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身上传来的体温要把她闷坏了,腰上的那只手越来越紧,泛起了疼意,不得不说,她很害怕。
纪承,我不想这样,你放开我。
就连想要抵抗的语气,都显得这么撒娇,软到不行。
他整个身子的力量都靠在了她的肩膀上,慢慢张开嘴巴,亲吻着她裸露在外的皮肤,熊谣激灵的弹跳开,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的推开他。
不要!
她的手腕被攥住,纪承把她拉进怀里,趴在了她的脖子上小心翼翼的亲吻上去,扎人的短发蹭在她的脖颈,磁性的声音激起心脏弹跳的速度。
为什么不要?熊熊你是不是忘了我了,这么多年,还没原谅我吗?当初你亲口说的原谅我,可为什么你最后跑了,知道我有多难受吗?我真的好难受。
她仰着脖子躲避着他的薄唇,脖子的皮肤传来痒意,挣扎的踢着双腿,声音泛起了哭腔。
你放开我,我不想,我真的不想这样!我们已经分手了。
眼中眸光暗淡。
可我们明明谁都没提分手,是你自作主张的离开,现在我找到你了而已。
呜你别动我别动我好不好,纪承。
她吸着鼻子,叫着他的名字刮在心口上痒痒的,撒娇的好想让人保护,好想把她压倒,好想贯穿她。
熊谣红了眼眶,他直起身子,亲吻上她的眼角,温柔的安慰,别哭了,我也好难受。
她仰着软软的小脸,嘴巴紧绷的撅起,发烧的原因,脸蛋红红的,又小又软,透亮的一双圆眼水灵灵,埋怨的看着他。
你有什么难受的,明明,是你不对。
他失笑,所以说,下面忍得很难受啊。
经不起脸红的人,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后,脸颊上的红色像是火烧云一样。
纪承松开了她的手,先吃点东西,不然你也没力气。
她要什么力气,就算有力气也打不过他。
当他准备把手从被子里抽出来,却好像摸到了什么东西,再仔细一摸,感觉不太对劲,拿了出来,结果竟然是个粉色胡萝卜图案的内衣。
啊!
熊谣急忙夺过他手里的内衣紧紧抱在怀里,背对着他,你干嘛拿我东西!不准看不准看。
纪承的手指抵在了嘴边,好笑的看她,即便背过去,似乎也能看到她那张爆红的小脸,微卷乱的头发搭在肩膀上,耳朵都红了。
我什么也没看到,转过先吃饭。
她抓着内衣,快速藏在枕头下面,装做什么都没发生的转过身子,低头抱着碗,不敢看他,小口小口的用勺子挖着。
慢点,很烫。
看她不想跟自己说话,纪承也不碰这张开刺的小刺猬了,眼睛环绕着她床旁边的梳妆台,为数不多的化妆品,首饰,还有一瓶大宝,以及昨天给她的热水袋。
旁边放了几副隐形眼镜,一副黑框眼镜。
他起身走过去拿起来看了看。
近视了?什么时候。
三百多度,不是很高。
上大学那会儿。
大学在哪上的?
隔壁市的师范大学。
他觉得又气又好笑,是为了故意躲我吗?跑去隔壁市上大学?就是让我找不到你?
不,不是。
他压低锋利的剑眉,森冷的眸子如鹰一般锐利,那你给我个解释。
熊谣抱着碗逃避这个话题。
我现在不想说。
他抿着唇,很生气,可又无可奈何。
熊熊,别再离开我了。
他受不住第二次打击了。
可很奇怪的是,他们现在明明没什么关系才对,从他嘴中说出来的话,就好像已经明确表示了之间的关系。
不应该是这样的。
等她烧退了之后,纪承便离开了,去支教前一个星期的时间,两个人一直用电话微信保持联系。
熊谣想起在高中的时候,不允许带手机,每次都偷偷摸摸的拿着藏在枕头下面,半夜不睡觉,躲在被子里发信息聊天。
那时候还没有聊天工具软件,小小的手机里,全都是两个人的信息占满内存,一直到他高中毕业
要赶凌晨六点的飞机,她两点多便起了床,收拾好后拉着行李箱去坐出租车,昨天纪承打电话说是有个教学方案要通宵做,不能来接她。
熊谣坐上出租车昏昏欲睡,想来想去,接她做什么?他们又不是男女朋友关系,这么一说,好像在交往一样。
她拿着手机几次想发信息告诉他撇清关系,到头来因为不知道怎么组织语言放弃了。
可以的话,她并不想重新开始这段感情。
登机后,陈琦打来电话问情况,因为跟航空公司有合作,所以给他们安排的是商务舱,几乎一整个商务舱里,都是要去参加支教的老师们。
她转头看了一眼,只有一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