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关系跑过几次外,并不熟悉。
他以为成雪离婚后过着幽居宁静的生活,但随着了解,发现自己与成雪间除了色相与rou欲的吸引和交流外,他对她的生活其实是一无所知。
导航提示目标已达,他放眼望去,原来眼前是一间外观装饰豪华的私人会所,门口的停车场外是各种价格不菲的名车。
有个保安模样青年挥手指引着周挺阳将车泊好,然后礼貌地说:“先生是来参加舞会吗?我是新来的工作人员,对客人不熟悉,请先生出示会员证。”
周挺阳当然明白他口中的“对客人不熟悉”是托辞,他从没到过这会所,这保安瞧着他面生,开的车也没多豪华气派,便用这个理由让他出示证件证明身份,又不得罪客人。
“我来接人,并不参加舞会。”
周挺阳没因此介怀,对自己有足够自信的人不会在意一个保安的想法和目光。
保安晃了晃眼,仍然微笑地问:“请问接哪位客人?我帮先生通传。”
周挺阳淡然说:“我姓周,来接成雪,我已经跟她通过电话,麻烦你进去说一声。”
保安嘴里“噢”了一声,然后说:“麻烦周先生稍等,我这就让人去传话。”
说罢转身向会所门口走去,跟站在门边的侍应说了两句话,侍应点点头,开门进去。
周挺阳靠在车身上,百无聊赖地打量四周。
四周的环境开阔,有几重绿化植物隔开了大马路,也隔绝了马路上热闹的车流,可谓旺中取静。
能够在城西拿到这么大片土地开会所,主人的财力和势力应该很不简单,至于是谁他一点印象也没有,他的处级干部身份老百姓看着官大,但体育局这种权力边缘部门却非城中名人有兴趣拉拢巴结的对象,他也认不出城里有多少豪门大户。
正胡思乱想着,听到脚步声,转头一看,原来是那个年青保安。
“让周先生久等了,成小姐请你进去。”
这话里语气比方才更客气了些,态度更为谦恭。
周挺阳略一错愕,便点点头,向会所走去。
他现在虽非欲火攻心,但受药物影响下,胯下硬胀的Yinjing被紧紧的束缚在裤子里,走路间与布料摩擦着,极为难过。成雪没有出来,反而让他进去,应该是没打算立即跟他一起离开,等会如何向她暗示自己的迫切需求?
有个漂亮的女服务生站在门口迎接,看到出现在灯光下的男人魁伟英挺,相貌堂堂的模样,眼光一下子热切起来了,嘴角自然而然地绽出动人的微笑,声音放娇了几分,说:“周先生你好,我为了你引路。”
周挺阳不知道是欲火攻心,还是看着这个女人举手投足间有股风情万种的媚态,忽然萌生要逗她一下的想法,便咧嘴开朗一笑,眨了眨明亮的眼睛。
女侍应顿如被电击般全身抖了抖,一下子呆了,动也不动。
“不是说带路吗?”
周挺阳微笑地问。
女侍应总算清醒过来,雪白的脸庞迅速泛起红霞,结巴地说:“是.....是,先生请随我来。”
说罢连忙低下头,逃跑般脚步匆匆而入,刚拐了个弯,一头就撞到从转角处出来的人身上。
“怎么干活的?不带眼走路呢!”
那个不悦地训斥说。
女侍应吓了一跳,急忙道歉:“陈先生,对不起!”
那人还要继续责备,周挺阳却认出了他的声音,这不就是陈健么?
陈健这时候也看到了正从拐角处走出来的周挺阳,便扔下侍应,大步向前握住周挺阳的手说:“周局大驾光临,欢迎欢迎啊!”
周挺阳大感意外,问:“陈总也来参加舞会?”
陈健哈哈笑道:“不是也来,这个舞会就是我组织的哦!哎,你穿上了我送的衣服了?这么给脸子,太让我感动了!”
周挺阳回家脚步匆匆,没来得及换洗,此刻身上衣服正是陈健送的另一套灰蓝色的西装。
“阳哥,你穿上这衣服实在太帅气英挺了,简直是我的春药。”
陈健见四下无人,马上来个热情亲密的拥抱,紧贴着周挺阳健壮的身躯,同时手一把抄在周挺阳的裤裆上,感觉到里面硬梆梆的一个巨团,即时凑到他耳边兴奋地说:“阳哥,你硬了,怎么我闻到股Jingye和yIn水混合的味道?是不是想我?还是想女人?要不要我给你下火?”
一边说着,一边揉捏起来。
周挺阳瞧着陈健挂着厚颜无耻yIn笑的脸孔,想起当日在大厦总部对方施加于自己身上的行为,虽说过后没为这计较,但始终心里有不悦之感,到底意难平,便一把抄住他的手腕,低声喝道:“老实点!”
陈健听得他口气不善,不敢太放肆,讪然地放开周挺阳的身体,正经地说:“刚才侍应说有位周先生来找成雪,我就猜到是周局你,所以特意出门迎接。”
周挺阳心里奇怪,成雪一向对陈健很是不耻,怎么肯出席陈健组织的舞会,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