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林扭怩地说:“其实我不是怕无聊,是一个外人呆在警察宿舍很不自在,还害得跟你同屋子的宋家超这两天都不敢回宿舍睡觉了。”
丁林哈哈笑道:“是不是那小子跟你胡说八道了?改天我调他去站指挥岗尝点教训!”
桑伟连忙说:“没有,我自己知自己事,跟他无关。”
周挺阳略一思忖,道:“雨这么大,小丁还要当班,你跟着小丁到处跑让人看去影响不好,要不到我家宿一宵。”
桑伟略显意外地问:“这不方便吧?”
周挺阳笑道:“儿子在外面读书,有空房。”
桑伟看了丁林一眼,丁林说:“也行,今晚你跟排长回家,明天我接你去玩。”
正说着,腰间挂着的对讲机发出一阵噪音,丁林连忙摘下对讲机,举着雨伞习惯性地走一边去对话,浑然忘记了身畔正淋雨的桑伟。
周挺阳向桑伟一摆头,道:“快上车,别淋着了!”
桑伟连忙打开车门坐到后座。
周挺阳见丁林仍在顾着对话,便向他挥挥手,启动汽车驶离检查岗哨。
二人一路上默默无语,最后桑伟拘谨开口道:“排长,有个事跟你商量一下。”
周挺阳没有回头,只是嗯了一声,问:“是关于健身房的事?”
桑伟意外地抬起眼,说:“你猜到了?”
周挺阳说:“如果你真的不想经营健身房,我不会勉强,再说也是我一时心急,没有仔细从你的立场考虑。”
桑伟愧疚地说:“是我对不起你的一番好意。”
周挺阳呵呵笑道:“大家兄弟,不会计较。说起来还有个事,就是我在体育局里的一个叫邱亚明的下属接手部份基建项目,他打算拉以前部队里的兄弟一起搞,这个不需要投资本钱,倘若你有兴趣可以考虑一下。”
“邱亚明?”
桑伟疑惑地问。
周挺阳笑道:“瞧我这记性!邱亚明是我们连队的战友,不过你进来那年他退役,所以你不认识,丁林倒是跟他一起呆过。”
桑伟恍然,轻松地说:“多谢排长,我会认真考虑你的建议。”
正说着,车辆已经驶进住宅小区。
才刚下车,桑伟便咦了一声,眼睛顿时盯着周挺阳的裤裆移不开了。
周挺阳也感觉到下身不妥,低头一看,原来被陈健扯下的裤链忘记了拉上,在车上坐着没什么感觉,现在下车,无内裤束缚的半硬Yinjing便从裤链开口伸了出来,粗粗肥肥地晃晃荡荡。
周挺阳老脸一红,连忙低头将肥大的Yinjing塞回裤子里,拉好裤链,结果情急之下拉链夹到太过茂密的Yin毛,疼得他几乎跳起来。
桑伟见他狼狈不堪的情景,忍不住哈哈地大笑出声。
周挺阳笑骂道:“再笑看老子揍你!”
一边说着,一边将接链退回去,用另一只手压住旺盛的Yin毛,小心地重新拉好裤链,才吁了口气。
桑伟笑不可抑地说:“哥你长了一根这么肥大的鸡巴,藏在裤子里才可惜了,应该多放出来给大家欣赏才不浪费老天爷给你的好本钱。”
周挺阳哼哼道:“哥在考虑收你的观鸟费呢!”
经过这么一闹腾,二人原先的拘谨便消失了,说话的口气也轻松起来。
“你这身警服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丁林憋不住好奇,出口相询。
周挺阳边走边作简略解释。
说话间,来到了家门口,周挺阳刚要推门,门缝处光线泄出,顿时心中一凛:家里没有人在,怎么亮了灯?
经过上次的袭击,周挺阳多了份警惕意识,向桑伟无声地打了几个战术手语,同时闪身到门侧。
虽然退伍多年,但在部队里受严格训练的基础还在,桑伟马上明白了周挺阳的意思,也闪身躲到另一侧,虽然不算灵活,但也象模象样。
周挺阳深吸口气,将门一脚踢开,“嗵”声巨响中,身体同时侧闪,准备将手中的公文袋飞出去干扰对方,伺后发动攻击。
令他意外的是门后空空如也,一个人也没有。
正疑惑间,桑伟也闪身入内,顺手抄起门边的东西作武器,却见明晃晃的灯光下,沙发上有个人正爬起来,茫然四顾。
原来是汪东东!
周挺阳暗松口气,转头向桑伟示意一下,表示安全,却见他手两手各抄住一只皮鞋,多半是从门边的鞋架上摸到的,模样有点搞笑。
汪东东看着一身警服的周挺阳,张着嘴巴,神色懵然,待至周挺阳走近,才醒悟过来,连忙问:“警官,发生什么事了?”
周挺阳见汪东东没认出自己,将帽子摘下来,问:“你怎么在这里?没回家?”
汪东东一下子从沙发上跳出来,瞪大眼睛,张口结舌。
“见鬼了?”
周挺阳见他目瞪口呆地样子,笑着调侃道。
汪东东这才恢复过来,连忙问:“周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