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好。
车子在半路出了点事,陷进坑里,也怪她不熟悉路况,轮胎直接泄气。
傅西岑是被震醒的,睁开眼睛就见一个身影开门跑了下去。
几乎就像是刻在DNA里的反应,在意识还有些混混沌沌的时候他跟着开门下车,高高大大的身子甚至还踉跄了几步。
白乔看着他闪了下身,忙绕到他这边来。
她说,陷坑里了,还有些深,轮胎也爆了,
傅西岑扶额,睨了她一眼,你预备怎么办?
这边海拔已经超过了三千米,天上飘着雪花,四周是苍茫的山,唯独谷底一条绵延不绝的宽阔大路。
白乔指着他们后方的位置,给他出了个注意:那有辆牛车,咱们要不然就坐那个吧,给那个老伯一些钱。
她小手指勾了勾傅西岑的,带着点儿撒娇的语气,彻底消弭了近些日子他心里暗自生长的怒气,
总比走路要强啊。
所谓牛车,不过就是一头力气大又听话的水牛,后面拖着一个带着俩轱辘的车,一块平的板子,两边再搭个栏杆,上面也是平的,可以坐人。
速度慢,还冷,没一会儿白乔就有些受不了了。
傅西岑握着她的手,骂了她一句活该。
后来过了二十分钟,有车去山里,傅西岑付了钱,他们顺路搭了过去。
一路到山上,住进酒店。
早已经过了中午,在酒店里匆匆洗漱完暖和之后,傅西岑带着她出去用餐,当地的特色,吃饭中途,白乔狠狠打了一个喷嚏。
她不以为意,不让傅西岑小题大做。
结果到了半夜就感冒了。
傅西岑找酒店拿来了应急的药物,喂她吃下去,又去拧了一块热毛巾搭在她额头,来来回回跑了好几趟,才勉强歇脚。
他坐在床边,脸色颇阴鸷。
白乔眯起眼睛看他,又伸手勾了勾他的小手指,辛苦了。
你还知道。傅西岑将手撤回来,冷眸望着她,你仗着我宠你,故意折腾我。
她十分惊讶,忙为自己辩解:怎么会,我也是真难受来着。
又说:我没有傅军长那样好的体格,在雪里淋上个半小时也办点事没有,会感冒是正常的,明天就好了。
傍晚还跑去滑雪,你要我说你什么好?
白乔冲他眨了眨眼,什么都不好说就最好,幸好这场感冒姗姗来迟,否则傍晚那场滑雪多半要胎死腹中。
傅西岑问她:为什么非要跑山上来?
她答:这边安静。
还有呢?
环境也好。
还有吗?
大概,没有了。
他眼神逐渐转晦暗,大抵是不满意她这一路折腾,她自己受罪他也跟着不好受,总得让她说出个让他欢心的理由出来。
白乔指着窗外簌簌落下的鹅毛大雪,对他说:想跟你单独在这山里待上几天。
傅西岑陪她在山上待了三天。
第三天,两人坐上回新乐县的专车,她感冒刚刚好转,回来他就直接带她去了下榻的酒店。
傅西岑去开自己的车,然后去姑妈家取行李。
今天刚好是腊月二十五。
今年是小年,除夕那天刚好是大年二十九,还有四天时间。
路上,他将手机开机,里头有几十个未接来电,还有一些短消息。
傅西岑草草扫了几眼,将手机扔到一边去。
两人临走时的晚上,必定得发生点儿什么。
在山上,傅西岑顾忌着她的身体,几次都忍住了。
而今晚,是忍不住了,也是不用忍了。
新乐县没有什么顶好的酒店,楼层也不高,没有在温城那种恍若置身天幕的感觉,不过胜在安静。
他将她剥光了压在酒红色的沙发里,没两下又脱光了自己欺身压上去,火热的东西很熟练地找到她的嫩处,随后一下顶进去。
没有什么九浅一深的说法,之后的每一下,他都撞得很重。
两人相连的地方,半浑浊的液体顺着她白嫩的臀缝流到沙发上,沁出一团比本来还深的颜色。
她咿咿呀呀地叫着,扬起修长的脖颈,却又拼命去看他,将手指伸进傅西岑粗硬的短发里,摩擦着他的头皮。
就像他粗大的阴茎摩擦着自己小而紧实的阴阜。
室内没开灯,就只老远的地方亮着一盏氛围灯,聊胜于无。
昏暗里,他滚烫的汗水滴到她口中,白乔手指跟着探了上去,摸到他坚毅的额头,下面被他撞得快要散架,而他第一次都还没有释放。
她喘息着问他:傅西岑,你会和我一起过除夕吗?
他眯了下眼睛,只看了她一眼,又继续顶着她,说:不会。
是吗?
她问完,下面便使力夹着,手指摸着他腰眼的位置狠狠往下一按,他没得防备,所有欲望倾巢而出,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