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浓的Jingye射入嘴中,吃到了一周没吃过的,可她曾经最喜欢吃的东西,现在到嘴中却变得异常难吃,不知道为什么,打心底的感觉厌恶了。
她不敢将眉头皱的太深,不敢将自己的情绪表现出来,可宁赫盛还是发现了她的情绪,放在一侧的手逐渐紧握成拳。
吞咽下Jingye后,他并没让她起来,而是将半软的rou棒继续顶在她的喉咙里。
给老子都咽下去!
知道他要尿在她的嘴里,可她自始以来的教育并不觉得这是一种耻辱,她只是觉得难吃,却没发现这样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吞咽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那种窒息感又上来了,忍着无法呼吸的痛苦,拼命的吞咽完后,才终于得到了稀薄的空气,急促的呼吸着。
她涨红的脸,水灵的双眼看着他,面前逼近在她脸的却是那rou棒。
舔干净。
宁隶伸出小舌头,舌尖舔舐着巨硕的gui头,划过尿道口,将味道全部吞入腹中。
她乖乖的跪在地上听他的吩咐,那只大手忽然袭向她的nai子,吓得宁隶竟然下意识的往后躲。
她做完了这个动作,才发现自己有多愚蠢。
果然男人又沉了脸色,手上的力气不由得加重,狠狠地掐住她的nai子。
这东西生来就是我的,还不让我摸?躲什么?再给我躲一次,我就把你手给砍断!
呜对不起主人。
凑过来,让我揉。
她忙挺起胸膛将nai子用力地凑近他的手心。
宁赫盛眼神暗了,自己捧着让我揉。
两只小手托起两个不大不小的nai子上前,男人的手很大,手指很长,修剪整齐的指甲,一遍遍的划过她的nai头,故意打圈在ru晕上。
果然用不了多久,中间那不被触碰的ru头开始难受了。
宁隶不由得扭动着自己的身子,将胸挺的更高了。
他嗤笑一声,这就发sao了?那你刚才躲什么,跟我玩欲情故纵?
她不懂那个词语是什么意思,只敢羞愧的低下头。
抬起头。
她听话,朦胧的双眼像一层雾充满了水蒸气,眼里面全是他,容纳不下其他任何一个人。
挺立的胸部,乖巧的捧着自己的nai子,像个奴隶跪在自己的胯下,他要的不就是这种臣服的感觉吗?
男人的眼神变得热烈了起来,将手指塞入了她的嘴里,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开始抽插,快速的带动出来了,一部分的口水,顺着她的嘴角往下流。
流淌过脖子滴落在胸前,绕着ru晕往下继续落。
忽然他抽出了手指,低下头捏住她的nai子,迫不及待的张口含了上去,整齐的牙齿,故意咬在她的nai头上。
啊嗯
成功听到了那诱惑人的娇媚声,幻想着如果她被自己插的时候,也能用这么好听的声音勾引着他,那该多好。
可那紧致该死的xue,只能用手指才能让她达到舒服的目的,舒服的只能是他!
到底要多久?下面才会容纳得下他。
想到这里,他的牙齿不由得加重了,似乎是想把她那红肿又可怜的nai头给咬掉。
啊主人好痛,呜好痛。
宁隶捧着自己的nai子受不了了,想要往后退,可他的牙齿还咬着自己,nai子被拉扯开了,痛得她直流泪。
许久他才松开了牙齿,鄙夷的一笑,saonai子不喜欢被我咬?
手指刮蹭着红肿不堪的nai头,食指往nai子里面戳了戳,柔嫩的nai子,凹陷了一个小坑。
这里面以后可是要流nai水的,到时候nai子涨的很,天天求着我给你吸,给你咬,跪在地上像条狗一样爬过来求我Cao你!
可她只是眼神懵懂地望着他,什么都不懂的人,耳朵听着那些不懂的词语,也是丝毫激不起心中的一丝波澜。
面对她的反应,宁赫盛不愉快的皱了眉。
又仔细想想,她的知识都是自己浇灌给她的,不懂那些其中的含义,看不到她因为羞辱而脸红低下头的模样,顺服的爬他脚边,可真没乐趣。
心中变态的欲望越来越多,那再纯净不过的双眼,还是让他打消了这个欲望。
陶霜玉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她想要让宁隶知道她自己的身世,不能让她一辈子活在这种无辜的生命中。
就像下棋一样,每走一步路可能都是对以后逃出去的帮助,于是她找来了以前的新闻上面她家族曾经的照片,她的爸妈和爷爷nainai,都在这上面。
在翻找新闻的同时,她也点开了邮箱,却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时候对她发了一封邮件,署名人很熟悉,是陈毅秘书。
看这日期已经是半个月前的了。
【他要把我除掉,有人故意把我推到井里,上面在点火,如果能出去的话,我会跟给你联系,如果我没能出去,你尽量救出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