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打开,直接锁到抽屉底部。
有些人与事,过去就让它过去,将它深深埋藏是最好的处理方案。
成年人为什么都变得沉默刚毅?那是因为内心承载着太多,难向人言喻的生活压力和痛苦,这一切压抑在心里,表现在脸上,化作一道道皱纹无言地诉说着内心的感伤。
他整理一下衣装,本是shi透的衬衣已经干了,就是身上有股汗味不太舒服,可是现在已经来不及回去换洗,套上西装外套还能掩饰一下。
来到楼下保安亭,找到看门的老伯,便向他要车匙,但老头子一脸愕然,说没有人将车匙交给他。
周挺阳拨通了维修店的电话,对方一个劲地道歉说:“周先生,对不起,车子被堵在半路上,还未到达体育局。”
周挺阳心里顿时有气,中午时间吩咐的事情,结果拖延到傍晚下班才送来,不堵才怪!
只是发脾气也无济于事,挂了电话,来到大门口,打算截的士去酒店,然而候了十多分钟,路过的出租车全是载客状态,他禁不住暗暗心焦起来。
“排长,你的车呢?”
身后有人问。
周挺阳回头一看,原来是邱亚明正从车窗里探出头来问话。
周挺阳一摊手,苦笑道:“车在维修,准备打出租。”
邱亚明打量一下四周,说:“排长,下班高峰出租很紧张,不知道会等到什么时候,反正我不急着回家,要不送你一程?”
周挺阳心想也是道理,点点头,拉开副驾坐了进去。
“排长,我的车没你的好,你不要介意。”
邱亚明一边驾着车,一边说。
周挺阳没有理会他的假客气,而是道:“送我到中天国际酒店,你能不能绕开容易堵塞的路段?”
邱亚明连忙说:“没问题,我经常在外面跑,路况熟悉得很。”
周挺阳“嗯”地应了一声,没再答腔。
“排长,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邱亚明见周挺阳不说话,便小心翼翼地问。
周挺阳还是没有开腔,他知道邱亚明自己会说下去。
“排长,我承认刚才一时情急说了谎,但不是完全骗你,我确是想过搞到项目后,拉几个生活有困难的兄弟一起过来帮忙,让他们增加多些收入。”
周挺阳瞪了他一眼,道:“你是想当包工头,赚大头吧?”
邱亚明见周挺阳肯开腔了,便嘻皮笑脸地说:“革命先驱邓公说过,要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带动和帮助其他的人,逐步达到共同富裕,我对最高领导的指示都是铭记于心。”
周挺阳没有理他的逗乐,心里却在想,如果桑伟对开健身房真不感兴趣,倒可以让他跟着邱亚明混也不失为一个好主意。
“排长,你约了谁去酒店?公事?”
邱亚明又忍不住开口问。
换是其他下属,当然没这个胆量打探,但邱亚明恃熟卖熟,心里想到什么,口里就直接问了。
周挺阳淡淡地回答道:“私事。你专心开你的车,看这手车开得新手似的。”
“是女人吗?”
邱亚明眨眨眼睛,竭而不舍地追问。
周挺阳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训道:“想哪去了?”
邱亚明嘿嘿地笑着说:“我可不是乱猜,今天局里都传言有两个国色天香的大美女找你来着,还在你办公室里关上门呆了老半天。”
周挺阳并不在意这种流言,而是想到今天成雪又羞又怒地跑出办公室,当时不好追赶,但总得要劝导开解,现在当着邱亚明的面不便拨这个电话,估计得晚饭过后才能亲自登门疏导。
“排长,人不风流枉少年,玩几个女人有什么大不了?别说以你的条件,那些女人们都恨不得倒贴跟你一渡春宵,就算我没你这么出众,也有不少荡妇yIn娃主动投怀送抱,大家都是男人,心知肚明,不用不好意思。”
邱亚明滔滔不绝地述说,刻意与周挺阳拉近关系。
女人间最容易投缘的共同话题莫于过衣服与化妆品,最容易让男人打成一遍话题的就是佳酿与美女,邱亚明或许办事能力不怎么出众,但在社会混了这么多年,这点参透人心的技巧还是懂的,只是他这套路用在其他人身上或许灵光,但对着周挺阳就失效了,因为在周挺阳的价值观中,他从没将女人将玩物看,他在对方身上索取性欢的同时,也努力为对方服务,更多的是一种相互满足的平等观念。
邱亚明的观点或许代表了部份男人的想法,但并非全部。
想到这儿,周挺阳不禁转头打量起邱亚明来。
无可否认,邱亚明应该是属于女人眼中比较高大英俊的人物,而且身材也保养得不错,有以前部队当兵训练的底子,再加上坚持锻炼,算得上英伟健硕,就是人有点流里流气,做事不着调。
“排长,我怎么了?”
邱亚明被周挺阳看得浑身不自在,转过头来问。
周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