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担心继续压制下去真伤了他,便松开手,殊料力度刚撤,邱亚明的身体便硬生生的扭了过来,一把抓在周挺阳的裤裆上,用力地扯。
“嗷!”
周挺阳被他这么毫不留情地抓了一把,虽然不至于受伤,但仍感觉剧痛,腰一弯,忍不住低嚎了一声。
“哈哈,邱科长打不过就撒泼啊!”
“原来是邱科长自己想摸周局长的鸡巴!哈哈哈哈!”
“邱科长,手感怎样了?”
人丛中乱七八糟地发出哄笑。
“放手!”
周挺阳忍痛低喝道。
人群的哄笑声加上周挺阳的叱喝,邱亚明虽仍不甚解,但下意识地感觉到周挺阳是做着一件有利的事情,于是讪讪的松开了周挺阳的裤裆。
给他这么一抓扭,周挺阳还半硬着的Yinjing便偏了位,待邱亚明松开了手后,裤裆间形成了一团微微向左偏地明显隆起,甚至能从轻薄的西装裤表面隐约看到gui头下锋利gui棱所形成的突起曲线,大家的笑容里就更添了些神秘的意味。
周挺阳不便当众整理胯下的窘态,先行拱手道:“这是我们兄弟特意商量好给大家的惊喜表演,献丑了!”
众人这才明白过来,一个劲地鼓掌欢呼,甚至有人叫道:“Jing彩,再表演一次!”
这么一闹,就将邱亚明那句冒犯之语所带来的负责影响冲淡了许多,让人摸不清到底邱亚明那话是不是故意在制气氛。
这会儿邱亚明的脑袋也清醒过来了,笑着团团向四周作揖,仿佛真是那么一回事。
周挺阳趁热打铁,道:“我看大家也吃得差不多,听说酒店里有唱歌的K房,我包两个房让大家去唱个痛快怎样?”
花钱的金主这么大方爽快,众人自然起哄赞成,不过还是回头看了看任参秀的反应。
任参秀笑着说:“周局长这么热情,大家要是不去,怎么对得起周局长的一番诚意?”
话音刚落,便传来一阵鼓掌。
周挺阳到门外召来领班,吩咐了一下,领班点头,道:“各位贵宾请随我来。”
不过众人还是唯任参秀马首是瞻,没有人动身。
任参秀挥挥手说:“我喝了点酒,有点醉意,你们先上去玩,我歇一会儿再过去。”
趁着众人陆续离开的当儿,邱亚明低声对周挺阳说:“排长,幸亏你反应快,否则.......”
周挺阳低哼了一声,道:“你开个房睡,等酒醒了再回家,别凑热闹了!”
他是害怕酒气醺天的邱亚明又会在这些省领导面前闹出什么事来,必须将他与调研组人员分隔开才安全。
邱亚明不敢违抗,乖乖出门去了。
待包厢内剩下任参秀和赵汝新后,周挺阳拿起酒瓶,倒是三杯酒,对任参秀正色说:“秘书长,是我周挺阳管教下属无能,让他疯言疯语冲撞了你,现在郑重向你道歉,自罚三杯,希望秘书长大人有雅量,不将这事放在心上。”
说罢,不待任参秀开口,一口气将三杯酒干掉。
赵汝新也倒了杯酒,说:“秘书长,今天的事情我赵汝新也有脱不掉的责任,自愿领罚!”
周挺阳一把夺过酒杯,说:“赵局,邱亚明是我让他进来,与你无关,这杯酒,我帮你喝了!”
说罢,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任参秀看着周挺阳,脸上波澜不惊,仍是不肯开腔。
周挺阳深吸口气,道:“秘书长如果还不解气,我周挺阳愿意承担一切处罚,只要求不要牵连赵局长,他年届退休,倘若背个处分离开,会影响他的退休待遇。”
任参秀的手轻轻地转动着酒杯,脸上似笑非笑,说:“你是打算一个人扛下来吗?你扛得动?愿意不惜代价?”
周挺阳咬咬牙,说:“道常无为,而无不为,大丈夫有所为而有所不为!”
任参秀眼睛一亮,说:“好,想不到你还读过《道德经》,我总算明白为什么你看上去分明是个雄纠纠气昂昂的武夫,身上却透着一股潇洒儒雅的原因了,看来也是博闻强记,受书香薰陶,难怪老赵对你赞不绝口,大力举荐,果然是文武双全,英俊风流。”
顿了顿,又说:“既然你说大丈夫有所为而有所不为,也就是说大丈夫为了心中道义和坚持,有些事情就算曲弓卑膝也会去做,是这个意思吗?”
周挺阳闻言,眉头皱了一下,但没有开腔,他猜不透任参秀到底想表达什么意思。
任参秀拿起酒杯,举起来,透着杯中清洌的酒,打量着屹立在他面前的周挺阳。
他是借着酒杯的遮掩观察着周挺阳的西装裤裆部。
周挺阳深灰色裤裆上那一片未干的shi痕是如此惹眼,再衬着裆中央明显隆起的曲线,禁不住令人生出无限遐想。
刚见面握手时,他就敏感地闻到了周挺阳身上传来了男人Jingye干涸后的异常气味。
这个器宇轩昂,潇洒挺拨的阳刚俊男身上到底发生过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