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电般掠过管身,二人身体接触间的shi濡在快迅速扩散,他下意识伸手一摸,只觉满手都是温热粘稠的ye体,散发着浓烈的Jingye特有的味道。
身下的猛男正在射Jing!
他猛然回过神来,顾不上恐惧,狂喜地挪开身体,摸到那根正在悸动的Yinjing,迫不及待地张口含吮,唯恐错失每一束温热新鲜的阳Jing,一边吸吮,一边喉咙咕隆咕隆地运动,将每道难能可贵的雄性Jing华努力吞咽下去。
直吸至周挺阳的Yinjing在他口腔里空自抽搐,再也喷不出什么,他仍意犹未尽,使劲地吸吮着gui头。
周挺阳感觉刚射完的Jing敏感gui头被他的大力吸吮弄得一阵酸痛,忍不住用手推那人的脑袋叫道:“别吸......噢....射完了!Cao....好难受!噢噢......”
那人的头被周挺阳有力的手掌顶住,无法按俯下头去,便双手使劲地沿Yinjing根部向上捊,企图将残余在管中的余Jing强挤出来,那股狠劲几乎将被夹在掌间的大束Yin毛硬生生地扯掉,疼得周挺阳哇哇大叫。
“Cao....我的屌毛!噢!疼,快放手!啊....妈的放手!”
一般叫着,一边去推那人的手。
“警察!你们在干什么?”
黑暗处突然传来一声粗声粗气的喝问。
车外正倒在地上捂着脸呻yin的家伙听到呼喝,顾不上疼痛,身下装了弹簧般猛地弹跳起身,叫道:“快跑!”
说罢不理那同伙,一路狂奔。
车内那人更是慌不择路,一个劲地向外挤,一膝盖就跪在周挺阳的Yinjing上。
“嗷呜....噢.....Cao啊!”
周挺阳感觉到Yinjing被狠狠地压入了小腹,疼得再度发出惨嚎,膀胱一松,一股浊黄的尿ye夹杂着未喷净的Jingye从Yinjing深处强行挤出,喷shi了胸腹部的衬衣,随即全身发虚瘫在座位上。
那人一头滚落在车外地上,顾不上疼痛,爬起来即夺路飞逃。
周挺阳软瘫着身体,躺在座椅上大口地喘气。
刚才那人就不留情的踩撞令他的Yinjing又麻又痛,再加上刚射Jing后的身体虚软,就算天塌下来他都没力气理会了。
“阳叔叔,你怎么了?”
一把略带稚嫩的声音问道。
周挺阳一怔,有点熟悉的嗓音,猛然想起,是成嘉和的声音,只有他才会称他为阳叔叔。
成嘉和将头探进车内,见周挺阳瘫睡着一动不动,禁不住伸手摇晃他的身体,急切地问:“阳叔叔,你到底怎样了?”
周挺阳深深吐出口浊气,张开眼,街灯透进来的黯淡光线中隐约看到成嘉和脸上焦急的神色,想到方才自己的痛叫浪嚎都给他瞧见了,脸上有点挂不住,讪然苦笑道:“妈的,老子差点给那两个家伙玩废了!”
成嘉和见他无恙,先是放下心来,注意力便被其他事物吸引了,看着周挺阳胸腹上shi漉漉的衬衣,皱起鼻子问:“什么味道?象酒味,又象尿味?”
一边说着,眼光自然而然地移向周挺阳胯下,却见他裤裆大开,一根半硬的肥大Yinjing斜斜地搭在乌黑浓密的Yin毛丛中,性感撩人,顿时一怔,转头看看周挺阳,下意识地用力咽了口口水。
周挺阳没理会他的眼光,伸手将已经shi漉漉的内裤拉上去,再将被Jingye与尿ye浸染得一塌糊涂的西装裤扣好。
说到底是成嘉和的长辈,长辈的尊严总得维护点。
“阳叔叔,你来这儿做什么?”
成嘉和试探着先发制人,避免被周挺阳追问自己出现在这儿来的原因。
周挺阳没有答他,系好皮带,不答反问:“你怎么在这里了?”
成嘉和没想到不答反问,知道躲不过了,只得吱唔地说:“我....我在家里一个人无聊,出来逛逛,就遇上你了。”
周挺阳知道他在扯谎。
成嘉和不大可能巧合地出现在此时此地,只能是他仍然晚晚过来公园鬼混才会遇上,至于他什么时候来到,那就无从深究了。
虽然他很不希望成嘉和再出现在这种地方,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该说的早就说过了,教训他也没意义,于是问:“刚才是你吓跑那两个人?”
成嘉和点点头,说:“我认得出你的车子和车牌号,看到那个家伙在......在吃你的脚,后来又听到你发出惨叫声,知道出事了,就粗着嗓子喝了一句,才将他们吓跑。阳叔叔,你怎么跑这里来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周挺阳没有回答,升起座位坐正,转头稍示意一下,道:“上车,送你回家。”
说罢正准备踩离合,猛然惊觉脚上有点奇怪,才意识到一只脚正光着,抬眼见成嘉和正捧着他的皮鞋送了过来。
看着这个聪明伶俐的成嘉和,周挺阳绷着的脸孔禁不住露点笑意,接过鞋子,道:“来,快上车,三更夜半的在外面乱逛,你妈妈可要担心死了!”
成嘉和见周挺阳脸露笑意,一直悬着的心才松了下来,连忙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