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半个丈母娘,自己胯下还蹲着她的女儿,怎么能冒出这种有违lun常的臆想?
“史女士今天来有何贵干?”
周挺阳顾左右而言地问。
他不是巧舌之人,虽然明知道史红荔语带讥讽,也只能全盘接受。
史红荔在桌前的椅子上坐下,脸无表情地说:“过门都是客,周局长难道不懂待客之道?”
周挺阳忽然觉得好笑。
这史红荔口口声声反对他与成雪来往,但这副嘴面倒十足丈母娘上门的态度,算是什么心态?
他举手致歉,然后按了一下电话上的快速按钮,吩咐道:“小邓,端杯茶过来。”
史红荔四周打量一下环境,说:“这办公室的装修也太简陋了,一点都没有领导的作风。”
周挺阳笑着回应道:“我本就不是什么领导,只是一个小小的公务员,史女士太抬举我了。”
史红荔话锋一转,说:“难得周局长有自知之明,晓得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基层官员,但昨晚向我叫板的气势可是很嚣张,我还以为是手握生杀大权的朝中要员呢!”
周挺阳正色道:“知其不可而为之,曰仁人;知其不可而不为之,曰智士。我周挺阳不算是一个聪明人,但有自己一套做人行事准则,史女士有话请直说,不要含沙射影。”
史红荔脸色一紧,刚想开口,门外传来了两下轻敲,转头一看,原来小邓正端着杯茶进来,送给史红荔说:“这位女士请用茶。”
说罢转头望了望周挺阳,说:“周局,我下午要到银行办点业务,局里的事务就交还给你了。”
顿了顿,又说:“早上为了不打扰你工作,我将你的手机和座机都飞线到我办公室电话里找接,今天的电话可能有点多。”
周挺阳不明白小邓为什么特意提这桩事,但现在不便问得仔细,于是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待小邓关上办公室的门,周挺阳才开口道:“史女士,今天你到访事出仓猝,没有来得及做好招待的准备,请见谅!要不改天我作东请史女士到酒楼吃饭,作为赔罪?”
经过方才的缓冲,史红荔也察觉自己之前说的话有失身份,便摇摇头说:“我也是一时兴起到访,本就不是尊贵的大人物,方才仅是玩笑,周局长不要放心上。”
周挺阳刚想回复,却猛然感觉到下体有点疼痛,连忙低下眼睛,却发现成雪正手握着他露在裤子外的Yinjing用力的掐,同时嘴上无声地一张一合。
周挺阳先是一怔,思索了一下,才明白成雪的口是在说:“她是我妈!”
这还用你提?
周挺阳内心苦笑,只能微微颌首表示知道了。
成雪继续无声地用唇语问:“你怎么认识她?”
这个复杂的问题在目前环境下周挺阳就无法解释得清楚了,只好耸耸肩。
“周局长,你这态度是什么意思?”
史红荔忽然问。
周挺阳抬起眼睛,迎向史红荔的目光,见她满是疑惑,只得尴尬解释说:“坐久了,活动一下肩膀......噢!”
话音刚落,他猛然打了个激凌,原来成雪正一把将他的Yinjing含在嘴里。
周挺阳只得又垂下眼睛,看到成雪趴在他胯下,抬起头来,眼中露出捉狭的笑意,又低头将饱满的gui头重新叼进嘴里吸吮。
周挺阳头都大了,既不便阻止,又不能容许。
明知道自己亲妈就在旁边,成雪还这样故意捉弄他,玩的是哪一出?
看来成嘉和任性的脾气不止是后天影响,还有源自成雪的遗传基因作怪。
他狠狠地低头瞪了成雪一眼,希望她不要玩得过火。
然而成雪仿佛在存心作怪,眼中透着媚笑,伸出艳红的丁香小舌,一下下地舔着周挺阳的gui头和系带,逗得周挺阳肌rou一阵抽搐。
史红荔见周挺阳坐在那边目光游移,浑身不自在的样子,既疑惑又有点生气,说:“周局长是不欢迎我到来吗?”
“没有没有....噢....只是有点.....有点不舒服。史女士今天过来有事?”
周挺阳勉强坐直身子,面对着史红荔回答,但成雪存心跟他过不去似的,他越是一本正经,她就是越吸得卖力,同时双手握住坚硬的jing手一下下的套弄,惹得周挺阳浑身炽热,无法集中Jing神与史红荔对话。
倘若坐在对面的人不是史红荔,而是其他人,周挺阳会觉得美丽的情人调皮地在趴伏在胯下偷吃鸡巴会是一种新鲜的乐趣,这也是许多男人心中幻想过令人血脉贲张的场景,然而面对着史红荔,周挺阳的心里更多的是别扭而不是兴奋,提心吊胆地害怕被史红荔发现会是落个怎样不堪的局面,说到底这个是成雪的生母,自己的挂名丈母娘啊!
史红荔虽然不相信周挺阳的解释,但没追究下去,放下茶杯,从手提包里拿出一张个文件袋,说:“昨晚答应了周局长复印一份,今天特意送过来。”
周挺阳心中一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