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顺着将
股肉分成两瓣的那道深深沟壑,方臣看到了隐藏在沟壑最深处的那朵小小粉色雏
菊,但双腿夹得太紧,看得还并不太真切。
再继续往下拉扯,方臣终于如愿以偿地看到了她那娇嫩而迷人的花唇,粉色
的花唇紧紧闭合成一条直线,微微隆起,就象刚刚补捕捞上来,摆放在白色餐盘
中最新鲜的鲍鱼。
方臣还在继续地剥,雪白的大腿露出一小截后,便无法再往下剥了。因为要
固定住向后弯曲的小腿,风铃的大腿上套着一个圆形铁环,大腿上的铁环与铐住
脚踝的铁环间连着锁链,两处的铁环都深深勒进了肉里。
不过,也差不多了,方臣本就没想将她剥光精光,在大多数时候,半裸或者
就象现在这样只露出个屁股,要比一丝不挂更令人感到刺激与诱惑。方臣的手掌
伸向如最美、最嫩鲍鱼般的花穴,虽然她极有可能是处女,但需要自己亲自验证。
在手指将将要触到到花唇那瞬间,他还是改变了主意,手掌缩回一点,按在那带
着丝丝凉意的雪臀上,象浮云一般,用力一推,顿时风铃悬在空中的身体又一次
如钟摆般晃了起来。
方臣觉得,有时女人就象一杯酒,在不同的时候,自有不同的喝法。可以鲸
吞狂饮,可以细斟慢品,当然也可以象红酒一样摇上一摇,味道会更加地醇香迷
人。在风铃身体的摆动中,他绕着下方鲜血淋漓的纪小芸,缓缓地踱起方步。
在剥风铃裤子的时候,方臣选择在她的身后,都没去看她有什么样神情变化。
在对凤战士施以暴虐时,看到她们勇敢坚定甚至带着一丝轻视不屑的目光时,方
臣总会有一种有心无力的无奈之感。明明承受着无比巨大的痛苦,明明内心很想
哭很想叫,却仍假装无所畏惧,而自己明明知道这是一种伪装,但总是用尽种种
手段也难以粉碎这种伪装。
就如面前的她,在剥她裤子时,本就结实的臀部坚硬得象块石头,穿着白色
球鞋的脚尖脚背绷得笔直,方臣完全可以感受到她内心的恐惧与屈辱,但如果看
着她的脸,看到她的神情,自己又会产生她根本一点都不害怕的错觉。所以,有
时还是不看的好,想象永远要比现实更加美好。
雪白的屁股在方臣鼻尖不远处擦过,他很想张开大嘴,一口咬住,肉他是不
会咬下来的,这也太煞风景,但咬出几个牙印甚至咬出点血来还是没有问题的。
但这样一口咬住,她会不会失声尖叫,如果会,倒也是挺刺激的;如果不会,似
乎显得自己好象有点蠢。犹豫了半天,方臣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四周跃动的火
焰将雪白的屁股抹上如胭脂般的红色,还是让她再摇一摇吧。
再走了几步,方臣转到了风铃的前方,素白的衬衣上满是鲜血,平添几分悲
壮之色。裤子被扒下后,私处裸露在他的视线下,一小撮纤细卷曲的柔毛,不是
太茂密,颜色也不是很深,但在一片雪白之中还是分外醒目。因为身体蜷曲,花
穴只露出最上方的一点点,远没从后面看得完整清晰,但却也令方臣心神一荡。
但愿是个处女,那么此次倒也算不虚此行,方臣心中默念道。
方臣终于把视线落在风铃美丽的脸庞上,勇敢坚定的神情倒在意料之中,而
意料之外的是脸要比自己想象中红很多,就象抹上了一层好看的胭脂。在古代没
那么多化妆品的时候,胭脂是最能增添女人美丽之物,只要抹上或浓或淡的胭脂,
顿时就象换了个人似的。风铃那红红的漂亮脸蛋令方臣民看都有点痴了。
风铃脸这么红,一半是因为火光的映衬,而一半则是因为感到强烈的耻辱。
虽然她是十年来通过「涅槃」试炼的人,但实际没参加过几次真正的战斗。
而且根据情报,台湾并没有魔教的顶尖高手,所以风铃对这次任务的凶险性没有
足够的心理准备。
风铃根本没有想到,几乎在转瞬之间,纪小芸重伤,自己也落入方臣手中。
裤子在众目睽睽之下被野蛮地扒了下来,最私密的地方已经裸露了出来,被压抑
在内心深处的恐惧还有耻辱象是冰层之下的激流,虽然看不到,但却真实的存在
着。之后,风铃看到站在火圈外的有个男人拿着摄像机正对自己拍摄,羞耻的感
觉顿时又重了几分,脸也就变得更红了。
方臣看着风铃红红的脸蛋,更加确信她一定还是处女,心中无所畏惧,但纯
洁的身体次裸露在男人面前,脸才会这样红的吧。他加快脚步,再次走回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