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道:“算了,象你这般人才,做一个顶天立地的伟丈夫才能体现你的优势,不应该变成我这样下贱!”
周挺阳尴尬地说:“赵局,你喝多了。”
赵汝新毫不介意地道:“心里的话就得喝了酒才有胆量说出来,反正我现在一把年纪,又要退下来了,不怕被人听见。小周,既然你都知晓了,无论你是否看得起我,我都要坦诚地跟你说,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都很喜欢你,老在渴望尝尝你那根大鸡巴的滋味。”
周挺阳听得脸上涨红,不知道如何应对。
赵汝新轻叹口气,说:“小周,我知道你现在心理上还不能接受同性欢爱,我也不迫你。将来要是想通了,能不能给我这个老领导圆了这多年的夙愿?”
周挺阳听得坐立不安,万分狼狈地点了点头,说:“赵局这么多年的照顾我周挺阳心里明白,也心存感激,至于那个事.........嗯......赵局你累了,好好歇着,我还有点事情要去处理。”
说罢不顾一切逃命般赶出房去,听到门在身后自动关上的声音,才长长吁了口气。
赵汝新的心思他明白是一回事,平日蹭蹭碰碰的行为,甚至给对方玩弄性器,他都能接受,但说到跟他来个真正的交合,他就头皮发麻,冲不开内心那道屏障。
他先到楼结帐,并吩咐领班招待好还留在酒店唱歌作乐的客人后,自己打车回单位,向门卫要到维修店送来的车匙,看看时间还很早,便驾驶着已经维修好的车,驶向听涛小筑。
虽然赵汝新对任参秀的评价令人失望,但从任参秀说话时那诚恳的眼光中,周挺阳觉得这个秘书长的人品并非如赵汝新口中那么不堪和狡诈,倘若周挺阳连这点相人的本领都没有,那他近四十年的光Yin算是白活了,不过赵汝的话也必须参考,起码是他与任参秀亲密接触的深刻体会,远比自己观察得来的直觉重要。
无论如何,自己想借任参秀提携坐上正局长的位子的希望是不大了,还是一步一脚印,脚踏实地走路吧!
想到这儿,他不禁嘴角露出点自嘲的苦笑。
来到成雪的别墅门口停下,他拨了电话,奇怪的是一直无人接听,便按了几下花园围墙上外的门铃。
屋门打开,探出佣人陈妈的脑袋来,看见周挺阳,连忙走到门口,问:“周先生来找成小姐?”
周挺阳点头道:“对,成小姐没有接电话,不在家?”
陈妈回答说:“成小姐去了参加舞会。”
周挺阳愕然。
按理说今天成雪误会了他与史红荔的关系,理论上应该状态很差才对,怎么还有心情去参加舞会?
“成小姐去参加什么舞会?”
周挺阳忍不住问。
陈妈想了想,说:“我也不太清楚,成小姐虽然经常被邀请,但很少参加,只是偶尔才去一次。”
周挺阳内心苦笑。
在他的印象中,成雪有如幽居一隅,不食人间烟火的小龙女般,与世俗不相往来,家人就是她全部世界,但实际上成雪是一个成年人,有她的生活和交际圈子,反而是周挺阳对她了解不够深入。
他犹豫了一下,问:“成小姐今天的情绪怎样?”
陈妈疑惑地望着周挺阳。
周挺阳耸耸肩,无奈道:“我跟成小姐之间产生了点误会。”
陈妈露出释然的笑容,说:“难怪成小姐下午回来脸色这么差,还不理睬人。不过后来史小姐也来了,对了,史小姐就是成小姐的妈妈,她们两母女在房里嘀咕了说了半天话,成小姐虽然还是有点不开心的样子,但情绪好多了。”
周挺阳闻言,心里暗暗松了口气。
看来史红荔是将误会澄清了。
“周先生不进来坐吗?”
陈妈客气地问。
周挺阳摇摇头,说:“不打扰了,成嘉和不在家?”
陈妈笑着说:“小和这年龄在家里呆不住,每晚都跑出去玩。”
周挺阳告别了陈妈,驱车驶离听涛小筑。
他的心情有点复杂,想起了史红荔问他的话:你对成雪了解多少?
是的,他虽然走进过成雪的内心世界,与她有过肌肤之亲,但对成雪的了解却仅是皮毛,并不深入和明彻。
这个领悟令周挺阳有点失落,但同时又感觉到轻松。
起码成雪没有了他,仍然有自己的生活,并不如史红荔说得那么严重;同样,一向将他视为偶像般崇拜的成嘉和也不是非他不可。
昨晚那种孤独失意又浮上心头,只是他没有为此而灰心自弃,反而更坚定了自己的人生态度和方向。
回到家里,打开门,赫然见沙发上睡着一个人,定睛看去,原来是汪东东。
周挺阳皱皱眉,走上前去摇醒他,问:“怎么睡这里了?”
汪东东被摇醒,朦胧地睁开眼,见是周挺阳,连忙一屁股坐起来,说:“周叔叔你回来了?”
周挺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