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潮宫内,淫女殿前,高台之下,整整齐齐跪着六十位妙龄女子,半数白衣,半数粉裙,论姿色,虽远不如江湖八美那般祸国殃民,却也楚楚动人,当得上天生丽质的评价,放在寻常殷实人家,必是远近闻名的俊俏闺女,惹得膏粱子弟垂涎,不愁嫁,何况能跪在这种地方的,又怎么可能是普通女子,试问入教前,行走江湖,哪个不毕恭毕敬地尊称她们一声女侠?可如今是个什么光景?就连那些粗鄙的仆役下人,都会一边撩起她们裙摆肆意轻薄,一边吆喝着叫她们为……性奴。
李挑灯心中悲切,若将来脱困,即便他愿意娶一个被无数恶贼骑过身子的女人,自己就真的就能安心嫁给他?
他,和她们的哀伤,无人知晓……
李挑灯咬牙狠声道:“这群畜生!当真是一个人也不放过?”
【真欲印记】已然消散,两女疲惫地回想起之前羞人的一幕,委身于赵青台胯下,淫语百出之余,还恬不知耻地哀求对方奸污自己,随后更是高高抬起玉臀供其施虐,双双主动迎合那个老色鬼的法器巨棒同步抽插,两位情同姐妹的美人儿,相对无言,面如死灰,更让她们难堪的是,已经摆脱【真欲印记】掌控的娇躯,却依然陶醉在被强奸的快感中,春水泛滥的私处,隐隐竟是像在渴求肉棒的蹂躏,散发着醉人的清香,那是求欢而不得的味道……
文士唤来随从,认真交待:“将此信送到惊鸿门,手脚麻利些,别留尾巴,另外查查城门那伍长底细,若是干净,明晚着人带他来见我。”
被教众们精挑细选出来的三十位剑阁弟子,三十位惊鸿门舞姬,素色纱裙难掩春光,粉红裙摆娇臀半露,双手规规矩矩地叠放在小腹前,俱是低眉顺眼的臣服姿态,曾经高高在上的天之娇女们,几经调教,在真欲教中只是一具具任人淫欲的肉体,地位也就比教中蓄养的家禽略高而已。
月云裳睁眼瞧了瞧台下两派弟子,逐一细看她们双腿跪姿,朝一旁的李挑灯摇了摇头,有气无力地说道:“挑灯姐姐,她们……她们都不是处女了……”
文士取出笔墨信纸,收起玩世不恭的神色,正襟危坐,一笔一划临摹字体,尽得字间神韵,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仔细吹干墨迹,洋洋自得审视一番,重新封好,掏出火折子,将原信付之一炬。
吊架两侧,两个教众缓缓转动轮盘,分别将李挑灯与月云裳徐徐吊起,两女双手负后被反绑束起,数条黝黑细绳缠绕娇躯,再系于吊钩上,修长玉腿自然下垂,爱液溢出花芯,涓流沿大腿缓缓而落,绕过双膝,淌过小腿,漫过脚踝,像晶莹通透的珠帘般从脚尖一滴一滴落下,姐妹二人被吊绳束缚的裸姿从侧面看便如一个“厂”字,四片乳肉在绳索的束缚下晃动着诱惑,更显丰腴,尤其是月云裳奶子上所扎小巧银铃,在凌冽寒风中铛铛作响,配上那副入骨媚相,格外淫糜,教人心猿意马。
生调教一番,待尝遍了肉棒的妙处,怕是恨不得早些沦为性奴呢,正赶上织造坊前些日子刚裁好的舞裙,羽衣艳舞小娘子,淫词糜调娇声软,啧啧,正派中人还坐得住?依我说,这君子呀,不做也罢。”
随从得令,恭恭敬敬地行礼后匆匆离去。
文士随手夹起一块凉拌藕片,浅尝即止,细声道:“这味儿淡了,须再辣些才好……”
而这一切,均被台下围观的一众教徒看在眼里,即便受制于那枚诡异的印记,身不由己,但对那些人而言,重要么?那些个重金求购留影石的男人,哪个不是在心底里一直期盼自己姐妹二人沦落风尘?难道还指望他们替自己辩解一二?只怕不出三天,整个江湖都会盛传李挑灯与月云裳两个不要脸的荡妇,众目睽睽下脱光了衣裳勾引长辈交媾。
六十位人前风光无限的名门女侠,顷刻间沦为教中三品欲奴的可怜女子,人人神色萎靡,随风摇弋的火光将场间照得犹如白昼,照亮了粉白两色裙装下的曼妙娇躯,照亮了教众胯下高高支起的帐篷,也照亮了高台上那两个名动天下的赤裸佳人,惨遭公开破处的剑阁之主,【剑圣】李挑灯,难逃轮奸厄运的西梁妃嫔,【舞妃】月云裳。
月明星稀,乌鹊南飞,上京城的繁荣并未因年迈宰相的离去而沉寂,夜市依旧人来人往,街上依旧张灯结彩,老百姓们总是健忘的,只管小日子过得下去,哪顾得上大人物们的波谲云诡。城中各处,光影交错,有那襦裙少女下筷如飞,大快朵颐,风流公子掂了掂日渐消瘦的钱袋子,摇头叹气。有那身披大红蟒袍的首领太监,举杯遥敬故人。有那端庄皇后独躺卧榻,紧紧扣住胯下短棒,欲拔不能且欲罢不能。有那娇俏公主全身缚满红绳,稚嫩乳肉勒起弧线,浪啼不休。有那粉裙妃子,俯身跪于君王胯下,婉转承欢。有那入睡少年,怀中玉佩流光溢彩,身在梦中,神色悲恸,看着一年后真实的种种惨淡,揪心不已。
中笔迹娟秀,字里行间透着女子独有的婉约,文士皱眉,自言自语:“这月云裳又是如何得知的?倒是我小觑了这位【舞妃】,此事谋划已久,断不能半途而废,事已至此,少不得提前发动了,也好,那些个娇滴滴的小舞姬,好