张扬,只得勉强答应。
周挺阳放下器械,正想找借口溜走,殊料金向梅对他说:“小周,你过来,有点事跟你聊聊。”
如意算盘落空,周挺阳只得走近金向梅边上的椅子坐下,金向梅眼光不自觉地往周挺阳胯下瞄了一眼,低头从自己的包着拿出支饮料递给他,说:“今天让你为难了!”
周挺阳笑笑,道:“只要是金姐的事情,我会尽力。”
这话令金向梅很是受用,轻声说:“早些天老程在家里提起过一件事,说市里的中层干部准备来一场人事调动,为年底的换届选举作准备。”
周挺阳闻言,连忙凝神细听。
从金向梅口中流出的消息非同小可,远比汪东东的更准确和深入,周挺阳岂能掉以轻心?
金向梅目视前方,仿佛在自说自话,道:“我想到你正好在这级别,随口问问你的安排,老程开始训我不应该打听,我说你怎么说都是孙子的师傅,算是半个自己人,问一下又怎样,他才说你是市里重点培养的年青干部,不会呆在体育局,又说那种业务单位就算给个局长当也没啥大前程。”
周挺阳听得心里苦笑,这句话跟岳父王涛一个腔调,看来还是姜老的辣。
“我知道关于你的情况就这些了,本来不应该说,既然今天碰上,顺道提个醒,好让你有个心理准备。”
因为昨晚有了汪东东的那番话,周挺阳没有太大的意外,只是不了解自己的岗位如何调动,当然不能要求金向梅帮忙打探,于是感激地说:“多谢金大姐。”
金向梅扫了一边跟单勇说话的曾芍媚,说:“曾芍媚其实算不上很亲密的朋友,不过她夫家来头不简单,你没事别招惹她,宁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
周挺阳心想她不招惹我就不错了,便说:“我知道了!”
那边曾芍媚见金向梅一边说话一边瞄过来,便笑说:“金姐是不是跟大帅哥说我的坏话?”
周挺阳见她对金向梅说话毫无顾忌,有点意外,不过想想方才主动挑逗的行为,猜测这多半是天生性格使然,不过既然有开口得罪人的本事,自然有肆无忌惮的资本,看来曾芍媚的来头确如金向梅所言,断不简单。
金向梅对曾芍媚并不假以辞色,回讽说:“小曾你是不是黑料太多,怕被人说三道四?”
周挺阳料不到一向端庄矜持的书记夫人嘴巴也这么毒,心里好笑,这是什么塑料姐妹情啊!
不过想归想,他可不想掺和女人的战争中,站起来打个圆场道:“金姐刚才在关心我工作上的问题。来,继续练习。”
二人又练习了几组器械,曾芍媚自是不放过任何吃豆腐的机会,当她的手终于借机摸到周挺阳的裆部时,周挺阳无奈道:“曾姐,我可不是一个意志坚定的男人,有婚姻家庭,容易犯错误。”
曾芍媚的手背着众人,插到两人之间,隔着运动裤掐摸着周挺阳已经勃起的阳具,顿时眼睛放光,小声说:“周大帅哥,顶级的优质资源不应该被一个女人私有化,公众共享才不浪费这身好皮囊!”
周挺阳道:“金姐是市委程书记的太太,让她看去影响不好。”
曾芍媚摸着周挺阳裤裆的手再不肯放开,一边抓揉,口里则不屑地说:“你以为她三贞九烈?有些人是明里一套,暗里一套,只是姐不屑于做这样的人,习惯实话直说。”
周挺阳眼见有人目光向这边投来,连忙避开曾芍媚的手,转移话题道:“来,趁有时间再做两组,我晚饭约了人,待会要准备赴宴。”
曾芍媚掩嘴笑道:“你是怕我纠缠,借理由开溜?”
周挺阳淡然一笑,说:“你认为我是这种人吗?”
曾芍媚不答反问:“知道你身上最大的魅力在哪吗?”
周挺阳笑道:“我还真没仔细去研究过自己身上什么魅力。”
曾芍媚认真地说:“最大的魅力就是不了解你自己有多大的魅力!”
周挺阳惊讶地问:“我们才没说几句话,你就了解我了?”
曾芍媚笑道:“相由心生,言行从内,姐我是读心理学毕业,这点看人的功夫总会有,刚才我不是蛮搅胡缠拉你做教练么,就是探测你做人态度的基线。”
周挺阳觉察到曾芍媚的手正扯下他运动长裤的皮筋想向里探,给这个女人的过度生猛吓了一跳,连忙闪避,问:“你身材曲线这么美,以为是舞蹈演员出身,想不到还是读心理学。”
曾芍媚听得心花露放,说:“你真是天生的风流种子,哄女人的本领一流,总能毫无形迹地将人恭维得满心欢喜。”
周挺阳哈哈笑道:“那就趁着高兴将这组高难度的训练完成,会更轻松。”
待帮曾芍媚完成了一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