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退了。”
史红荔对二人若无其事的微微颌首,珊珊而去。
望着史红荔乘坐的电梯门关上,赵汝新才转头问周挺阳:“小周,你是怎么跟史红荔认识的?”
周挺阳不便解释清楚来龙去脉,只含糊地回答道:“去酒店吃饭,见过一面。”
“哟!就见一面,人家就找上门来了?”
赵汝新惊讶地说。
周挺阳示意赵汝新回办公室室坐,边走边道:“她过来是跟我谈点事情。”
赵汝新不饶不依的追问道:“公事还是私事?小周,我提醒你,这个史红荔背景很强大,没事别惹她,你招惹不起!”
周挺阳心想,你莫不成以为我勾搭上这个老妇人了?
心里虽然腹诽,但嘴里却淡然道:“赵局多虑了,她是帮我打听一个故人的消息。”
赵汝新“哦”了一声,说:“这史红荔啊,可不止是开个酒店的有钱人这么简单,她背后的家族势力影响力很大,能帮你忙,这个人情可不简单啊!”
二人在沙发上刚坐下,赵汝新抽抽鼻子,疑惑地问:“什么味道?”
给赵汝新这么一提醒,周挺阳也察觉到房中那股浓烈的Jingye腥味了,大窘之余却无从解释,只得引开话题,问:“赵局跟史红荔熟悉?”
赵汝新“瞎”地应了一声,说:“哪敢说熟悉,我这种小官员人家还没兴趣结交!就是有几次市里开五套领导班子会议后去她酒店聚餐,打过招呼,她对程书记和汪市长比较热情。”
周挺阳这个体育局的副局长自是不会接到通知去参加这种顶级会议,当下只是笑笑,给赵汝新倒上杯茶,道:“那二位是都是本市领导层的一二把手,热情也是应该的。”
赵汝新呷了口茶,才说:“小周啊,你还年轻,不懂其中奥妙。这个史红荔来头可不是一般的简单,据程书记的秘书说,她家在京城里的影响力不是一般的大,跺跺脚都会地震的厉害角色,否则程汪二人为什么每次工作会议后都冒被人指责公费吃喝的风险跑她的酒店聚餐?说到底图的就是能跟那家人亲近亲近呗!程书记今年才五十多岁,政治前途还有向上冲一把的机会。”
周挺阳一边喝着茶,一边默默地听着。
虽然从成嘉和处已经了解些部份情况,但现在从赵汝新口中听来,看来自己还是小瞧了史红荔。
记起自己昨晚凭一股冲动与史红荔针锋相对,现在想来确实实冲动和可笑,别人不畏强权叫作初生之犊不畏虎,自己却是连老虎在面前都不认识,史红荔没有夸大其辞,她真要下手对付自己,还真是掐死只蚂蚁这么简单。
“小周,你跟史红荔怎么相熟?”
赵汝新又将话题绕了回来。
也难怪他如此执着,他这个正局都高攀不上的人物,却主动摸上门找周挺阳这种基层级别的干部,透着古怪。
周挺阳只得苦笑道:“赵局,我跟史红荔之间没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你真不用担心。”
赵汝新闻言,哦了一声,没再追问下去,而是转问道:“那几个主我已经联络上,今晚就看小周你的表现了!”
周挺阳伸手与赵汝新紧紧相握,感激地道:“有劳赵局为我费心,恩情难以言语表达。”
这话一半是客气,一半是真心。
无论赵汝新怀着什么目的,但在扶植周挺阳向上走的事务上,确是尽心尽力,从不打扣。
赵汝新呵呵笑道:“我就知道小周是一个会感恩的人!虽然我庸碌半生,在这位子上没有多少建树,但还说得上是个伯乐,发掘出你这匹千里马,也算是一份业绩了!”
周挺阳听到“感恩”两个字,心里禁不住嘀咕:赵汝新别是刚才没玩过瘾,现在又想蹭便宜吧?
果然,赵汝新话音刚落,手便毫不犹豫地摸向周挺阳的裤裆。
既然他已经公开诚布向周挺阳透露过爱意及性取向,现在更不会假装和掩饰,直奔主题。
虽然有了“奉献”的思想准备,但周挺阳仍然甚为尴尬,劝道:“赵局,让人看到影响不好。”
赵汝新一边揉着周挺阳的裆部,感受着里面那团饱满又充满弹性的软rou的质感,一边说:“小周,我知道你不会喜欢上我这种又老又胖的老头,但念在多年的情谊和我对你的感情,你就让我好好满意一次吧!怎么说我都是快退休的人了,以后再见面的机会也不多,就算想要你也触不到了。”
这番话透着沧桑和感慨,周挺阳轻叹口气,也不去阻止,任他抚弄了。
赵汝新见周挺阳默许,便放胆俯下身去,将脸埋在周挺阳裆间,用鼻子用力的呼吸着裆部发出来的气息,嘴里感叹道:“这是世界上最好闻的味道,周挺阳的男人味啊......咦,怎么有股Jingye的味道?”
赵汝新说着,抬起头,疑惑地打量着周挺阳,猛然想到了什么,惊讶地问:“刚才你跟那两个女人......”
周挺阳霎时头大如斗,这事解释不清,也说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